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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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台风一吹,没有他抓着的话怕是早就被卷到海里去了。

    像只小绵羊似的,就算有脾气也只会先把自己缩起来,然后朝你“咩”一声,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岑黎摸下巴,“我给你挑吧。”

    温南星眸子又亮起,莞尔道:“嗯……好啊,是什么?”

    视线绕着周围转了一圈,岑黎坦然捧起一盆绿植:“这个,一戳就闭上的——”

    “含羞草。”

    第24章

    五块钱一盆的含羞草长势喜人,旧芽中间冒新芽,葱葱郁郁。

    对于养殖新手来说,发了芽,冒了脑袋的植物更容易养活,那些还只是种子,从零开始培养才需得饱含技巧的。

    温南星没有这种技巧与能力,也自认他没有自信能让一株小芽长成亭亭玉立的枝苗。

    所以等岑黎将新买的盆栽放到他手上的时候,温南星神情显得有些呆滞。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买了。

    是株社恐小草。

    一碰就收叶子。

    有人买,老板自然笑呵呵收钱,还附带多夸两句:“含羞草好养得很,浇水,晒太阳。运气好的话三四个月就能开花,毛茸茸的像蒲公英一样,但不会被风吹走。”

    温南星想象了一下,又思考了一下,老板说“运气好的话”……

    那他可能看不到这株草开花是什么样了。

    温南星对自己的非酋运气一向没有自信心。

    但岑黎觉得老板这句话说得特别保守,便开玩笑似的问:“运气好的话?那如果不好,意思是五六个月才能开?”

    养植物不比养猫狗,花费的精力少,每天只要看一眼,保证它不会没太阳晒没水喝枯死便好。

    连移盆都不用自己动手,老板已经全部搞定,给养得拔地参天了。

    岑黎对种养花草研究并不多,很多事情都是顺其自然。

    有缘的,每天只浇水那都能长得苍翠欲滴,怎么着都能开花。

    要没缘的,就算天天给它换高级养料,晒足日头,那都不会给你面子,连叶片都打蔫儿。

    虽说是随遇而安,不过岑黎心底仍有疑虑:“真能开花?您不是看我们外行不懂吧?”

    就像卖水果,心里门清也要问一嘴:这瓜甜不甜呀?

    好似这样就能给自己捞到一份保障。

    老板也是爽快人,一听质疑,立马打包票:“能!保证能开花!不开你找我来换!”

    岑黎笑:“行,您说的啊,我可记心里了。”

    也就是闲扯攀谈,哪有人真会过来换?

    所以老板也跟着笑道“好好好”,听到响彻天际的进账声音,笑容又加深了许多,挥着手同两人说再见。

    他们这一趟只是闲逛,更深处活灵活现的鱼鸟蛐蛐,温南星也只是好奇地瞧了两眼。

    要是给他养,他怕出问题的不是小家伙们,而是他自己。

    过于紧张,先把自个儿吓着了。

    捧着新奇的盆栽,一路戳着往外走,回到门口的时候,叶子已经收拢闭合,叫人窥不见内里半分。

    就像人们常说的,羞答答。

    “它可太可怜了,一路容忍你这么一戳一戳。”岑黎无奈地看他玩了一路叶片,“你再戳下去,它都准备快长回土里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温南星温吞的性格致使他步伐也比较缓慢,像小老头溜达,索性岑黎也放慢步调,同他一致:“一会儿它该咬你了。”

    咬?

    拿什么咬,捕蝇草的茎叶上至少还有纤毛和消化液呢。

    温南星没那么好骗,即使生活中的他没有常识,但要比知识,他绝对属于博览群书那一类。

    卷王。

    “那是它在自我保护。”温南星抬眼。

    在它遭受外界触碰或是风吹雨打的时候,迅速闭合,以减少受到的伤害。

    岑黎挑眉,不太认同:“要想真的保护自己,光是缩着是没用的,就像蜗牛,没有身体骨骼的支撑,但最起码他有坚硬的外壳。”

    “保持警觉固然重要,但要在这世界生存,风吹日晒不可避免。”

    温南星抿唇不说话,岑黎突然意识到他自己真有职业病——

    总喜欢不经意间灌人鸡汤。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这哪是救一次就万事大吉阖家欢乐,后续还得接着救呢!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就随口一听,”岑黎懊恼,打算转移话题,“说渴了,买瓶水去?”

    好在温南星没深入想更多,道了声“好”,又接着去碰剩下那些展开的叶片。

    跟本就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嘿,两不相干!

    岑黎:“……”

    没事,让他玩,一盆植物而已,死不了。

    大不了扭头就找老板再买两盆。

    一次性戳个够。

    ……

    这个季节还处于蚊虫高度繁衍的阶段,特别是植物茂盛的生态园。

    温南星体质不易出汗,所以穿得不算清爽,只露了胳膊,可依旧遭殃。

    出了花鸟市场没走两步,手臂上便接连出现红肿的蚊子块,同岑黎的烫伤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一个疼,一个痒罢了。

    温南星挠啊挠,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来,毒蚊虫果真是名副其实的……毒。

    “啪——”

    巴掌落在臂弯中央,形如车鸣喇叭的一声脆响。

    温南星停下挠痒的手,怔怔杵在原地,朝始作俑者投去一个茫然的眼神。

    花鸟市场每间隔一段路就设置有洗手池,也就是个水龙头装置,连软管都没装,一拧开,凉水就争先恐后往外涌。

    岑黎动作干脆利索,掌心勋章似的留有一滩血迹,以及一只已经没了生命迹象的花蚊。

    淅沥沥的水流湍急,一下将“尸体”冲落。

    洗完手,岑黎扭头,可一瞧温南星。

    好家伙,拍蚊虫滞留的巴掌印比蚊子块都红。

    对上青年一瞬不瞬的目光,岑黎解释说:“有蚊子咬你,你看——”

    看什么。

    证据都被冲进下水道了。

    他忽地噤了声。

    温南星睁着溜圆的眼睛看他,信没信,和打没打是两回事。

    “起包了,这下你看。”

    岑黎指着那处红彤彤,说着又拿指甲微微划过那块已经肿胀的小红疙瘩,表示:“要这样,封印起来。”

    他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却憋不住笑:“猫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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