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做夫君了!: 12、情乱如丝泪洒枕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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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窦绿琼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面是小僧的请求,请她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一面是夫君的咄咄逼问。

    而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她全然不知。

    两人便这么在原地相对而立,一个支吾不言,一个再无话可说。

    直到——

    “公子!”

    身后,碧山急急冲了过来,跪倒在卫玠脚下,“属下来迟了。”

    他身后跟着打伞的撷月,见窦绿琼平安无事,一汪眼泪只差没落下来。

    卫玠低头,看着俯首请罪的碧山,冷声,“我让你跟在娘子身边保护她,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窦绿琼抬眼看他。

    碧山将头埋得更低了,“属下......因上茅房,被困在了另一边,求公子责罚。”

    抱香、拢雪听到动静出来,见面沉似阎王的二公子,知道她们给碧山下重剂量芒硝的事情定然会暴露了,一个个心惊肉跳。

    两人双双跪下,道出事情原委。碧山在一旁恨得牙痒痒。

    一个个皆事出有因,偏生又如此凑巧。

    卫玠不是傻子,早在来佛寺前,他就已经暗中安排好人手,埋伏在不远处的山林里。

    他安排碧山守在女客的院外,不仅因为碧山武功不俗,可以贴身保护窦绿琼一行人,更因为他持有信号箭矢。

    若是有什么意外,暗处的护卫便会直奔禅光寺。

    却没料到一场雷电暴雨,使得山路难行;又没想到中途被净华寺不知从哪冒出的山匪绊住了手脚。

    这时丹湖小跑过来,见此情状吃了一惊,却不敢多言,侧身低语把话来报。

    听后,卫玠没再追责,转身便走,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善后。

    “带你们小姐回去。”

    他也没再看窦绿琼一眼。

    —

    寮房。

    碧山、丹湖二人连衣服也来不及换,领了命守在门外,没有卫玠的吩咐不许她们轻易出去。

    好在那些山匪只带走了金银细软,不曾拿走衣物,否则窦绿琼连件干燥衣裳也没得穿。

    抱香、拢雪悔不当初,只是一个劲儿抹泪。

    撷月:“好了,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没想到,现在最要紧的是好生歇息。”

    两人打了地铺去睡。

    窦绿琼双手捂着金锁呆呆坐在床上,撷月见状,捧了被子和她睡在一处。

    “是不是吓坏了?”

    她将窦绿琼搂在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脸贴着窦绿琼的头,轻声细语。

    “没事儿了,那些山匪都跑了,咱们明天就回府里,就安全了。”

    两行滚烫的热泪顺着窦绿琼的脸颊流将下来,她压低了哽咽声,一边不争气地抹珠泪,一边抽嗒说:

    “撷月姐姐,我觉得夫君其实不喜欢我。”

    “我跑出去,他见了我,就问我没死,还掐我下巴。”

    “亏我还担心他的伤,”窦绿琼越说越难受,泪流得止不住,洇湿了一大块被衾,“他不领情就算了,反正疼不在我身上。我也遇着山匪了,他却并不过问我,只是一个劲儿逼问我。”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坏的夫君。”

    撷月给她揩泪,“公子若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差碧山保护你呢?他生气,也只怕是两个丫鬟胡闹,叫这事出了岔子。”

    “并不是。”

    窦绿琼摇摇头,她隐隐约约明白,卫玠在责怪她,而且是在知道碧山被下芒硝这件事之前。

    她想起了那根簪子。

    忽而一股寒意遍及全身,窦绿琼不由攥紧了被子,将下午遇见小僧一事,包括她之后做了什么,卫玠方才是如何质问自己的,一五一十告诉了撷月。

    撷月听完便知道她中了人的计,却只恨自己未能时时刻刻跟在小姐身边,叫她轻易被人哄骗了。

    窦绿琼看着撷月脸上的表情,心里的猜测落实了几分,小心翼翼地问:

    “撷月,我是不是做错了?”

    撷月叹了口气,其实此局说要解也容易。

    一来,窦绿琼是第一次来上香,并不可能知道寺庙详细地图,也难和山匪勾结。

    二来,她若真有心要将图纸泄露出去,便不会留下如此显眼的金簪,还叫卫玠给捡拾了。

    只是眼下局面太过错综复杂,撷月又只是一个婢女,再聪慧,知道的也有限。

    “那你为什么不同公子说出实情呢?”撷月问。

    窦绿琼又想哭,“他那样凶我。”

    何况那时,她并未对小僧产生怀疑,便也想要守住自己的诺言。

    “琼琼,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撷月说,“公子既然来问你,心里必定是相信你的,你实话实说就是。”

    “这些且不论。我问你,看到公子身上的血,你是怪他凶多一些,还是心疼他受伤多一些?”

    “我......”

    窦绿琼犹豫了两秒,回答说:“我心疼多一些。”

    那样大的口子,一定很疼罢。

    “那就是了。你们是夫妻,有什么话是不能说开的?非要斗嘴赌气,难道心里就痛快了?”

    一夜之间,耿耿不寐,辗转频频。

    究竟对错,她已经分不清了。

    只是开始意识到,若真是自己引来了山匪,害得那么多香客遭劫受吓,还伤了人,真是万死难辞其咎耳。

    —

    佛寺内一件禅房。

    “大人,死了僧人和尚共八人,属下们一一查看禅房,发现少了些舍利子、金器和佛教的抄本,正在追查。”

    “那些山匪呢?”

    “已经让人秘密潜入山寨后方,天一亮时便可一举攻下。”

    卫玠转过身,看着眼前一袭劲装的黑衣男人。

    此人是崔护卫,原先受了卫府恩惠,得以考中武进士被选拔进宫做护卫,后来阴差阳错之下,被圣上指派给卫玠,听他指挥。

    “知道了,下去吧。”

    “大人......您的手?”崔护卫的视线下落,卫玠的左手手背上,似乎被剑划出了一个大口子,卷起皮肉,又淋了这么久的雨,再不医治恐怕要生出疮疡。

    “无事。”

    卫玠背过身去,想起他骑马奔来路上,路过真历亭,忽然被一蒙面贼人拦住去路,他们很快缠斗起来。

    那贼似乎有意把他往亭内引,卫玠自诩武艺高强,世间鲜有人出其右,正要去探探他什么目的。

    刀剑相击,淬出火花,卫玠一脚将贼人踹落,忽而黄土扬起,迷了视线,他却敏锐捕捉到刺来的锐物,正要抬剑相抵时,

    雷电劈过,一片白光间,叫他看清了锐物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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