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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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故意诱惑时书彻底迷恋上他。

    如果就这样摘下了,会怎么样,也许迟早有一天会摘下,谢无炽说得不无道理,“我不是亲得你很爽吗?”

    然后,就这么摘下了,一种轻佻失智的感觉。

    想到这,时书便有爆炸似的不爽,是自己被蒙在鼓里的背叛感,还有,被一个人引诱时的荒谬。

    在屏风后,谢无炽抱着他假装情侣,躲过门外那个人的寻找,低声附在他耳旁说话。

    “被哥哥这样开玩笑……好玩吗?”

    “嗯?好不好玩?”

    故意说的淫词烂调、故意刺激人神经的句子。时书仔细审视谢无炽,他的声音好听,像是舌尖抵在齿关粘连了一下的放松的发音,似乎时而有笑,时而漠然刻骨。但时书觉得没有情绪,冷漠,自行其是才是他的底色。

    明明对自己似乎很好……那副难扼的模样,无限度地散发出公狗发情的气味,摇着那条雄性狐狸的尾巴。时书觉得他很危险,谢无炽是一个巨大的瘾,是一团火,想把靠近他的人都烧死,谁都别想活下来。

    “………”一点儿都不好玩,无聊。

    换成了他在用撩人耳膜的声音。

    时书的目光中,只觉得谢无炽鬼一样海藻似的潮湿头发垂下来,落在时书的脖颈。梦里似乎沉在海洋中,晃动尾巴的人鱼扬起气泡将人包裹,水膜碾磨水膜,空间和时间在扭曲中无所遁形,像云层在碰撞,火和火焰的融合,万事万物化成灿烂的霞光,好像要把他点燃,烧成灰,就此化为心尖上的泡沫。

    非常热,夏天的躁动不安。

    为什么梦里是他……

    世界真的轰然聚集成雪白的光束。

    时书从狭窄的木板上惊醒,眼前是石板,他吓得“啊!”了一声。

    “好热,我去……什么时辰了?”

    时书脑子里白茫茫,胸口一起一伏。

    “睡好了?”谢无炽拧上水壶的盖子,单手撩起头发,一身青衫走过来:“下午两三点。”

    “你脸色不好,做噩梦了?”

    时书看他一眼,还喘气,好像在发呆。

    过了会儿,时书才逆着阳光抬头,白皙肤色褐色瞳孔:“谢无炽,你到底几岁?”

    谢无炽似没想到他问这个,垂眼:“24。”

    “二十四?难怪说三十岁,二十几岁的巡抚确实没什么威慑力。”

    时书避开目光站起身,拖着沉甸甸的膝盖走到水井旁,将凉水倒在木盆里后,把脸埋了进去闭气。夏天来了以后,时书就很喜欢这个游戏。

    冷气一下漫上耳垂,小鱼一样触碰着耳朵尖。

    时书脸上覆盖着一层水膜,时至今日还是觉得纯从做朋友的角度来说,自己算不上欣赏谢无炽。虽然在以前,时书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特别无感什么。但这个人,却对自己很重要。

    “怎么了?”谢无炽漆黑的眸子注视他。

    时书:“就是觉得,对你还不太了解。突然想起了问问。”

    谢无炽嗓音缓慢:“还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也没啥了,走了。”时书擦着额头,大步往前跑了去。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潜安府地势平坦开阔,偶有山林泽川,河流潺潺而过,沿途便是金黄的稻田。

    时书单手扶着笠帽在炽阳下走路,眼前正是潜安百姓的收获之貌。

    “好热好热好热……”时书站在排水渠旁,清水潺潺,他就站在那洗脚。

    脚趾白皙透着水光,谢无炽站在烈日下看了一会儿,转开目光。

    “好了,还得赶路。”时书从沟渠里跳上来,扫了一圈眼前的现状。

    田垄间弯腰曲背拿镰刀收割水稻,割了一把便递给一旁人放上田垄,汗流浃背。几个人正在奋力割稻谷,时不时抬头看天色,一个十余岁的小孩儿也在帮忙。小孩儿许是抱稻谷累了,缠着娘要吃的要喝的,被狠狠地骂了一句。

    “懒东西!懒死你!一点儿忙帮不上。”

    这小孩眼珠一转:“呜呜呜哇哇哇呜呜呜!”

    时书抬眉,走近了摸他脑袋:“大哥,怎么了?我娘说再忙也不能骂孩子。”

    这男人像是急昏了头,道:“不是想骂他,他帮不上忙还捣乱!我们这两天要把地都收完,马上下暴雨了!”

    时书一怔:“什么?这么热的天,怎么会下暴雨?”

    “你们原来不知道?”

    “潜安府的‘双抢’天气,要赶着大太阳把稻谷都收割了晒好。一旦下雨稻谷被打湿,晒不干要发霉长芽!一腐烂接下来一年没吃的,饿死人!”

    “原来是这样……”

    时书心头泛起一阵涟漪:“我只知道稻谷要收,没想到就连收获也多磨。”

    “潜安是这样。每年谷子一熟就下暴雨。年年都要抢。”

    男人说了两句,连忙又埋头割起稻谷,那小孩也哭着跑远了。时书转着目光一头望去,田里全是人,一个个晒得后背发红,汗水沿着红铜色的皮肤滚落,丝毫不敢休息。

    时书心头吹过了寂静的风:“真难。”

    背后,谢无炽走上前来,和他肩并着肩,顺便将扇子往他身上拂,声音十分平静。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看天吃饭,农业几乎是依附在地理环境中生存的。被水淹了,农民没有饭吃。天气太旱,苗子晒死了也没有饭吃。一到天灾就有人祸,指望地里的收成过活,命悬于此。”

    时书一边听,单手扶稳了笠帽。

    心里有千言万语,波澜起伏,不过说不出来。

    他看一眼谢无炽,低头,单独走在了前面-

    一下午便是赶路,体察民情,大概再走了半个时辰,时书见前方坐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

    一身雪白色,年龄约莫四五十岁,坐在田垄上割谷子,只不过割一会儿哭两声,十分伤心,但那双手麻利不肯停下。

    时书和谢无炽对上了目光,准备上前问她为什么哭时,旁边的田垄走来几个女人:“别哭了,阿九嫂,我们帮你,这稻谷肯定能在下雨前收完的。”

    披麻戴孝的女人问:“你们自家的收完了吗?”

    其他人说:“快了快了,大家互相帮帮忙不就把今年的收成弄好了吗?”

    “对对对,都来都来,帮阿九嫂割稻子,今晚上她家吃饭去!”

    听到这句话,时书笑嘻嘻问:“我们路过帮你收稻谷,今晚也能去吃饭?”

    这人一怔:“去去去,都去啊!大家忙时帮衬着,共度难关。”

    时书看向谢无炽,他点头。

    “那我就下去了,怎么割?”

    “握住稻子的根将镰刀斜向上一收,稻草就到了手里。再放到田垄上,让人运回院子,拿连枷打下颗粒,这样一整套下来才有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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