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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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我不饿。”顾淮之鼻哼一声,笑不达眼底道:“若是堂兄想吃,自己点便是。”

    慕安宁从前分明说过,无论他吃或不吃,她日日都会为他做桂花糕。

    虽说她做得有些过于甜,但他就是觉得她做得比旁人做得,都要好。

    只是,他日后恐怕再也吃不到了。

    半晌,顾亦寒笑出声,看出堂弟不知又在闹什么别扭,只得道:“那便不点了,孤也不饿。”

    眼看半个时辰都要干坐在此处,顾淮之掀眸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愣住。

    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少女,正朝着他的方向缓步而来。

    她今日身着一袭月白衣裙,腰间别了个浅粉香囊,虽不是那个他们两人都有的香囊,但仍旧好看得耀眼。

    少年向下移去的眸子忽然缩了缩,喉咙也开始微微发紧。

    慕安宁手上提着的,是慕府的食盒。

    那个他见过无数次,并未刻意记下,却深深印在他脑海中的东西。

    所以里面装的,是她亲手做得桃花糕?

    坐在少年对面的顾亦寒扬了扬眉,静静地观察着正襟危坐、看起来好似有几分紧张的堂弟。

    眼看少女离自己越来越近,顾淮之感觉自己似乎连呼吸都忘却了,但脑中的思绪却仍在不断翻腾着。

    这几日,他一直在为一事烦闷不已,那便是他先前送给她的匣子,此刻正在他房内,少女并未收下。

    而现下,他心头突然就有了一个猜想,关乎那封他苦思冥想写了许久、但却莫名消失的信。

    他送出的所有物件都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包括他费力做得桂花糕,但独独,没有那封信。

    所以,那封信,不仅被慕安宁拆开看了,还被她留在了慕府?

    而她因为那封信,因此今日才找到茶肆,还亲手做了桂花糕给他?

    便是在他脑中思绪不断之时,跟在小二身后的少女已然即将走至他跟前。

    顾淮之也顾不上猜她是如何得知他在此处的,放在桌上的手指不断摩挲着,直至少女彻底走到了他面前。

    顾淮之竭力维持面上的平静,但喉咙却一滚再滚,暴露了他心底那丝失而复得的情绪。

    他缓缓伸出手,准备接过她手中的食盒。

    然而,那骨节分明的手却忽然蜷了蜷,而那到了嘴边的‘阿宁’也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少女似乎并未看到他,而是径直走到向了他身后。

    他的眸子暗了暗,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底莫名的沉重。

    他才丢了他的香囊,她便也丢了她的。

    这便是报应吗?

    他的面色愈发古怪,就在他转身时,忽听一道雀跃的声音传来:“师兄!”

    第 43 章   意乱

    顾淮之听见许久未曾听见的称呼,眉心一跳。

    他将袖中的香囊往里头塞了些后,缓缓回身,目光落在迎面而来的一老一少身上。

    待年幼的小跑着到他身边时,他仍旧有些不可置信道:“云争?”

    名唤云争的小道士一身蓝色道袍,少年老成的小脸上透出难以掩盖的喜悦,又唤了声:“师兄!”

    顾淮之轻轻拍了拍一年未见的小师弟的脑袋,感叹着他长大了不少。

    顾淮之额角一跳,只听顾亦寒又道:“况且,若是孤没将那医术了得的慕姑娘带来,你怕是还在榻上躺着。”

    这件事,其实算是意外之喜。侯府多送了个姑娘来,他原本也没想到。

    若非慕安宁先前发现了那藏在林中的草药,他们此时还是伤药紧缺的状况。

    当然,最好的还是让朝廷送伤药过来。

    但古怪的就是,都过去了好些日子,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大夫前来。

    顾淮之从堂兄的语气中听出了些幸灾乐祸,但眉梢却不由得染上几分愉悦:“阿宁医术是很了得。”

    顾亦寒看着堂弟得意的神情,不禁失笑道:“阿淮,孤是在夸她,不是夸你。”

    *

    慕安宁正为一名将士的手臂上药,却忽而被一道男声吓得,险些将手上的药瓶扔到地上。

    那人道:“都把衣裳穿上!”

    众人齐齐望去,只听男子又冷声道:“大庭广众之下光着膀子,成何体统!”

    来人一身低调的玄色劲装,但腰间却别了一个惹眼的绯红香囊。

    “顾小将军!”将士们站起身拱手行礼,但却并未将少年的话听进去,仍旧光着膀子。

    甚至还有大胆些的,打趣道:“顾小将军,这日头着实太热了些,您让我们穿上衣裳,可是要了我们的命啊。”

    众人轰然大笑,一时压抑的气氛有所缓和。

    有人连连附和:“对啊,顾小将军,您也试试,着实凉爽。”

    原本他们以为,顾淮之身为皇亲贵胄,会难以相处,但来边关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出乎意料地将他们所有人都视为兄弟。

    甚至在前几日与梁人的交锋中,他还不顾自己的性命,救下不少人。

    这便也促使他们对他的态度,没有先前那般拘谨。

    只是今日那日,媒婆说慕府上下都满意这桩亲事,自然也包括安宁在内。

    见谭文淮羞红了脸,似乎对自己那番言论极其笃定,顾淮之默了默,脑中猛然闪过少女在面对他们两人时截然不一样的神情。

    慕安宁与谭文淮是两情相悦?

    不,这不可能。

    可笑!况且,如今离婚期不过一月,也不可能再改了,因此成婚那日,她也只能穿这身。

    顾淮之想笑,但嘴角却怎么都不受他的控制,纵然他想扬也扬不起来。

    同样不受控制的,还有那似是两日没睡,略微发红的眼眶。

    她还是要嫁给谭文淮。

    便是在此时,门外恰合时宜地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是神色严肃的顾戟:“公子,陛下召您即刻入宫。”

    “呵,不去。”顾淮之抬眸看了属下一眼,却往后靠了靠,一副绝无可能起身的态度。

    顾戟面露难色,不知自家公子又在耍什么脾气:“公子”

    见少年不理自己,顾戟又转头看向慕安宁:“慕姑娘”

    那眼神像是在说:慕姑娘,您劝劝公子吧。

    慕安宁眨了眨眼,圣上召他入宫,关她何事?

    慕安宁思量片刻,直接站起身。

    在两人不明所以间,她走至顾淮之面前,蓄力将手伸向那张皱巴巴的纸。

    轻松抽出来的那一刻,慕安宁不由得一讶,与少年失神的桃花眸对上。

    顾淮之的手劲不是很大吗,怎么此刻如此软绵无力?

    这倒让她省了不少功夫,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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