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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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湘王妃却一动不动。

    她的脸失去了血色,失魂落魄地走到那人皮面前,跪了下去。她伸手哆嗦地掀开,果然见到了熟悉的一张脸。她的大儿子,世子秦晖。

    那张俊朗的脸庞,如果血肉丰盈,是多么讨喜啊。可没了底下的肉,那面皮贴在地上,多怪异……

    她一下天旋地转。

    “我儿……我儿——”她抱着人皮哭嚎,“我儿啊——!!”

    秦凤楼站在她面前,脸上依然带着笑容:“我把堂兄带回来了,婶婶怎么反而哭了?”

    “杀人凶手!我跟你拼了!”南湘王妃绝望地低头朝他冲去。

    咔嚓——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秦凤楼伸手捏着妇人的脖子,轻轻松开手,对方保持扭曲的表情倒在地上,嘴边流出一缕血线,就这么被扭断脖子,死了。

    他一脚踢开对方的尸体,拎着刀朝其他人走去:“杀,不留活口。”

    什六低头应了,右手一摆,玄甲兵如同嗅到鲜血的恶犬一拥而入,整个前院充斥着惨叫求饶以及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

    不到一刻钟,三百二十二具尸体横在了前院。

    “主子,搜遍了,没有找到人,”什六带着一队人马从后院跑回来,“只差几处可能藏有地窖的地方需要查探。”

    秦凤楼随手抹去脸上的血,大步朝厨房走去:“确认没有人从围墙和各处角门离开?”

    “绝对没有,”什六跟着他,“凤翎军把王府围得铁通似的,除非我们还没进城南湘王已经收到消息,否则他没机会逃走!”

    “那么,”秦凤楼来到大厨房后的库房,环顾一圈,“左不过就在这些地方了。”

    “掀开地窖!”他命令道。

    什六带着人打开地窖,举着火把下去看了一圈,纳闷道:“竟然没有。”

    秦凤楼走下去,地窖很大,四面用石头砌成。角落堆叠的各种竹筐已经全部翻了一遍,显然没有藏人。

    他慢条斯理地沿着墙走着,时不时用手指轻扣。

    什六越发困惑,为防墙后有密道,他已经命人都敲过一遍,没有发现异样啊。

    “主子,你在找什么?”

    “嘘。”秦凤楼冲他束起食指,随后停在一面墙前,猝不及防拔出什六的佩刀,又快又狠地沿着石头的缝隙插了进去!

    什六睁大眼睛,他听到有人在叫!下一刻,那石缝里竟然淌出了血。

    “竟然真的躲在墙后面?!”他骂了一句,喊人过来砸墙。

    片刻后,南湘王秦予禾像死猪似的被拖了出来,捂着大腿上的伤口不断哀叫。田力和赶过来的秦达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同了。

    当初太子一党出事,他们这些人潜伏下来,忍辱负重,可是四王从不肯放过他们。在年末述职时冷嘲热讽已算是好的,甚至还使出各种下作手段折腾他们。

    如今,总算到了清偿旧债的时候啦。

    什六只要一想到什五的伤,就恨不得把面前这猪猡千刀万剐。

    “王爷身上肉这么多,想必能抗住末将多给您梳洗几次,”他让人端来一大盆滚水,冲着被铁链挂起来的秦予禾狞笑。

    “不——不,我不是,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王爷!”秦予禾汗如浆出,绝望地大喊,“秦凤楼!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是谁给皇伯下毒的!”

    秦凤楼转过身,脸白得跟纸一样。

    “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秦予禾一下生出希望,“我是你的亲叔叔,我发誓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皇伯的事……”

    他后悔地哭起来,原本他好好地做他的王爷,根本不打算掺和夺位。谁知道听到山河宝图的传闻,他忍不住心动了。

    若能得到那宝藏,他就有了一争之力!大家都是龙子凤孙,他为啥不能当皇帝?

    岂料那不是宝图,是催命的毒药啊!

    秦凤楼走回他旁边,太阳穴那边血管疯狂地跳动,血液几乎就要从他的眼眶和鼻腔,一切孔穴里喷溅出来。

    他喘着气,狠狠地掐住秦予禾的脖子,直接一手将对方压在地牢的石墙上。

    喀喀——秦予禾被掐的双眼暴突,脖子里发出怪异的声响——掐他的人力气太大,他一瞬间便进入濒死状态,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下毒?”

    秦凤楼凑在他耳边,“那是下毒吗?”

    那是打着主意,让他祖父这一脉断子绝孙,不,若是直接毒死便也罢了,可是害他父亲的人恶毒到想让他们生不如死——

    “我不需要知道是谁,”他笑起来,眼睛黑黝黝的,透着疯劲,“我知道知道是你们一家子干的,只要把你们全都杀干净,不就好了吗?”

    他眼前的一切扭曲起来,秦予禾变成了一头疯狂挣扎扭动的野猪,四面墙壁往下淌血,野猪冲他嚎叫,尖锐的獠牙几乎要戳到他。

    令人不耐。

    一头猪凭什么冲他嚷嚷?

    秦凤楼生气地抽出小刀戳进了野猪的眼珠,噗呲,血水溅出来,引起野猪更加凄厉的惨叫。他被吵得两眼发花,拔出刀刷刷割掉了野猪的耳朵。

    噗嗤——

    噗嗤——

    一刀接着一刀,

    刀起刀落,血腥气弥漫。

    什六已经让所有人后退,田力头一次目睹秦凤楼发病的模样,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耳朵。他忍不住问:“王爷这是——?”

    什六无心说话,他额头沁着冷汗,后背紧绷起来。

    这些日子主子没好好休息过,他又何曾安心睡过一觉?若是可以,他真想把巫祝绑来,替主子解蛊。

    可是来不及。

    他甚至得帮着秦凤楼隐瞒,就怕动摇军心。

    “长春子道长说先王爷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什六咬牙说,“若不是中毒,先头王爷也不会年纪轻轻就那么死了,我们王妃也不会跟着撒手……如此深仇大恨,主子哪里控制得了?”

    田力神情黯然。

    何止啊,除了王爷一家,可还有十二万余人的性命哪。

    “将军先走吧,”什六见秦凤楼已经渐渐开始疯癫,转身对田力道,“主子这里交给我们。”

    田力不愿探究,点点头就上去了。

    秦凤楼几乎将南湘王五马分尸,他站在血洼里抓着自己的头开始痛苦的大叫,看向他们的目光越来越疯,看样子已经认不出他们都是谁了。

    什六望着秦凤楼,表情悲伤又麻木。护卫们沉默着分散展开,手里纷纷垂落黑色绳索。

    七月下旬,穿云使将消息送到了明鉴山庄。薛情看完密信,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夜,第二天推门出来时,鬓发竟然全都变白了。

    “爹!”薛佳玉一直守在门口,见状大惊失色,“爹,您这是怎么了?您的头发怎么会变白!”

    薛情朝女儿露出苦笑,将密信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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