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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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书:“……你能看出什么。”

    谢无炽的手很烫很热,茧子又在磋磨他的皮肤。说实话被他掐过几次下巴时书反倒有些习惯,黑暗中一双圆溜溜的眼珠盯着他,神色带着少年的倔,时不时垂眼看谢无炽的动作。

    谢无炽伸手,把灯取下来,灯光圈儿霎时只聚拢在眉眼之际。

    “脸没发肿,张嘴。”

    时书:“你看得懂吗你?别碰我!嘶——”

    时书的皮肤白净,和谢无炽晒过的手背稍有反差。本来不太配合他,但唇瓣被指尖轻轻揉了一下:“张开。”

    “呵呵。”时书想起了谢无炽亲他的事,气咻咻地睁大眼。不过现在脑海里雾蒙蒙的,反抗的意志不清晰,竟然莫名很软地躺着,眨了下盯着他,“你要干嘛?”

    他的嘴唇被拇指掰开后,食指伸到了他的嘴里。那修长的指节骨节分明压在舌头上,摸到他牙槽的位置。

    “唔……”时书像被定住,七手八脚挣扎了一下。

    牙槽被轻轻揉着,在摩挲有无新的牙齿顶出来。时书思想上本该疯狂排斥这样亲密的举动,但酒精消解了他的感知力和意志,身体动作很轻。

    乌篷船里一只小小的油灯,让谢无炽凑近了将一圈灯光映在他秀挺白皙的鼻梁、褐色的眼珠中。

    谢无炽:“确实长了智齿——嗯?”

    “啾……”

    时书从小到大牙齿都白皙美观整齐,像贝壳一样排列着,十分健康,被谢无炽捏紧下颌只好忍耐。

    谢无炽触及到他口中的湿热,眉心陡起,轻轻摩挲到白净的牙槽便抽出,忽然被轻轻咬了一口。而始作俑者时书睁大着眼,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疼?我帮帮你,揉揉也许就好了。”谢无炽附在他下巴的手指不移开,换成了专心致志地按压,食指按回他的嘴唇,嗓音带着耐心的命令感:“嘴张开。”

    “还要看?怎么还没完?”

    时书一张嘴手指便再伸到口腔中,不复刚才的直接。时书费解地感受着手指反复按摩下颌处的骨位,像电影里的场面,揉着口腔内发炎红肿的地方,他手指有力,倒没有让时书特别不适。

    时书:“呃……?”

    时书眨眨眼,目光和谢无炽对视,眉眼有点困惑。

    谢无炽眼中暗色:“需要再行检查。”

    乌篷船,红线节,芦苇荡。躁动不安的夏夜的气息。

    谢无炽的目光被睫毛遮掩住,在这种事情上他似乎总能轻而易举控制完成。手指在时书的唇瓣上蹭过,背脊僵硬,他俯身阴湿气地盯着他:“时书?”

    “嗯?你手……”

    “被这样子揉着牙齿,还疼吗?”

    “呃。”

    时书茫然地看他。

    谢无炽垂眼捏着他启开唇的下颌。

    嗓音旁观似的冰冷:“如果揉重一点,会不会好一点?”

    时书:“……也许?”

    时书头是喝醉了的晕沉,一时都忘了谢无炽是男人,这样的距离和亲昵似乎太近了,有点不对劲。

    时书眸子转动着看他,手指还揉着牙齿,轻轻磋磨,带动得他整片下颌像软了一下,有点不太适应之感。

    “告诉我,宝宝,牙还疼吗?”

    谢无炽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安慰着他,反复询问想得到答案。

    时书:“咕……谢无炽……”

    而谢无炽竟然真的,抚慰着那种酥麻感,低头倒映着他眉眼俊朗的轮廓,他指腹的薄茧有意无意蹭过了时书下颌抚摸着。

    “不,不舒服……!”

    “别心急,再慢点,就好了。”

    “什么好?”

    低声:“智齿不会再疼。”

    谢无炽嗓音在颤,滚烫的气息像火一样,落在他鼻尖。

    “什么啊?!”时书让弄得不好呼吸,索性伸出手把他的手指拿了出来,扭开头:“啊,服了,快喘不过气了!你在干什么啊?!叽叽咕咕说什么呢?!”

    谢无炽没再继续,而是手指骨节再蹭他唇,带着控制和锁定,他宽大手背上青筋交错狰狞,手指茧子也重,握着那方少年的俊秀的下颌。

    谢无炽后脊椎疼得发痒,拇指摩挲,感觉到皮肤的每一寸纹理和温度、呼吸和热度。

    清正雅致的衣衫覆盖在时书身上,低头,青丝披散在肩膀,鼻尖对着时书的鼻尖,心里头的野兽撞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谢无炽呼吸了一下,黑暗中的眼中闪过压抑的阴冷,松开了手。

    不远处尖锐的打更声,把一切氛围荡开。

    “天色不早,船家开始收摊,你也醉得厉害,回去歇着了。”谢无炽说。

    船家让一支小艇载来:“二位,回了?不用付钱,许家公子全包了的。请回吧。”

    “谢谢。”

    时书头晕晕地等到船摇到了岸边,谢无炽转身上了船,身影在榆柳的影子里显得清正巍峨,一丝不苟端方雅致,步履走在前方,似乎在和时书保持距离。

    但下一秒,听到时书:“哎哎啊哎——怎么踩空了!”

    谢无炽垂着袖子,将他拉到后背:“上来。”

    时书晃晃手拒绝了,“不用,我能走,别担心我。”

    安静了一会儿,谢无炽也开口。

    “随便你。”-

    从醪水到鹤洞书院的一路,需要走一些时间,这条河直通鹤洞书院 。时书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夜风吹得身心凉爽。

    走到一座桥旁时,见桥边站着一个清俊淡泊的中年人,旁边放着钓鱼竿,正仰头目不转睛看一棵树。

    时书问:“这人在干什么?”

    谢无炽侧头看了眼:“不知道。”

    那中年人背着手,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树。

    时书以为树上有东西,跟着走过去,仰头看树:“你在看什么呢?”

    中年人仿佛才从思考中回过神,道:“哦,钓鱼把鱼钩甩到了树上,正在想怎么弄下来。”

    时书顺着一根极细的银线看到了勾子,说:“你不会爬树吗?我帮你。”

    “不用,鱼线不要了。”中年人说。

    “没事儿,很快的!”

    说完,不等谢无炽反应,时书已经抱着树往上爬了。

    谢无炽拧了下眉,不说话,站到树底下。

    时书爬上树才发现是鱼钩和树枝打结,太黑看不清,他凑近解了片刻跳下树:“好了!”

    中年人呵呵笑了笑,说:“谢谢,我果然是知易行难啊。”

    说完这人满脸思索之气,拿着鱼竿再甩进了河里,不再和他俩说话了。

    时书也完全没当一回事,打了个酒嗝捂嘴往前跑,谢无炽侧身看了看这中年人,跟在时书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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