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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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目光收了回来,此刻也没去理背后那道身影,反而又给小士兵的伤口上了点药。

    这药用了整整三种草药混制而成,效果出奇地好。

    这几日她与医师们,还有一些未曾受伤的士兵,几乎每时每刻都在采药、捣药、敷药。

    原本,他们不肯让她一个姑娘家做这些事,但后来着实是忙不过来,便也没再拒绝多一个帮手。

    她其实起初也略感不自在,毕竟伤者都是男子,但想到医者面前无男女之分,她便也没再有所顾虑,毕竟,梁人随时有可能攻打过来。

    不过,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祖母与养父会责备她,失了礼数,但总归还是救人要紧。

    小士兵咽了口口水,却嘿嘿笑了一声,道:“顾、顾小将军。”

    他只是一名无名小卒,第一回与一名将军对上话,心情倒是颇为激动。

    少年颔首,抱着臂一动不动地站在那,盯着地上的两人。

    原本笑嘻嘻的小士兵好似察觉出一丝古怪,略带犹疑地收回手臂,试探性道:“多谢慕大夫,我、我觉得差不多了,伤口我自己包扎便是。”

    慕安宁拧了拧眉,从药箱中拿过一块白布,缓声道:“还是我来吧。”

    这名士兵伤得是手臂,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包得了,而且依军中那种包扎的法子,只怕没一会儿就会松开来。

    小士兵瞟了眼少年将军的神色,身子不禁抖了抖,但少女已经将纱布放到他的手臂上,他只得坐着不动。

    待少女娴熟利落地将伤口包扎好,小士兵忙不迭谢过,旋即往旁边挪了几步。

    慕安宁没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打算给下一名士兵疗伤。

    她所‘管辖’的这片区域,伤者都只伤了手臂、脸颊,那些显眼处。

    因此,她目及之处的男子,基本都好好穿着衣裳,方才顾淮之那声命令,倒是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只是,慕安宁才迈开一步,她身后的少年便也迈开一步,直至她要再度蹲下身,少年才终于轻轻拉住她的胳膊,迫使她回身。

    在场默不作声的将士们面面相觑,暗自看看顾淮之又看看慕安宁。

    两人一白一黑,且腰间都系着一个绯红物件,看起来竟莫名有些登对。

    慕安宁的眼神不自觉掠过少年的唇,没说话,但心跳却似乎不受控制地快了几分。

    而顾淮之紧抿着薄唇,在众人竖起耳朵之际,低垂着眼,缓缓开了口——

    “阿宁,你都三日没理我了”

    慕安宁怔了一下,随即微笑着轻轻颔首,但那小道士却只是蹙了蹙眉,并未理会她,转而回身继续做着那些诡谲的动作。

    “玄诚道长,请。”

    一道声音传来,慕安宁回眸,只见祖母与养父正领着一位头戴宽边道冠、发鬓斑白的道长缓步而来。

    以往她也会随慕家人去寺庙祈福,但养父如此恭敬的神态,她还从未见过。

    眼前这道长的身份,应当不一般。

    那小道士见到来人后,停下了动作。

    他恭敬地唤了声‘师伯’后,从行囊内取出一个古朴的铜镜,交给了那被唤为玄诚道长的老者。

    在这期间,慕老夫人蹙眉看向自己的儿子,声音间带着几分不悦:“宛儿怎么还未到?”

    她分明叮嘱过,除了公务繁忙,脱不开身的慕归凌外,其他慕家人都应该到齐。

    崇德候眉目微凝,恭声对着母亲道:“宛儿方才派人传话说,她发起了热。”

    慕安宁秀眉微动,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疑虑之色。

    明明今日早晨,慕宛儿还活蹦乱跳地来找她,怎的此时就生起病来了?

    慕老夫人微微颔首,虽略感意外,但却并未心生怀疑。

    她神色庄肃,突地朝着身旁的嬷嬷下令道:“去将许氏唤出来。”

    此次召唤道士驱邪,便是为了许氏的病情,而她却一直待在屋内不出门,着实也有些不合礼数。

    崇德候望了眼许氏的房门,心底咯噔一声,劝道:“母亲,许氏病得颇为重,不宜出门见人。”

    他有些担忧自己的母亲见到许氏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后,也会一病不起。

    但他更怕的是,被外人得知他的妻子患上如此诡谲的疾病后,引来的猜测与非议。

    慕老夫人蹙着眉,面上露出明显的不悦之色。

    玄诚道长神色凛然,雪白的长须微微颤动,忽然开口道:“老夫人,让夫人留在屋内也无妨。”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各个仆役,笑道:“还请老夫人让无关人等都下去。”

    慕安宁指尖微动,心中暗自猜测这位道长的用意,回身点头示意抱琴也下去。

    小道士朝着老道恭敬道:“师伯,差不多了。”

    玄诚道长微微颔首,缓步走到院子中央,口中念念有词,而那小道士则是立在一旁,时不时抬眼看向四周。

    不知是不是错觉,虽然艳阳高照,但慕安宁只觉有一股凉风萦绕在她周身,使她小臂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

    突地,玄诚道长不再高声念词,而是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感受着周遭的一切。

    就在这时,许氏紧闭的房门忽而发出一声细微声响,让在场屏气凝神盯着道长的人,皆是不由自主地一颤,而周围的气息也似乎变得更加沉寂。

    半晌后,老道长睁开双眼,骤然将目光投向在场的几人。

    他的目光森然而又深邃,逐一扫过芸娘母子三人,最终定格在了慕景锐身上。

    芸娘眉心一跳,不由得指甲微微嵌进手心,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而慕景锐却是面带浅笑,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从容自若地一动不动,不见丝毫慌乱。

    玄诚道长上下打量了面畜无害的黑袍少年一番,眉目微凝道:“这位小公子与屋内之人八字相冲。”

    他又看了眼手中的铜镜,转而回身,同崇德候慕老夫人意味深长道:“若是二人都待在府中,总有一人会被厄运缠身。”

    芸娘蹙了蹙眉,想反驳,却也知道此时她不便开口。

    在她看来,这老道士虽不知意欲何为,但分明就是在信口胡诌。

    他手中并没有她儿子的八字,又何来八字相冲一说?

    慕老夫人先是扫了眼慕景锐,再看了眼许氏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地微微颔首,似乎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一切结束后,小道士将玄诚道长的铜镜收入背后的行囊中。

    慕安宁心中暗自称奇,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番这位庶弟。

    就在她观察间,玄诚道长经过她的身前,忽然脚步一顿。

    慕安宁立时回过神,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

    这玄诚道长莫非是想说,她也有问题?

    他敏锐的目光稍稍停留在她的面容之上,尤其是眉心那一处。

    然而,他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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