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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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错,刚刚齐朝槿看过来的,确实是他自己的方向。

    看男主对自己没什么好眼神,他松了一口气。

    想来剧情是在循序渐进走的。

    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

    他上了马车,和巧山打道回府。

    从这边坊市,回到安远侯府有相当长一段距离。

    久到水鹊在马车上就将樱桃煎饮光了。

    外面忽地马鸣声嘶嘶。

    水鹊撩开马车的布帘,“怎么了……?”

    风尘仆仆,急促的呼吸,形容狼狈。

    方才风光无限的状元郎,不知道如何脱离了登科进士的队伍。

    在人迹罕见的街巷尾,纵马拦住安远侯府的马车。

    巧山正在和他交涉。

    见水鹊从马车上面下来,齐朝槿腿一跨,踏至地面。

    漆黑的双眸紧锁着水鹊,目不交睫,好似他一眨眼,水鹊会飞走消失了一般。

    薄唇开开合合,最终只是说:“瘦了。”

    水鹊年后是发烧了一场。

    因而前一年养的那点肉,再次消了下去。

    下巴尖尖,脖子上佩戴璎珞圈,雪颈也是细伶伶的。

    齐朝槿的唇抿直成一根线,眸色浓墨一般,沉声问:“侯府不能够让你吃饱饭么?”

    水鹊小声道:“吃饱了的。”

    巧山是要反驳的,侯府可是锦衣玉食养着这位娇客,哪能让人连饭都不吃不饱?

    不过他定睛一看,这状元郎却是长州县里他之前见过的水郎君的表兄?

    巧山不知道如何是好,暂且依照水鹊的话,回避了。

    没了旁人盯着,齐朝槿大步上前,水鹊还没反应过来,转瞬间整个人便被铁钳似的力道桎梏住动弹不得。

    他从没见过齐朝槿这副模样。

    双目赤红的、气息紊乱的、喉咙哽住说不出来话的。

    死死禁锢住他。

    “回来。”齐朝槿直直盯着他,让水鹊无法回避自己的视线,“你回来,好不好?”

    “我现在是状元了,封官了。”

    “往后官途坦荡,我努力封侯拜相,你想要什么,我都为你寻来。”

    他越说,语速越快。

    急切地问水鹊:“你想要什么?暖阁、冰鉴、凉殿,或者是珍珠、瑞炭?”

    “圣上要为我赐宅子,从前不是说由你来安排宅子的布置的么?”

    齐朝槿声音低低切切。

    水鹊被他一连串的话,整得人呆呆的了。

    怎么、怎么男主也不按照剧情走啊?

    听齐朝槿的意思,完全是知道他悔婚跟着魏琰走了啊?

    不说报复他,怎么样也应该按照原剧情来,断情绝爱吧?

    怎么还挽回起他来了?

    水鹊的脸上是纯然的疑问。

    齐朝槿没有从中捕捉到任何动心的痕迹。

    明明是眉黛唇朱的玉面小郎君,怎么能够做到如此绝情?

    不说一声,就悔婚和旁人跑了。

    明明答应成婚的那天,还一口一个喜欢齐郎,只喜欢齐郎。

    齐朝槿脸色苍白,眼神黯然,低声问:“魏琰当真有这么好?”

    水鹊紧张得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嗯,他对我很好的。”

    “他待你好,为什么到现在也未曾和你筹备婚事?”齐朝槿追问,咄咄逼人,“他只是将你当作后院养的……”

    玩意这样的词,他哪怕是到了这种地步,也没办法说出来,恐让水鹊伤心难过了。

    齐朝槿迂回地说:“他分明并不珍重你。”

    魏琰倒是挺想和他成亲的,水鹊心虚,可是和剧情相悖,他怎么会答应?

    他可是必须要无名无分地跟着魏琰的!

    为了断了齐朝槿的念想。

    水鹊梗着脖子,闭了闭眼睛,开始胡编乱造:“没有,他对我很好,特别爱我,非常珍重的。他……”

    脑袋瓜子紧急转了转,绷着小脸,胡诌道:“他说我、我下面很甜,每次都会吃得很、很里面。”

    其实他和魏琰什么也没做过,没他允许,魏琰亲也不敢亲他,生怕惹他生气了。

    只是他每说一句,齐朝槿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到后面,将近是面无人色。

    水鹊感觉这个方法奏效了,他从杂七杂八的市井艳情话本里看到过三言两语奇怪的内容,复述给齐朝槿。

    “而且,他结束会帮我舔干净,这样就不用洗了……”

    他还故作骄傲的样子,似乎他和魏琰的感情生活蜜里调油。

    “够了。”

    压抑到极致的嗓音。

    齐朝槿面如死灰,整个人被人抽掉了主心骨一般,步履艰难。

    连大红蟒袍也像是忽地褪了色彩,灰蒙蒙的。

    他忽地低头,脸埋在水鹊的肩颈处。

    喉咙哽咽,干涩得说不出声。

    半晌,声音喑哑,“别这样,不要让他这么对你……”

    水鹊缓慢地眨了眨眼。

    第79章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28)

    【……】

    监察者无奈。

    【舔什么?】

    【你知道是什么吗?你就说了?】

    水鹊慢吞吞地回答他:【那些话本里是这么写的……】

    监察者的频道卡顿了一下,似乎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都叫你不要好奇看那些无良书贩兜售的艳情话本了。】

    【说谎会成真的,宝宝。】

    【我真怕对面这个疯了,现在就量量你到底能吃得多里面。】

    水鹊大约能明白监察者说的话,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他眉眼干脆一横,挪开了齐朝槿靠着自己的脑袋。

    语气也不似之前的柔和,梗着脖子道:“我喜欢的,我就要让他这么对我!”

    监察者彻底静默了。

    水鹊紧张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多眨了几下,齐整的睫毛颤啊颤,磕磕巴巴地尽说些令对方伤心的话。

    “你、你当上了状元又如何?人家一出生就是王侯,吃的是海味山珍,穿的是绫罗锦缎!”

    “我……我就是在安远侯府的大后院里掉眼泪,也不要和你回去吃清茶淡饭了。”

    齐朝槿沉默,一声不吭地久久盯着他。

    他是戴乌纱、穿红袍的状元郎了,在这巷尾面对着水鹊,仿佛还是从前那个住草庐的贫贱书生。

    薄唇无力地开合,恳求道:“你在说气话,对不对?是我发迹得晚了,叫你之前跟着我受委屈,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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