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早就知道夫君是狐狸变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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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可想要揭发蔺泉,光凭他们的猜测是不够的。于是闻丹歌重新找到敛煦。

    她其实也拿不准自己能不能逼出摄魂魇,只是想起迎魁中贮存了一些绝地谷结界的力量,故此一试。闻迎前辈于任何与魔族沾边的东西来说都是天敌,果然,摄魂魇轻易被逼了出来。

    只可惜体内的刃毒仍然不为所动。

    “你说、蔺泉与魔有勾结?”听完她的讲述,敛煦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无措。闻丹歌蹙眉:“你很相信蔺泉?”

    敛煦很慢很慢地点了点头,半晌才道:“是他把我父母的卷宗,交到我手上的。”

    那天他们俩人在书房中整理,蔺泉突然取出一卷案例交给她。他什么也没说,敛煦却察觉到他沉默之下的,愤怒。

    他好端端地冲自己发什么火?抱着疑惑的心理,她打开了那份足以改变她后半人生的纸张。

    她的父母是死于前宗主之手的邪修。

    并非诬陷或者杜撰,所有细节都对得上。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只记得蔺泉那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她这条命是无物宗给的,就该还给无物宗。可她身上背着父母的血债,若是被敛影知道了,又该如何?她迫切地想要赎罪,然后带着弟弟远走高飞,再不入世。蔺泉给了她一杯水,说水里下了誓,如果她对无物宗起了二心,誓就会起效杀了她。

    “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敛煦痛苦地闭上眼。如今回想,那日蔺泉确实有许多诡异之处只是她被亲生父母的消息乱了阵脚,这才没有发现。

    一想到她差点害死亲弟弟,即便现在知道那是被摄魂魇控制的自己,敛煦仍然懊悔,她低声道:“这几日,我浑浑噩噩,一会是梦中,一会是杀人。辨不清现实,想着我这样的罪人,还不如让宗主赐死想在回想,这种念头实在是太任性了。”

    “你还有为自己赎罪的机会。”赵元冰缓步走出来。此时,宗中钟声大作,提醒着午时已至。

    敛煦本该在这个时候走上刑场,了结自己苟活的前半生。

    但是宗主又一次赦免了她。

    这算什么呢?冤冤相报,还是以怨报德?

    敛煦不知道。她只是又一次伏下身磕头,道:“谢宗主,不杀之恩。”

    ————

    崭新的院子里,红纱翩跹,赤红的灯笼挂在屋檐下,风一吹,扬出杨柳的弧度。

    酒席摆了几桌,酒水冷食一应俱全,却无一人落座,平添了几股诡异。

    尹叙白看了看院外的景象,又看了看专心描眉的应落逢,不禁感慨:“你居然也能答应了这么混账的要求头一次成亲,怎么如此草率?”

    天晓得他听到应落逢决定在此时此地与闻丹歌完婚,两眼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应落逢听了他的话,脸上透着股绯红:“也不算正式成亲只是权宜之计,为了骗得幕后黑手现身。”

    既然蔺泉是“魇主”,那么他本人一定知晓更深层次的消息。他们不能打草惊蛇,再办一次婚事引蛇出洞最后一网打尽,是最好也最快的办法。

    应落逢不觉得委屈。其一,这是为了大义;其二,是为了捉住魔报仇雪恨。这第三

    第三是什么,他已经不想去想了。

    闻丹歌一身赤霞南锦,湘裙斜曳,流光溢彩。她鲜少穿这样繁复的裙子,走一步绊一步。

    应落逢心疼她,忙上前扶住,指点了几句怎么样才能走得舒服些。他在方寸宗长大,耳濡目染了一些规矩,比她更得心应手。

    闻丹歌听了,眼睛一亮,抓住他的手腕:“好落落,不如我们换一换吧?”

    “换?”应落逢一怔,旋即摇头,“这怎么能行呢,这于理不”“可是我一路摔了好几回,腿都酸了。”

    跟了她一路的赵元冰:骗人!她这种修为境界,哪块石头敢绊她!

    偏偏有人就吃她这一套。

    应落逢睫羽忽闪,道:“也不是不成,只是”他还要推脱,闻丹歌忽然凑近亲了一口。

    落在脸颊上的吻绵绵软软,却让他整个人僵住。闻丹歌又道:“我想看你穿嫁衣。”

    红纱飘扬,分明还未点红烛,应落逢已觉脸颊生烫。

    片刻后,听到他小声应了一句:“好。”

    【📢作者有话说】

    哎哟终于写到整个副本最期待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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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 以身做饵

    ◎“落落,你不是想知道,怎么根除刃毒吗?”◎

    这是怎样荒唐的一场婚事?既不是良辰吉日, 也没有高朋满座。临时起意,轻率鲁莽。一无父母家人,二无亲朋好友,三无长者见证, 有的只有一对早就情投意合的新人, 和危机四伏的处境。

    换做任何一位新娘子, 都要以为对方存心轻贱, 必要摔门而去,宁死不嫁。可偏偏应落逢换上嫁衣,自己披上盖头,毫无怨念。

    尹叙白叹了口气, 上前替他理了理裙角, 叮嘱:“慢些走, 院里虽然无人, 但桌椅都在,当心脚下。”

    “嗯。”

    应落逢虽然走得缓慢, 到底比闻丹歌的步伐稳。尹叙白瞧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衣袂翩跹,红纱摇曳,笑道:“你还真比闻女郎更像新娘子。”

    听了这话,应落逢脚下突然一绊, 险些跌倒。幸而闻丹歌眼疾手快,扶住他。

    嗯?她感受着手掌下不同于腰肢的蓬松触感, 没忍住又捏了捏。

    应落逢瞪她一眼, 偏偏隔着盖头, 对方完全没有反应。反而得寸进尺, 手掌一路向下。

    抓到了, 尾巴!

    那股奇异的酥痒再一次沿着尾椎向上蔓延,应落逢双腿一软,若不是有她搀着就要跪下。他深吸一口气,重重拍了拍她的手,咬牙道:“干什么?现在是做这些的时候吗?”

    闻丹歌眨眨眼,见好就收。背在身后的手指却仍做抓握状,时不时还细细摩挲指尖。

    每回摸尾巴都要挨训,但她乐此不疲。

    赵元冰收复了整个无物宗,正准备人海战术,在外安排一群人守着,却被闻丹歌拒绝。

    “我一人便足够。你那些弟子不妨设在城外,盯紧空中,防止再有风羽妖什么的作乱。”赵元冰还要劝她小心为上,尹叙白出声:“那些个弟子加在一起能抵得过千淏长老吗?”

    “自然不能。”“而闻道友一人,或可抵十数个千淏长老。”

    赵元冰感慨完,对闻丹歌的来历产生好奇:“闻道友究竟师出何门?竟有如此雄厚的实力。”

    尹叙白摇摇头:“谁知道呢?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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