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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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些书院学子的科举情况。

    水鹊和他说了齐朝槿解元,崔时信亚元,还有几个同窗也中了举人的事情。

    聂修远道:“那便是来年春可见得他们金榜题名了。”

    水鹊垂目,睫毛颤了颤。

    到时候齐朝槿按照原本的剧情,上了京城一打听,知道他现在住在安远侯府,肯定能知道他是嫌贫爱富,抛弃了自己的。

    虽说原剧情里没有提到齐朝槿会报复自己,但寻常人被这样欺骗了,应当是要勃然大怒,加以报怨雪耻的。

    不知道为什么,水鹊感觉对方应该不会这么做。

    大概是齐朝槿留给他的印象,确实如原著无cp科举文磊落清明的大男主一般,刷他的剧情进度特别容易且轻松,简直是按部就班的安排。

    不像魏琰,三番五次没按照剧情走。

    水鹊生起闷气。

    聂修远见他眼尾垂垂,不知道哪里不高兴了。

    借着时机,一本手稿推送到茶几对面。

    水鹊看清楚了书册上的字眼,眼睛一亮,“先生,这是……?”

    “松山居士的原初手稿。”聂修远声色依旧寡淡,“是骑驴游记的最新一册,书局还未刊印完成。”

    这是让他能够抢先在刊印版前,抢先看了?

    水鹊摸了摸书封,宝贝得很,明明恨不得现在就带回家去阅读,还要抬眼,可客气地问聂修远:“先生真要送我?”

    聂修远道:“本就是为你要来的。”

    ……

    崔时信似乎一早就猜到了水鹊是跟着魏琰上京的。

    毕竟也不难猜,知道魏琰和水鹊有交情,又知道魏琰剿匪后从长州县上京的时间,和水鹊不见的日子能够对得上。

    崔时信轻易能猜出来是魏琰将人带走的。

    只不过,他却是没想到,水鹊是悔婚了自愿走的,他原先还以为是行事张扬不计后果的魏小侯爷,强行把人掳掠走的。

    靠近要过年的时候,长州县崔家举家搬迁,返回京城崔府。

    崔时信落脚没过几日,悠悠地上门来拜访了。

    他也没问水鹊和齐朝槿的事情,只是和水鹊朋友之间般闲聊了近况。

    水鹊佯装不动声色地问他:“你回来之前,可有注意到齐郎如何了?”

    他是留了书信给齐朝槿的。

    一封悔婚诀别信,遵循人设,写得特别无情。

    什么羡慕有钱人家的好日子,羡慕得掉眼泪,因为天气变化会生病很难受,所以想过冬日有暖阁,夏日住清凉殿的生活。

    嫌弃男主穷穷的,不想以后成婚了要和他一起过苦日子,如此云云。

    总之,把嫌贫爱富的人设体现得分外淋漓尽致!

    他觉得男主中秋那夜一回到家里,应该可以发现真相了,根本不需要等到上京后打听到他住在安远侯府才能反应过来。

    毕竟他就连那些和魏琰往来的书信都还留下在家里了。

    齐朝槿一搜查,肯定能发现早在好久之前,魏琰邀请过他去京城的。

    除非他过于刻板,应规蹈矩,连书信也不敢偷看。

    水鹊着急得很,他剧情进度卡在百分之八十好久了,魏琰是个呆瓜,刷不动,指望着齐朝槿发现真相后断情绝爱的戏份,赶紧推一推进度。

    崔时信偷觑水鹊的神色,却见他好像没什么悔婚的内疚情绪,反而似乎很是期待他说出什么齐二心灰意冷之类的话?

    真是无情的小郎君。

    亏他当初以为水鹊坚定不移选择了齐二,还很是伤心了一阵,本来都在盘算着到时候抢婚了。

    崔时信挑眉,还是老老实实说了:“中秋夜他找了你许久吧,还到我家来寻,问府上的人有没有见到你来过。”

    “我那晚在画舫和邓仓他们打马吊牌,没碰上面,是回去了护院和我说的。”

    说着说着,他回忆了一阵,“应当无事,我后头再见到他,依旧是长了张很是冷淡的死人脸,倒是照常去书院抄经借书,还上陈氏书画铺做工了。”

    那到底发没发现啊?

    水鹊焉耷耷的,犯愁了。

    不过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难道男主提前进入心如死灰的阶段了?

    水鹊安慰自己,一定是这样,勉强放下心来。

    ……

    他放心得有些过早了。

    春闱在次年二月,紧接着同年三月是殿试。

    春寒料峭的时日过去了,大庆殿传胪唱名的那天恰恰好是个晴天。

    风和日暖,杨柳依依。

    圣上钦点了状元以及榜眼探花,还有一众进士,浩浩荡荡的新科进士们拜谢皇恩。

    皇榜张贴到京城左门,按照大融的惯例,新科状元是要率领一众进士到京城左门观看贴榜的,接着再到琼林苑,皇帝在此宴请新科进士。

    齐朝槿高中状元,御赐游街。

    榜眼、探花随其后,再往后是其余进士。

    礼部官员先捧着圣旨鸣锣开道,锣鼓喧天,人喊马嘶。

    城内大道两边,欢声雷动,人山人海,溢巷填街,皆是为了来看文曲星下凡的状元的。

    齐朝槿的身材生得本就高大,中了状元,穿的是大红蟒袍,宽肩长腿倒也撑得起一身衣裳。

    头戴金边乌纱帽,骑的是金鞍红鬃马,骏马系着红缨锦制辔头。

    明明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时候,他却神色寡淡,没什么变化。

    不过谁叫他是状元,旁人看了,也不会说他是板着死人脸,而是要赞叹一声宠辱不惊。

    后面是喜气洋洋的榜眼。

    和漫不经心的崔时信。

    榜眼和探花着的是挼蓝蟒袍,皆是头戴乌纱帽,脚跨红鬃马。

    崔时信本来应当是榜眼,因着探花相貌平平,圣上便钦点了他作探花。

    这下差齐二两头了。

    崔时信心中隐隐郁着一口气,余光一瞥,瞧见了人山人海的街巷尾,立着一抹雪色。

    水鹊在等巧山给自己买来樱桃煎。

    是樱桃制作的一种饮品。

    他许久没吃了,嘴馋得紧。

    没想到出了次门,刚巧碰上了今日进士夸官游街。

    对上崔时信的视线,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翘翘唇角,以示恭喜。

    崔时信眉一扬,兴致倒是高了。

    巧山回来了,水鹊接过他递过来的瓷碗,满满一碗的樱桃煎。

    他舔了舔唇瓣。

    蓦然感受到一道视线,冷恻恻地扫过来。

    人声鼎沸中,水鹊抬眼,见高头大马的状元郎淡淡地收回视线,仿佛从未往这个方向看过。

    水鹊不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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