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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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冬垂下眼帘,低眉应了声是,随即转身迈步进屋。

    许氏的院子离祥宁轩不算近,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三人才抵达。

    此时,院内一片宁静,外头只有几个洒扫丫鬟在默不作声地忙碌着。

    而往日总是趾高气扬、威风凛凛的刘嬷嬷,此时正满脸忧色地守在许氏屋外。

    当见到姐妹两人缓步而来,她眉眼间露出一丝欣喜之情,恭敬地躬身行礼:“大小姐,二小姐。”

    慕安宁微微颔首,目光投向那紧闭的房门,问道:“刘嬷嬷,大夫怎么说?”

    刘嬷嬷叹了口气:“昨日寻来的几个大夫都道,夫人此状无解。”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无奈道:“老爷今日不允许老奴再寻大夫了。”

    崇德候最是注重面子,不愿让外界得知夫人患上了奇怪的疾病,也属实是意料之中。

    但刘嬷嬷仍然感到意外,老爷竟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发妻。

    慕安宁略一沉吟,命抱琴留在屋外,自己轻推门进了屋内。

    慕宛儿见状,也匆匆迈步跟了进去。

    而留在门外的刘嬷嬷却是一怔,似是有些没料到被夫人冷眼相待的大小姐,竟还会关心夫人的安危。

    屋内一片黑暗寂静,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让人不禁皱起眉头。

    慕安宁四周张望了下,发现许氏正头发散乱地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她与慕宛儿对视一眼,脚步略显沉重地靠近了妇人。

    待二人走进后,才听到她口中不断念叨的是:“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慕安宁略微蹙了蹙眉,有些困惑。

    她的亲生女儿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许氏闻得脚步声,猛然抬起头,眼神空洞,神情呆滞,失魂落魄的模样看起来无比瘆人。

    她的声音不似往日,反而阴森莫名:“你们是何人?”

    已是申时末,抱琴不由得有些发愁。

    自小姐擅自与世子退亲的那一日起,小姐便都在祥宁轩用膳,可谓是被侯爷夫人变相地软禁了。

    府中那些个见风使舵的下人,也不知是否听命于谁,每当她去厨房拿膳食,都只给些粗糙不堪的米面馒头,也不知在膈应谁。

    是以,她先前出府时,才忍不住向小姐提议买些小食回去。

    不过,小姐兴致缺缺,只给了她些从当铺兑来的碎银,让她一人前去。

    就在抱琴收回思绪,准备前去取晚膳时,蓦地有人敲响了房门。

    她还未来得及开门,便听见那仆从语气中带了丝不耐道:“大小姐,夫人命您去膳厅用晚膳,还请您莫要让夫人久等。”

    他说罢,也不管屋内的人是否听见,便径直离去,丝毫未曾停留。

    慕安宁微微蹙眉,但在察觉到抱琴面带愠怒时,却起身将抱琴轻轻拉住,示意她莫要当回事。

    抱琴忍不住抱怨道:“小姐,这些个刁仆也着实太蛮横无礼了!”

    可偏偏她们却又无可奈何。

    *

    主仆二人抵达膳房之时,除了崇德候与住在府外的慕归凌,慕家人都已经落座,包括慕景悦与慕景锐姐弟。

    唯有身为妾室的芸娘,低眉顺眼地站立在一旁,与一众丫鬟同列。

    慕安宁微微一愣,几乎是立即就望见坐在主位,明显苍老了许多,额上增添了几丝皱纹的祖母。

    她也是前几日才从慕宛儿口中得知,原来他们从梧桐城归府那日,祖母并非因为早早睡下才未曾出现。

    而是因为自她离京没几日后,祖母便因为时常感到心神不宁,前往佛寺住了小半月。

    当听见这番话时,慕安宁心头涌起种种复杂情绪,既有愧疚,又有心疼。

    若非她身不由己,接连落水两次,闹得府中不得安宁,祖母也理当不会身感不适。

    待她心绪平复,请安落座后,慕老夫人骤然淡淡开口:“安宁,你与顾家那小子退亲了?”

    慕安宁垂下眼帘,轻声答了个是。

    没人留意到,一旁的慕景悦眼中闪瞬即逝的那一丝笑意。

    慕老夫人望着一月未见,显然消瘦了许多的孙女,长长叹了口气。

    这些年瞧着亲手带大孙女为情所困,她心中又怎能毫无一点波澜。

    更何况慕宛儿早在慕安宁离府之时,便与他们解释了那两场落水,皆为意外。

    崇德候与许氏未曾相信,但身为祖母的她心底却是信了九分、

    慕老夫人沉吟片刻,才道:“你也莫须忧心,既是我侯府的姑娘,岂会寻不到良婿。”

    眼看雨越下越大,洛芷嫣捂着头顶,急促道:“淮哥哥,你傻站着作甚?”

    见顾淮之仍旧不理她,她这会是真的不想管他了,拔腿就小跑了起来。

    今日她穿得可是新衣裳,淋不得雨。

    而那边,同样在小跑的慕安宁,丝毫没有想起身后还在淋雨的少年,反而注意到了一旁朝着府外走去的身影。

    好像越看越像进京赶考的乔青生?

    第 47 章   难眠

    雨水如琼珠般跌落,簌簌作响,拍打着窗棂。一日一夜,那连绵的细雨仿佛无穷无尽,不知疲倦地倾泻而下

    午膳过后,慕安宁静静地坐在窗边,望着阴霾的天空,手中拿着昨日一时冲动而收下的碧绿步摇。

    年末,慕宛儿便要与太子成亲。

    昨日回府后祖母一而再再而三强调,最迟下月,便要将她的亲事也提上日程。

    妹妹比姐姐先成亲这种事,绝无可能发生在侯府,引人闲话。

    慕安宁缓缓回身,目光又落在了他的脸庞上。

    那道血红的伤痕不深不浅,但于他的相貌并未多大影响。

    若他今日仍旧穿着与从前一般张扬的锦衣,这道红痕或许还会为他俊美的面容,平添一分英气。

    不过,即便它对他有影响,那也与她无关。

    虽然他算是为了救她才受得伤,但她已经给了他药瓶。

    他擦不擦,需他自己做决断。

    况且从前,他从未用过她给的药。“人家大爷没了孙女,都已经够伤心了,问出这种话究竟居心何在?”

    听着周遭不明真相,便附和的指责声,慕安宁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离济世堂的大门更近了些。

    “慕丫头,你先进去。”陆老大夫眸光扫过周遭愈发激动的人群,低声朝着慕安宁道:“这件事便交由老夫处理。”

    他行医这么多年,也不是头一遭遇见这种胡搅蛮缠之人,但慕安宁一个姑娘家,面对这种生死之事,心底难免会发怵。

    适才那张方子他看得仔细,怎么都不可能出问题,想来问题出在别处。

    慕安宁尚未应答,便被那大爷眼尖地拦了下来:“你这丫头还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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