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3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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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谢安双侧眸看了眼仍站在书架前翻阅书卷的邢温书。

    他会耐住性子尝试与一个脏兮兮的五岁小孩交谈,会平静地包容小太子好动贪玩的劣性,自然也愿意再尝试着将早已走入歧途的昏君拉回来。

    邢温书有的是耐心,但也仅此而已。

    他怎么就忘了呢。

    他在邢温书的包容下越陷越深,而他或许只是邢温书人生中无数个耐心尝试中的一个。

    谢安双忽然有些庆幸,又有些难过。

    不过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他收回放在邢温书身上的视线,继续在房中闲逛。

    好不容易捱到头发干透,他才终于被允许上床去睡觉。

    “臣的房中没有安神香,不过臣会一直待在房中守着陛下的,陛下大可安心入睡。”

    邢温书点燃内室的一盏烛灯,悠悠暖黄很快就在卧室中浅浅晕开。

    无聊地走了一晚上,本来就还在生病的谢安双早就困得不行了,没仔细听他说了什么,打着哈欠爬上床,被子一裹就直接开始睡觉。

    邢温书无奈地笑笑,将烛灯放在桌前,又到外室去拿了些尚未处理完的文书回来,坐在桌边小心地翻阅。

    谢安双背对着邢温书的方向,听着身后偶尔传来的纸张摩擦声,不知不觉间便陷入睡眠当中。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邢温书在他真的安心了不少,这次即便没有安神香,谢安双也没做此前总是反复出现的噩梦,一觉睡得安稳。

    中途他无意识地翻身面向邢温书方向,迷糊中睁了下眼睛,就朦朦胧胧看见邢温书似乎仍然坐在桌前提笔写着什么。

    说起来,他睡了邢温书的榻,邢温书睡哪儿?

    谢安双脑海中跳出一个疑问,但半梦半醒状态下他的脑子并不运作,跳出疑问后没多会儿又昏沉地闭上眼。

    而在这时,他隐约感觉到桌子那边传来细微声响,平缓的脚步声逐渐走进,紧接着就是一个很轻很轻带着笑意的嗓音。

    “还生病呢,怎么又不好好盖被子。”

    柔和的话语落下,很快谢安双又感觉到一阵微凉,随后便是被褥的温暖和裹挟而来的浅浅清香。

    是被子上沾着的邢温书的味道。

    谢安双无意识地往邢温书方向贴近些,眉眼舒缓,似乎睡得很安心。

    邢温书借着烛光看清了谢安双安稳的睡颜,抬手在他额间试探一下,确认他的发热没有反复,这才放心地收回手,乌黑的双眸间蕴出笑意。

    “晚安,我的小陛下。”

    ……

    次日卯正时分,天色将明。

    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的谢安双睁开眼,感觉整个人状态已经比昨日好了不少。

    他伸着懒腰起身,尚未来得及下床就看见邢温书从外室走进来。

    “陛下醒了?”邢温书冲着他浅浅一笑,把手中的温水放到桌上,“正好臣刚命宫人备了些热水,早膳应当也快好了,陛下洗漱过后便用膳罢。”

    谢安双想起昨夜那顿寡淡无味的晚膳,自然醒的好心情登时消散,果断地躺回被子里:“孤再睡会儿,无事莫要打扰。”

    见他这幅模样,邢温书忍不住轻笑出声,安抚道:“陛下放心,这次的早膳是适合陛下这时候吃的药膳,会带有草药的清甜于鲜香。”

    谢安双二话不说地掀被起床,动作要多利索有多利索。

    然后直到谢安双快要洗漱完的时候,邢温书才把后半句话补完:“只不过比起往日的药膳,这次的早膳也同样会清淡些。”

    谢安双:“……”

    “陛下起都起来了,想必也不会介意至少先把早膳吃完。”

    邢温书笑吟吟地看着他,吃准了他不可能这个时候再干脆回到被窝里去。

    谢安双算是看明白了,邢温书不仅有耐心,还黑心。

    看着纯良无害,心机倒是不少。

    不过至少这样他就不必担心,将来邢温书是否会因为太心软而吃亏。

    换了个角度自我安慰完,谢安双心情总算恢复些,勉为其难地吃完了清谈得不止一点点的早膳。

    用过早膳喝完药,再找邢温书又讨了颗糖吃,不想回长安殿和御书房的谢安双继续赖在他的屋子里不走,就待在一边看着他干活。

    绕是邢温书平时再从容,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也实在有些写不下去。

    他无奈地抬头看向谢安双,问:“陛下可是有什么需要臣的地方?”

    谢安双单手托腮,很理所当然似的回答:“无事,孤只是好奇平日邢爱卿如何工作罢了。你做你的,孤看孤的,又不打扰你。”

    这话说得倒是小孩子心性。

    邢温书想了想,干脆到书架那边去多拿一副笔墨纸砚,摆到谢安双的面前说:“既然陛下闲着也是闲着,不若也趁这个时间练练字。平日常有需要陛下自己动笔的时候,美观的字迹对陛下有利无害。”

    提及到写字,谢安双一副颇有信心的模样,开口道:“孤不擅绘画,但论及书写,邢爱卿可莫要小看了孤。”

    说着他便提笔,于宣纸上规规整整地写下“邢慎”二字。

    他并没有专门研究书法的机会,笔画之间说不上什么章法,但胜在横平竖直,端正整齐,一眼看去依然是十足的赏心悦目。

    尤其这“邢慎”二字,是这么多年来谢安双写得最多、最熟悉的两个字,笔法之间流畅自然。

    邢温书没想到他会直接提笔写下他的名字作为展示,仔细端详间隐约从这两个字当中看出几分熟悉的感觉。

    ……谢安双字迹间的笔法他似乎曾经见过?

    他看着纸上的名字,思量片刻后想起许久之前似乎在御花园遇见过一个小孩,那小孩当时认认真真跟着他的笔画写出来的“邢慎”二字,很像是这种笔法的雏形。

    邢温书忽地抬头看向谢安双,好奇地询问:“陛下,臣与您在许久之前是不是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再提醒一下,明天(周三)的更新推迟到了明天晚上十一点呀mua

    ——

    感谢【许枷枷】的地雷mua~

    第36章 第 36 章

    谢安双动作稍滞, 但几乎顷刻间便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挑眉道:“邢爱卿这是温柔牌打不通,想来和孤套近乎了?”

    邢温书还是认真的好奇, 继续说:“臣只是觉得陛下这端正写出的字迹, 与臣幼时在御花园见过的一名小孩的字迹有些相似。当时那小孩才四五岁左右, 若是陛下在那时,应当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

    “……”

    谢安双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还记得御花园那一次初遇,抿唇片刻后才继续说:“那邢爱卿恐怕要失望了。孤七岁前都待在护国寺中养身体,可不会出现在御花园。”

    “护国寺?”邢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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