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凝棠: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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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 第36章

    ◎“夫君…可否回家去…”◎

    自然是生气了, 这当口又不好直接言明说清。

    方幼眠兀自消化了思绪,轻轻摇头, “没有。”若是在马车里闹出太大的动静只怕是被人知道。

    虽说马车封闭,可到底是在街市如织的人.流里行走,保不齐再颠簸一二,掀起车帘角被人看去怎么办?

    喻家的马车显赫,连带着有司衙门的人都出动来帮忙开道了,必然是备受留意的。

    她怕被人看见,态度软了下来, 颈子垂落,眉眼越发低垂着,敛下眼底的不耐和厌烦, 声音软趴趴的,略是带了一些请求。

    两只细嫩的手腕捏着男人绣麒麟纹样的衣襟边,就怕马车颠簸,又栽落下去。

    “夫君可否回家去”

    难得见她表态, 样子羞赧得紧张,十分招人。

    喻凛也是吃了一些酒, 知道他鬼使神差下,有些混账了, 竟然在马车里亲了她。

    看把她吓成这样。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略带水泽的粉唇,心底浮过内疚,当真是鬼迷心窍, 就不应该吃酒的, 自古酒色迷人。

    “抱歉。”

    方幼眠按下心中不满, 又是缓缓摇头, “夫君言重了。”听着喻凛的话茬, 他似乎清醒了过来。

    似乎是安抚,小心轻缓拍着她的后腰。

    方幼眠等了一会,喻凛似乎是好多了,马车也比方才的速度更快,耳边的人声也渐渐消弱。

    “夫君,我重,便放我下来罢。”

    哪里就是真的重了,不过是她不自在,喻凛也晓得,起身将她抱着放到了旁边,随后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给她整理了衣裙,帮她把松了的步摇给扶正,整理成端庄柔顺的模样。

    幸而喻凛没有彻底喝醉,否则真要上了头,非要在马车里面闹,那动静还能按得住么。

    往日里喻凛即便是克制,那拔步床也总是会晃荡,尤其是挂着幔帐的牵钩也时常撞到了一处,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方幼眠即便是能够控制自己的声响,却没有办法能够管着旁的。

    今日她很恐慌。

    若是他兴致来了,在马车里控制不住,真要传到了外面去,被人听见了,那

    好在没有。

    方幼眠心里松了一口气。

    马车停在喻家外面之时,喻凛的酒已经醒了大半,方幼眠还是小心扶着他下马车。

    他的步伐矫健平稳,与其说是她扶着喻凛,倒不如说是喻凛搀着她,因为马车是乘四架的,宽阔敞亮,又很高,即便是下面放了凳子,姑娘家踩下来,不留神也是要跌的。

    崔氏就看着她的儿子,扶着方氏的手腕托着她不算,另外一只手还掌着她的腰身,仔细怕她摔着。

    看着两人的动作亲密得紧,崔氏不满收回了眼睛,这还是在外面呢。

    方家女倒是个厉害的,这才几个月的光景,就让她儿子这样上心了。

    里外说不得,走两步都要护着。

    下个马车而已,难不成还能摔了她?

    方才她过来时可都听说了,喻凛在前院跟诸位大人吃了酒,灌得有些醉了,还不回家,非要在外的马车坐着等方氏。

    都留了一个千岭在她的身边伺候着,高门大院的,还能有谁欺负她?

    方幼眠素来敏锐,余光留意到了崔氏的眼神。

    “”

    到家时,老太太还没有歇息,叫了长房的人过去说话。

    方幼眠跟在喻凛的身侧,崔氏在两人的前面。

    喻初没有回来,离开祝府的时候派身边的丫鬟给崔氏递了话,说是今夜要在江家歇息,跟人联句做诗,就不一道回喻家了。

    走了这么一遭过来,他身上的酒味倒是散了不少,大步迈得从容。

    喻凛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侧过身子,往她那边挨过去一点,“在看什么?”

    她回答,“怕夫君有醉意,走路不稳。”

    “不会。”他微扬起薄唇,“我的酒量还算好。”

    经此一夜,方幼眠也算是勉强知道了,喻凛的酒量的确是不差的。

    往常人吃了酒,即便是喝过醒酒汤,恐怕睡了过去,他倒清醒,还能过来回老太太的话。

    “夫君海量。”她也抿出了一抹笑,算是回了她。

    崔氏看到两人窃窃私语更是不满,回过身去看了一眼。

    “”

    到了老太太的碧波斋,又陪着坐着吃了一盏茶,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交代的,只问了今日的场面,去了那些人,可有什么趣事?

    多半是崔氏在回,方幼眠和喻凛在旁边坐着听。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老太太没再叫人上茶,问了崔氏,“初儿那丫头又没回来?”

    “被江家的给叫走了,母亲您也知道,江家的姑娘今日及笄呢,初儿跟祝家的小姐关系要好,推不过酒席,在祝家吃了茶饭,还得过江家走一遭,好歹怕失了礼数。”

    崔氏斟酌着话回,脸上陪着笑。

    就怕老太太说喻初性子过于跳脱不服管教,是怪罪她往日里不好好给她约束立一立规矩,才促使她这样。

    方幼眠刚嫁进来的时候崔氏气出来的病好了之后,就常给她立规矩,老太太知道后说了她几次,让她别厚此薄彼,喻初和方幼眠一般的年岁,却不如方幼眠沉稳,让崔氏多训诫训诫她。

    那时候崔氏心里的气盛,便说是方幼眠才嫁进来,难免不懂这边的规矩,好歹多给她教导一些。

    崔氏气性大,病才好,怕她又气出个什么好歹,老太太并没有过分训斥。

    后来几次也说过她几回,她多数都用方幼眠已经为人妻妇自然要谨慎一些,喻初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两人纵然是年岁相若,没有什么可比的。

    “说到及笄,我叫你们过来,也正是因为这件事。”

    方幼眠眼观鼻鼻观心,老太太的后话还没有说,她大抵就明白了。

    果不其然,是喻初的婚事。

    崔氏不防,“这会不会有些过早了?”她没有想到老太太夜半叫过来就为了这件事。

    老太太一听她的口风似有不愿意,脸上的笑淡了很多,“你还要留初儿到几时?初儿和幼眠是一般大的,好似她还比幼眠大个几日呢,幼眠如今和凛哥儿两人正好,过不久应当就会有好消息来了。”

    一听到好消息,方幼眠顿了一下。

    又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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