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没有谈恋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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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有企图又不够有本事,那种人才会被拿捏,比如你想接任永煊,所以要费心地讨好一大群人,你觉得我在乎这些东西?”

    股票是爷爷送的成年礼,既对自己的补偿和示好,也间接让戚诺有危机感,让人勤于谋求长进。

    当年戚述就有所发觉,并且多次推拒过,如今他的薪酬比家族分红更高,更加不会被这些束缚。

    戚诺怒极反笑,冲动道:“难道你没有尝试讨好过么?你当我不知道是吧,以前吃年夜饭,你悄悄看我们这边很热闹,就像是摇尾乞怜的狗!”

    话音落下,戚述的表情变了。

    他的眼神很凉薄,淡淡地扫过戚诺一眼,这时不再压着气场,锋利得让人有了心惊。

    戚诺不由地呼吸凝固,随即戚述笑了下,朝他走进一步。

    以为要在集团办公室里闹出冲突,戚诺意图后退,又不容许自己露怯,硬生生地僵在原地。

    他猜测戚述绝对生气了,对方偏偏克制得非常好。

    戚述的情绪控制能力强得可怕,连声线都很沉稳。

    “你在讲什么时候的事情?六岁还是七岁?有劳你记那么清楚,那些人长什么样子我都忘了。”

    说到这个,他不屑地嗤了声:“那一口团圆饭我也不稀罕吃,二十多年过去了,被局限在家里桌边的只有你,我用不着诸位关心。”

    戚诺道:“行行行,你一个人就可以,反正也习惯了对吧?”

    “不对。”戚述说,感觉莫名地打量了一下戚诺。

    “谁说我想一个人,我很早就分得清什么值得保护,什么一文不值。”他稀松道,“我只是从那开始就不需要你们了。”

    戚述直视着兄长:“至于我真正想要什么,我都会自己去争,然后牢牢地握在手里。”

    他哪怕两手空空,也不需要被人施舍,因为那种成果来得太轻易,也会被轻易地收回。

    他认为自己需要去用力地谋划,每一天都去渴求,心心念念不能止步。

    就像树木深深扎根地底,狂风也不能拔起,他愿意不见天日地一直盼望。

    最深的冲突永远绕不开利益,戚诺道:“你说得潇洒,爷爷近两年身体不好,急于找接班人选,你的态度不清不楚,谁知道是不是狼子野心?”

    “那你们猜啊,随便怎么想。”戚述利落地回答,“反正着急的不是我。”

    戚诺警告:“戚述,你今天来蹚永煊的浑水,小心把自己淹进去。”

    戚述散漫道:“希望江总监知道怎么做人工呼吸。”

    闻言,戚诺难以置信,然后目眦欲裂。

    戚述的来意很明显,介于兄弟俩不太美好的相处回忆,他在让对方少惹江知羽,否则后果自负,他已经展示了自己在集团有几分影响力。

    如今说完了,他没在戚诺的办公室久留,任由旁人的揣测纷纷扬扬。

    传言飘到江知羽这里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版本。

    撇开主观的推理和捏造,有些客观消息应该没错,江知羽得知戚诺得过白血病。

    以当初的医疗水平,小儿急性白血病很致命,戚诺不过两三岁,进试验组用创新药,天价费用尚且不说,过程差不多是死里逃生。

    听同组翻译聊这些豪门内幕,江知羽唏嘘地喝着咖啡。

    “蛮不容易。”他随口附和,“家里应该挺宠他,三十多岁了看着还挺和善。”

    部长开玩笑:“你的意思是他弟能吃人?”

    “没有。”江知羽举手投降。

    他再托着脑袋:“你们说戚诺把戚述喊走,会不会他有埋伏啊?”

    办公室里,其他翻译非常惊讶。

    “我没听错吧?您是担心戚述?我觉得他来永煊进食还差不多,一口生吞一个集团高管。”

    江知羽闷闷不乐,心想,你们怎么确定戚述就不能是一个内心细腻的感性帅哥了?

    “永煊开完股东会,在长茂饭店做答谢,需要五个晚宴陪同,报名的今天发我邮箱。”他兴致缺缺地吩咐。

    股东会的翻译形式是交传,参与者不一定乐意做晚宴,这时候就需要另外招人。

    许一晗遗憾地说:“我没法来,时间点太不凑巧,过年就该专心包饺子。”

    部长与江知羽叮嘱:“找找口译部的同事吧,小方和小王也是开完股东会就要赶飞机回家。”

    江知羽写了公共邮件,标题注明截止日期。

    发完,他收到了调薪通知,今年是他的事业转折点,挑战完新的难度,也上升到了新的层次。

    大概是鼓励他继续进取,这次的工资涨幅比往年更可观。

    具体的发放还需要衡量月奖和绩效,不过眼前的数字很诱人,让江知羽看着有点想消费。

    “知羽,被总部通报表扬啊。”隔壁部门发来祝贺,“准备什么时候请客吃饭?”

    江知羽关掉邮件起身出去,本来想说今晚就可以做东,但脑海里闪过了戚述的身影。

    他见色忘义,改口:“下周看大家哪天有空,我请你们吃打边炉。”

    同事们随之起哄欢呼,江知羽道:“被表扬不是撒钱,年终奖是多少还没准呢,这排场怎么和我暴富了一样?”

    有位专家揶揄:“你年年都是零投诉,年终奖有多高我不敢想。”

    “这含金量太厉害了,周老板当年跑项目的时候都挨过客户告状。”另外有人道,“萧老师你说呢?”

    “确实厉害。”萧徽说,“最近胃不舒服,你们吃打边炉我就不去了。”

    滋,滋——!

    滋————!

    楼上忽地传来微型电机的声音,持续不过五六秒钟,大家不约而同望向天花板。

    “靠,他们拆家啊?”萧徽不爽地说,“物业吃干饭的么?”

    前台连忙进来:“楼上好像在改装设备,我和物业发了消息,提醒他们等会儿再做了,我们这儿还有好多人在。”

    周柯也推门出来:“这玩意就在我头顶上弄,操,我以为楼塌了呢,特么26楼逃都逃不出去。”

    抱怨完,他注意到江知羽,对方脸色很白,让自己有些吃惊。

    周柯道:“你也吓了一大跳对吧?朋友,胆子比我还小啊,你看着都快要掏笔写遗书了。”

    几句调侃让氛围恢复轻松,其他人朝老板说说笑笑,顺带打量了江知羽一眼。

    他们望过去那会儿,江知羽收拾好了神色,但微笑得有些勉强。

    “下班时间到了,我有事想先走。”江知羽忽地没什么精神,潦草地说,“明天会回复邮箱。”

    他拎上包,拿了一瓶矿泉水,周柯本来想安慰他几句,这下望着他匆匆的背影。

    顾不上等电梯去底楼,江知羽脚步仓促,顺着消防通道往楼下走,继而找到无人使用的洗手间,反胃地咳嗽起来。

    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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