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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 60-70(第17/18页)
女儿一直跟着护卫们训练,将来也是要接过他的衣钵的,倒不必瞒着她。
薛佳玉一目十行看完,小脸刷白。
“干爹竟然是中了蛊,大哥也是一样,”她哭出来,“世上怎会有这样的惨事?老天莫不是眼瞎了——”
她哭着哭着,把眼泪一擦,狠声道:“我这就召集京畿的军队,带着人去一路去和大哥汇合,他既是要报仇,咱们家也是苦主,焉能干站着!”
薛情拦住他:“先不慌,你得先去把韦英拦下,召回跟他前去的穿云使。否则两军万一开战,总不能让我们的人落在京城。”
不提还罢,一提韦英,薛佳玉就恨得直跺脚:“早知如此,当时就该直接射杀韦英那帮子人!”
“胡闹!”薛情沉声,“我不是让你去杀人的!如果主子铁了心要往京城去,势必要和禁卫军对上,就算韦英不愿站我们这边,起码也要拖延他返京的时间……”
“我会看着办的!”薛佳玉不等他说完直接就窜上了墙。
她一个呼哨,玄甲的穿云使全都跟着走了。
第 70 章
韦英带着队伍返回京城, 他了却一桩压抑十几年的心事,心情大好, 连赶路都赶出了春游的闲适。
他甚至开始盘算,等休沐的时候,多凑个几日假,好带着妻儿前去明鉴山庄拜见师父。
嘿,还能让儿子从师父那儿骗点好东西。
他美滋滋地畅想着,手下驾马赶上来。
“大人, 后头有马队过道。”
韦英回头一看,远处果然黄沙弥漫,马蹄声震天。
怪了,这条路可是通往京城的官道, 哪来这么大规模的马队?他眯着眼试图看清楚,领头一个红影从远到近,赫然是薛佳玉!
“嚯, ”他勒住缰绳, 喃喃道,“这丫头怎么来了?”
莫非是师父还有话交代他?
薛佳玉日夜不停地赶路, 一身红衣尽是黄土, 眼神却亮得惊人。她远远望见了韦英的队伍, 伸手一指, 喊道:“全部绑起来!”
她身后的穿云使便如狼似虎一般将韦英等人团团围住, 他们抬起手, 铁护腕内/射出带着钩子的绳索,转眼就把人捆得结结实实, 纷纷落马。
“臭丫头,你干什么!”韦英大怒, 还当这小师妹不知轻重,偷摸过来报复他。
薛佳玉嘴角挂着笑,靴子一抬,就掂起他的下巴:“六六,过来。”
“你!”韦英气得头晕,无奈他被点了穴,这丫头捆他跟捆猪似的,一动不能动。
他眼睁睁看着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的穿云使翻身下马走来,竟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师姐。”这护卫掀开黑甲面具,露出一张堪称稚气的脸,听声音绝不超过十六岁。
薛佳玉上下看他,满意地点头:“不错,就你了。”
六十六便低头认真地盯着韦英看,把韦英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师妹,我若是哪里惹你不快,你大人大量,我下回一定带着大礼跟你赔礼,”韦英忍着怒火,低声下气道,“我这是回去复皇命,耽误不得!你赶紧放开我,免得给师父惹祸!”
薛佳玉却似听不见一样,又喊了十来个穿云使,这些人走到其余禁卫军的旁边,蹲下去不知在看什么。
半晌,六十六抬头对她说:“师姐,我好了。”
韦英悚然看他,他怎么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紧跟着,他又见这人掏出一堆瓶瓶罐罐,跟女子上妆一般往脸上涂涂画画,两刻钟后,另一个“韦英”站在了他面前。
好家伙,难怪他看着眼熟!这人的身形同他差不多,这会易了容,十成十的相像!
他浑身发冷,见鬼似的瞪向薛佳玉。就是再迟钝,这会儿他也觉察出不对劲了。
“薛佳玉你是不是疯了?”他仰着脖子,拼命想要冲破穴道,结果被薛佳玉一手刀砍晕过去。
六十六便上前扒下了他的铠甲,又找到代表身份的铜符佩戴上。剩下的人,除了周良都被穿云使替换,他们也各自换上了禁卫军的衣服。
周良等人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晕了丢到马上。
“师姐,发生什么事了?”跟着韦英前往京城的穿云使头领问道。他实则年纪比薛佳玉大,不过薛佳玉仗着薛情在明鉴山庄作威作福惯了,大家都已经习惯喊她师姐。
薛佳玉把事情简单告诉他,又叮嘱六十六:“就说周太监路上摔断了腿,不好赶路,只好多留几日。”没办法,庄子里的护卫们没几个矮个子的,就算有年纪小的,也都一身疙瘩肉,真装成太监反而容易露馅。
何况她只是需要在紧急关头,羽林卫那里能出点乱子。
薛佳玉看了一眼韦英,犹豫片刻,道:“若是可以,想办法把他们的家人先送出城避一避。”
“是,”六十六上了马,用韦英的脸和声音道,“师姐,京城见。”
薛佳玉嘴角抽抽,胡乱摆手:“哎呀快走,恶心。”
等“韦英”一行人打马离开,她才带着韦英周良等人往回赶。薛情一直心神不宁地等着她,越想越后悔把信给她看。
“我当她长大了,孰料还是个孩子!”他连连叹气。
薛娘子倒是淡定地坐在一旁绣花:“去都去了,你担心有什么用?”
“我是怕她真把韦英杀了!”薛情眉头紧皱,“这档口若是韦英没了,再换个人也是个麻烦。”
“你若真不放心,怎么不派两个弟子追上去?”
薛娘子放下绣绷看他,“依我说,便是韦英豁出去站在咱们这头,他也左右不了整个禁卫军三万余人。只要主子打到京畿去,和禁卫军对上那是在所难免的事儿!”
她看着薛情:“佳玉像谁,也不必我说,你当年好歹也是禁军总教头,过了这么些年,反倒畏手畏脚起来了?”
薛情一时无言,好哇,说到最后怪到他头上。
然而正如妻子所说,他也只能等着。不过他设想了许多可能,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女儿担子竟然这么大,敢弄一出李代桃僵!
“薛佳玉!”薛情看着倒了一地的使团,眼前发黑。
“爹叫我做甚?”薛佳玉掏了掏耳朵。
她大步走进来,随手一抛,鞭子如蛇影弹射出去,挂在了中堂一角的兰锜上,然后就往薛娘子旁边的圈椅里一瘫。
“娘啊,我可累死了!”她整个人往旁边倒,脚丫子一甩,便把靴子踢到薛情脚边。
薛娘子捏帕子把鼻子一捂:“快些走开!你这脚丫子熏蚊子都尽够了!”
“薛佳玉!”薛情额角青筋直跳,“你一个女儿家——”不对,他不是要说这个……
“爹,”薛佳玉单脚跳过去捡靴子,一副表功的模样打断他的叨叨,“我这招叫釜底抽薪,人都换成自己家的了,还担心到时候没人给我大哥放行吗?”
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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