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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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你不给我一个交代,别想走!”大爷厉声道:“大家伙可都看着呢!”

    慕安宁眉心微微一跳,其实她原本也没想走。

    毕竟,这张方子确实是她开得没错,若是真的出了人命,她的确难辞其咎、良心难安。

    而且,她心底隐隐有种直觉,这老人家貌似是冲着她来的。

    慕安宁定了定神,方才开口承认:“老人家,这张药方的确乃小女所写。”

    见大爷眼底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欣喜,慕安宁又继续面不改色道:“只是,此乃一张治风寒的方子,上头也都是药性温和的药材。”

    “小女此前问您,您孙女几时离世的,也只是为了看看,这期间可否还有别的缘故,老人家莫要误会。”

    “这话也有点道理,大爷您就说吧。”

    “奇了怪了,这济世堂治风寒的药草我也吃过,没两日便痊愈了,确实不至于吃死人。”

    眼见四周的人群开始动摇,大爷霎时慌了神,但他身旁的青年人却抹了抹眼角的泪,用哭腔道:“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就告诉你们,我表妹是、是两个时辰前走的!”

    慕安宁与陆老大夫几乎是同时蹙了蹙眉,从彼此眼中看到一丝怀疑。

    虽说如今是五月的天,但尸身也不至于在这短短的两个时辰内,便散发出如此大的气味。

    正当慕安宁心中思量着这男子为何要撒谎时,大爷急忙接过话头:“没错,老夫今日一回家就看到三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地上洒着你们济世堂开得药。”

    大爷伸出一根黝黑的手指,指着慕安宁道:“一定就是被你这丫头开得药害死的,我可怜的三丫啊!”

    陆老大夫才欲开口稳住局面,却听慕安宁不慌不忙道:“老人家莫急,小女没别的意思,只是根据这尸身散发出的腐臭味,您孙女不应当才离世两个时辰。”

    大爷闻言,面色一僵,吹着胡子狠狠瞪了孙子一眼后,铿锵有力道:“就现在的大热天,老夫杀得猪都臭了,更何况三丫!”

    听见大爷将自己的孙女与猪相比,慕安宁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蹙,而四周围观的人群,也自然皆感到了几分不对劲。

    适才,便有几个受不了这股气味的人,连热闹都不看,直接走了。

    听着慕安宁这番话,余下的人也是走得走、散得散。

    “照理说,纵然天气再热,也该过去至少一日,尸身才会散发出如此恶臭。不过,老人家说得也不无道理。”慕安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道:“敢问您孙女生前,可还吃过别的东西?”

    老爷子心下明白了说多错多,便一口咬定道:“没有,她就只吃了你们济世堂的药!”

    慕安宁心中有了定夺,便语气温和道:“老人家,不若我们一起去官府,让仵作来验尸。若当真是小女的方子出了问题,那小女必当竭力弥补。”

    余下为数不多的几人也跟着连连附和——

    “是啊大爷,别白费口舌了,直接让官府的人来给他们定罪!”

    “对对对,官府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的!”

    然而,那大爷的面色却是变了又变,半晌才苦着脸道:“老夫都这把年纪了,可经不起这折腾!你们济世堂赔付老夫些银子,好让三丫安息,老夫也便不计较了。”

    他抬起颤抖的手指,又指了指一身青色薄衫的少女,眉宇间尽是苦涩:“老夫见你这丫头年岁不大,也不想要了你的命。只要你日后别再出来害人,老夫相信三丫在天上也会安息的。”

    见陆老大夫无奈地朝着自己摇了摇头,怔然的慕安宁心头涌起一股寒意,这下彻底明白了这大爷的意图。

    发生了此等大事,大爷不第一时间去报官,原本便已经够古怪了。

    而如今提醒了他这一回事,他反倒还拒绝,很显然,压根就没想让死去的孙女安息。

    慕安宁心底暗自为地上的女子叹息一声,旋即平稳语气道:“老人家,恕小女不能从命,一切还是由官府定夺罢。”

    眼看行不通,大爷直接冲上前拽住少女的手腕,作势要将她直接带走。

    他悲愤地看了眼地上的白布:“我可怜的三丫啊,爷爷这就让这死不悔改的丫头为你偿命!”

    周围的几人也都惊讶得不轻,赶忙远离了这是非之地,生怕这疯癫的老头会殃及池鱼。

    慕安宁也着实想不到这老爷子看着干瘦,但身子骨却如此强健,力气大到她怎么甩都甩不开。

    “老人家,您先冷静些。”慕安宁竭力安抚看起来似是因为孙女之死,而悲痛到了极点的老人:“您若是不愿去官府,我们大可再商议。”

    大爷的孙子眉头紧锁,看不出自家爷爷究竟想做什么,因此还在犹豫是否要上前制止。

    而陆老大夫因为事发太过于突然,情急之下直接崴了脚,只能在远处劝说。

    便是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刻,一道急促的马蹄声冲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爷,马背上那位好像是安庆王世子。”青年揉了揉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恐:“我们还是先走吧”

    他爷爷年迈所以不知,可他却知晓此刻被爷爷拽着的姑娘,与安庆王世子颇有渊源。

    这年头,权贵向来是帮权贵的,若是他们被顾世子盯上,那可就完了。

    大爷面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即一横心,直接扯着嗓子道:“世子又如何?我们有理在前,而且你爷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想及此,她摇头轻笑:“男女授受不亲,世子还是自己擦吧。”

    她如今才不会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顾淮之看着少女牵起的嘴角,有一瞬间又感觉回到了曾经。

    但耳边轻柔如羽却格外冰凉的话语,却在告诉着他:现在是现在,从前是从前。

    她以前都会主动询问可否要给他敷药,而如今却是用一句可笑的‘男女授受不亲’,来回绝他。

    他握紧了手中的瓷瓶,适才因为少女的关怀而诞生的那一丝庆幸,也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看起来,的的确确不想再管他了。

    顾淮之的目光紧紧地落在,那道再次转过身的纤细背影上。

    他再没了往日的肆意张扬,声音艰涩而低沉:“可我疼。”

    脸疼,心也疼。

    慕安宁的脚步一顿,仍旧没有回头,伸手便要推开侯府侧门。

    顾淮之的唇线抿成了一条直线,从未这么认真过:“阿宁。”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唤她。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干涩,又混杂着难以捉摸的恳求:“我们重新来过,可好?”

    周遭寂静无声,但他的内心仿佛是一团搅动不安的波涛。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忐忑过,从未对一个答复如此期待过。

    若他这副脆弱的模样,被他那些个狐朋狗友瞧见,只怕会引起不少笑话。

    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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