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没有谈恋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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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话,有劳下次来蒲音带个扩音器吧,把你的声音传到钧易去。”

    来到办公室,江知羽泡了杯咖啡,豆子又换了一个品种,没那么酸了,但没有戚述取来的热焦玛好喝。

    他开始统筹之后的部门工作,配合笔译和口译跨组协作,又翻阅工作邮箱,推进度做答疑,找到一些原来的状态。

    等到节奏稍微缓下来,情绪又变成了那一出《西厢待月》,有情人拂墙私会,自己竟然连夜加班。

    江知羽的打工态度不端正,不禁恶向胆边生,逮着周柯就问调薪通知什么时候发。

    公司每年都有薪酬普调,不过每个人的上涨比例不同,周柯说今年的还在研究,让江知羽缺钱就问永煊去捞。

    江知羽跟人找茬完,凑巧真的要到永煊对接方案,去之前随口与戚述提了一嘴。

    当日,他到了集团总部,被前台友好地接去会议室,远远就看到戚述等在走廊上。

    江知羽困惑地愣了愣,随即抛去一个眼神,询问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尽管父母已经分家,但戚述依旧有不少实权股份,平时只是不愿意参与内部事务。

    他临时起意想来坐坐,绅士地请江知羽先走。

    发现戚述来了,在场许多高管都很诧异,有几位是自家亲戚,也惊讶地朝戚述颔首示意。

    戚诺到场的时候,显然已经有人通风报信过,发现戚述坐在台下,表现得没怎么意外。

    他与所有人招呼了一遍,神色谦卑和善,对接过程有几次矛盾,也由他出面调解了冲突。

    另外一边,戚述没怎么讲话,然而所有人都在关注他的态度。

    比起猜忌或者提防,更像是一种畏惧,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留了把柄会让人瞧不起。

    而戚述其实全程没有反应,说是旁听就没有任何指教。

    这是间接敲打,亦或是夺权预告?没人揣测得明白,越想越是觉得山雨欲来。

    但戚述的用意很简单,主要是想多看江知羽几眼。

    其次,戚诺那份调查报告让他不快,他也返还这一份挑衅。

    戚诺散会后喊住了他:“谁让你参会的?”

    “我想来就来了,没人拦着。”戚述冷淡说,“董事长秘书还帮我指了路。”

    戚诺沉默片刻,忽地笑起来,神色阳光爽朗。

    “怎么,你报仇啊?”他道,“我帮你认识江总监的过去,你不识好心咬我一口,就这点胳膊肘往外拐的出息,江知羽给你下蛊了是吧?”

    描述的时候,戚诺有在挑拨和激怒,然而压根没有效果。

    戚述比他说的更不值钱:“没你想的那么有难度,他勾勾手指我就被迷倒了。”

    第77章 脐带

    戚述是个自尊心极其强烈的人, 争强好胜、目标明确,天生注定反骨重,哪怕处处受到桎梏, 也不允许自己放下姿态。

    这样的性格会让周围态度两极分化, 有的人欣赏他重用他,也有的人抵触他畏惧他。

    打这个弟弟出生开始, 戚诺就属于后者,他幼年身患大病痊愈没多久, 随后多出一个疑似替代品的新家人, 对此很难不产生抵触。

    幸好爷爷作为说一不二的大家长, 偏爱身为长孙的自己, 亲戚们依附于永煊集团,懂得看爷爷眼色,与他最为热情和亲切。

    包括父亲也同样, 常年迎合爷爷的意志, 潜移默化里更袒护戚诺。

    最开始,戚诺自知被许多人溺爱, 外加母亲从中劝慰,他面对戚述没有太大的敌意。

    最多是有一些膈应,偶尔他甚至觉得弟弟有点可怜。

    大家来庆祝戚述的生日,却会对戚诺更殷勤, 表扬哥哥期末考了双百分, 夸赞哥哥的个子长得很快。

    他们表面上没有明显的区别对待, 也会询问戚述刚升小学过得怎么样,自以为孩子哪能察觉其中微妙。

    不过戚诺明白, 戚述沉默地远远旁观着,全部都能够感知得到。

    而且戚述有过困惑, 为什么大家对他往往点到即止,对兄长则是贴心过度。

    母亲意识到了戚述的沮丧,找他俩做过谈话,解释了兄长生过病,很坚强也很不容易,让弟弟多多关心和体谅。

    “兄弟血脉相连,应该互相照顾,哥哥以后多带弟弟玩,可以么?”聂茹熙问戚诺。

    戚诺没答应也没拒绝,说自己被选进了学校篮球队,爷爷骄傲地买了礼物,他急着要过去拿。

    大概就是那些话语引导了戚述,让人以为足够优秀就可以获得喜爱。

    一个人的头脑聪慧与否,幼儿园时无法拉开差距,但到了小学就可以体现出来。

    戚述抓住了所有机会,哪怕是兴趣爱好,也要做到拔尖,当戚诺反应过来的时候,连爷爷都在说弟弟的天资很好。

    兄弟间不可能没有比较,戚诺本身并不糟糕,成绩在年级保持上游,但戚述实在太耀眼了,带来的危机感越来越重,时常教人透不过气。

    两人的感情不断恶化,有段时间戚诺很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吵着闹着坚持让母亲打掉弟弟?

    他后悔也没用了,戚述逐渐分走独属于他的注意,每当家里说到孩子的教育,避不开会提到戚述有多么争气。

    看上去戚述得偿所愿,然而他对亲戚们不冷不热,小时候盼望着被关注,后来却变得懒得敷衍。

    戚诺并不明白戚述身上发生了什么。

    在他俩初高中时,母亲到美国交流学术,作为访问学者去了足足一年,回来撞破父亲在外养了诸多莺莺燕燕。

    当时母亲失望透顶,想打官司带走小孩,父亲是富家子弟背靠大山,轻蔑地不予理睬。

    毕竟两者的资源不在同一阶层,戚诺也没有纠结过这件事。

    这场官司本该毫无争议,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戚述提出要跟着聂茹熙离开。

    法庭上,戚述站在母亲的身边,再三确认句句清晰,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好像在打父亲的耳光。

    父亲为难弟弟,说戚述的书籍电脑和衣服都用了他的钱,连国际学校都是他交的学费。

    然后戚述办理了转学,去公办院校学起竞赛,他连行李箱都干脆留在这里,中间没有任何周旋与求和。

    戚诺太熟悉对方是什么脾气了,别人都是越来越圆滑伶俐,而戚述愈发孤僻和傲慢,骨头太硬就没有弯过腰。

    可是现在,戚诺拐弯抹角地讥讽他昏头昏脑,戚述的回应摆明了要一意孤行,任由指摘也不改,就是乐意朝江知羽低头。

    “你不怕我和家里说漏嘴,合着你这些年独来独往,喜欢的是男人?”戚诺倍感荒唐。

    戚述淡声回应:“不劳烦你通知,妈妈已经知道了,至于其他人那和我没关系。”

    戚诺警告他:“拿着永煊那么多股份,又不想被约束,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买卖。”

    戚述状似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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