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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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过一层层高耸的阶梯,夜间视线中一片黑暗,书童上前询问:“二位来干什么?”

    说了来处,书童连忙道:“请随我来,少爷十分在意二位的驾临,早备好了房间,行李也都在房间内存着,那小孩也让奶妈带着去睡觉了。”

    一路点着灯笼到了书院后的厢房。“嘎吱——”一声后书童关上了门,房屋灯点亮。

    “这两间房相邻,二位也有个照应,请吧。”

    时书:“好,谢谢。”

    这么一说,还让时书思索起来了。先前在流水庵他和谢无炽迫不得已睡一屋,赶路舒康府且到医药局,都是条件有限不得不再睡一屋。这许氏家大业大安排了两间房,再睡一起似乎有些尴尬。

    时书说:“那我睡左边这间,你睡右边这间。”

    谢无炽:“好。”

    时书兜头进了屋,躺倒在床上,隔着门不远处传来读书人夜半背书的动静。

    “科举入仕预备役,这群学子真努力……但是搞得我睡不着了……”

    时书犹豫半晌,爬起来,醉迷迷地敲响了隔壁的门:“谢无炽,开开门。”

    “门居然没立刻打开,”时书再敲敲,“谢无炽是我啊!你一个人在屋里干嘛呢?”

    这时候门扉才打开,谢无炽换了一身衣裳,胸口衣襟还没拉扯上:“怎么了?”

    时书:“那屋子有点吵,我能不能睡你这屋。”

    “我屋子里也吵。”

    “真的假的,我感受一下。”时书登堂入室,进门往谢无炽的床上一躺,别说,跟他当了这么久的室友,不睡一起还不习惯。

    谢无炽平静地看他一眼,到桌子旁点灯写日记,问他:“牙还疼吗?”

    时书:“不疼了,你揉那两下有效果嘛。”

    一瞬间,谢无炽的笔下似乎生起了波澜。他放下笔打开门去,没想到眼前“哗啦”刮过几片儒衫的宽袍大袖,竟然是有人边走边吵。

    时书仔细听,一方在说:“江河日下,照我说要恢复儒家正统,满朝文武以忠孝治天下,陛下多多申明‘忠孝’二字以正朝纲,就可荡平朝野奢靡腐朽之气,一改当前困境。”

    “错错错!你真是故纸堆老学究! ”

    “朝廷现在就不该再用忠孝,而应该开源节流!一切的根本都在于国库空虚,想要钱唯有‘开源’和‘节流’两种方法,多想想找钱的方式,不应该再听那群老头东拉西扯了。”

    “天真,幼稚,知行合一,谁能知行合一?”

    “……”

    “兄台,抱歉抱歉!”

    这几个人看险些撞到人连忙拱了手道歉,谢无炽并不说什么,提桶到院子中的水井打了水来,再把门关上。

    时书不得不承认:“七夕节还专心读书,这群人确实厉害。”

    谢无炽看一眼时书:“洗漱准备睡觉,他们走了,你可以回去了。”

    “哦……”

    时书从他床上爬起身,往自己屋子里走,没想到刚走到门口那群读书人又回来了,仍然在大声地议论。

    时书忍不住问:“你们在聊什么?”

    众人一回头,便见一位清俊少年依在门口,带着笑容地问话,纷纷热情地道:“你是谁呀?”

    时书:“我今晚睡在这里。”

    “我们都是些穷书生,红线节同窗到醪水旁过节,我们没闲钱也没地方可去,只能坐着吹风侃大山,命名为‘夜谈会’。你要来吗?”

    有人开玩笑:“虽然没有红粉佳人,但有不少蓝颜知己,保证你今夜不孤单。”

    “来吧,夜谈会刚开始!”

    时书正好无聊,脚步移动:“好啊,我也想听。”

    刚说完,时书就觉得后颈衣领一紧,被什么东西勒住命门,谢无炽淡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夜深了,诸位还是早些睡为好。”

    时书被拽住扑腾:“我睡不着。”

    “睡不着,和我聊。”说完,谢无炽对这群读书人一点头,在众人震惊的眼色中将门扉一掩而上。

    “……”-

    屋子里霎时漆黑,动静被隔到了门外。时书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眼前的谢无炽刚解开上半身的衣襟,层层叠叠的衣裳松垮,露出锁骨和线条干练的肌肉,消解衣服工整时的端正,添上了几分凌乱和随意。

    屋子里漆黑,弥漫着一股子暧|昧的气息。

    时书一进屋子,头便晕得慌:“你不是要洗漱……?”

    谢无炽:“你看着我洗。”

    “啊?!为什么?”

    谢无炽:“还是你更想找你那几个蓝颜知己?”

    “你在说什么?聊天而已,又没有别的意思。何况刚才是你赶我走的。”

    “这么听话,那我让你回来你就乖乖待在这儿。来鹤洞书院拿了东西就走,还是尽量少和这些人交际。”

    谢无炽脱掉了上衣,夹层中有在舒康府千辛万苦找到的账本,扔到床上。

    空气中露出上半身精悍的腰身,要换成平时时书就把视线转开,但兴许是喝醉了的缘故,时书眨了眨眼,盯着眼前肌肉紧实的身躯。

    谢无炽肤色不算白,加上在舒康府的日晒雨淋,他手背和腕骨出现了一段明显的肤色分界。浮着青筋的手背显然更偏麦色,当他擦洗脖颈时,那截手背有些晃眼。

    总之,谢无炽的手长得很欲。

    时书看着时,脑海中似乎回闪了乌篷船里,他让谢无炽压着把灯照到瞳仁中,嘴里也被他手塞住的场景。

    时书头晕,难以集中意识去想,总之下意识舔了下唇。

    谢无炽准备擦洗净全身,抬眼,才见时书并未转过身。

    “被这样子轻揉着,舒服吗?”

    “如果再揉重一点,会不会更舒服?”

    “告诉我,宝宝,舒不舒服?”

    “别着急,再慢点,就会好。”

    “……”

    这些话在脑子里莫名盘旋了一圈,时书仍然有些似懂非懂,好像没明白含义。他摇了摇头想让脑子变得清晰一点,但是并没办到。

    时书听到了窗外的烟花声,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连忙爬|床上扒开窗户往外看。鹤洞书院位于长阳县的百步台阶之上,恰好可以看见河岸旁错过的绚烂的灯火。

    烟火结束时书转过身来时,谢无炽已经洗过了下半身,系上了一条新的裤子。

    时书目光汇集,发现谢无炽漏着半截狼腰,肌肉紧实。他平静道:“别介意,一会儿就好了。”

    时书:“你……”

    换做平时,时书不会这么说,但现在时书半晌憋出句:“哥,你好帅。”

    谢无炽走近了,到床边坐下:“睡觉,明日继续对账,见了许寿纯就回东都。不出意外这次是裴文卿有意引荐,如果能让我们攀上长阳许氏的关系,朝廷中会有更多人支持,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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