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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真没想寻死啊》 20-30(第7/18页)
蚊子块被划上一道十字。
盯着那两处叉,温南星:“……”
面无表情地再次看向岑黎。
“……还是买瓶花露水吧。”岑黎哽了下。
左右手臂已经红了,先止痒更重要。
市场边上就有一家小卖部。
刚踏进门,穿老头背心的大爷觑了满手是包的温南星一眼,就知道他们有什么事:“被蚊虫咬了是吧?喏,擦这个。”
是一小瓶青草膏。
外壳上纸质包装写着的字已经被磨损,看样子是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有可能是被每路过一个人都摸了一下。
就像招财猫那样,碰一下,期待天上掉钱。
“市面上那些驱蚊水都没我这个好,”大爷蒲扇慢悠悠晃动,“不是我吹嘘,这东西纯天然,不仅止痒,还能提神醒脑!”
“保准你涂上一秒就不痒!”
大爷一唠嗑起来就像上门推销员,喋喋不休,温南星听着有些晕。
手指尖稍稍蘸了一抹绿,他先是谨慎地嗅了一下。
薄荷和艾草的香气,或许还添加了中草药,猫薄荷一般,闻着上头,涂抹在皮肤表层,隐隐有往里渗透的意味,散着凉意。
很神奇的是,效果确实如大爷说的那般,涂上就不痒了。
“你要擦一点吗?”抹完,温南星又转头问岑黎。
“我没被咬……”
岑黎本来觉得他并不需要,但是……
“……但是也可以来点,预防。”他稍加思索,说得冠冕堂皇。
甚至已经伸出手,意味很明显。
不想自己动手呗。
花鸟市场建设在一堆小店铺中央,不知道是市场发掘了这一商机,还是小商铺看准了这块地皮。
总之温南星没接收到他传递的信号,将青草膏递过去,他的眼神落在隔壁滋滋冒油的油墩子上。
萝卜丝裹着胡椒粉,一块块小饼炸得金黄酥脆,一口下去,内陷柔软香嫩。
手上的青草膏还没被拿走,温南星转过视线,问:“你不擦吗?”
岑黎表情变得一言难尽:“……擦。”
大爷推销很成功,温南星最后带走了一瓶新的青草膏,七块钱,物美价廉。
让他不由得感叹小县城的物价,实在是令人膛目结舌。
若是放在超市,价格一定会往上抬许多。
国外那更是翻倍,亦有可能想买都买不到。
在外晃荡了一下午,临近下午四点,太阳遵循自然规律下降,天空变成漂亮的渐变橙,银蓝偏白的色调在两种极致的冷暖之间进行过渡。
万里无云,还是个好天气。
而后,在第三次望向油墩子小摊时,岑黎到底还是比他先坐不住。
……买了六块钱三个。
温南星又一次惊讶,六块钱,算下来一个胖胖的饼只要两块。
如果他能带着这个技术去欧洲,不出一年他就可以回国开启养老生活。
赚得盆满钵满,多到花不完吧?
以至于他观察得格外认真,像是正大光明偷师,小摊主差点以为是同行过来偷秘方,去后厨柜里拿面粉,温南星还得张望一下。
记着面粉的品牌,好回去练手。
“小电驴可能没油了,”岑黎这时候拧动车钥匙,瞧了眼油箱指针,又看向加油站指示牌,“你要不在这等我会儿,我去前面加个油就回来。”
温南星等着他的萝卜丝饼,点点头:“好。”
然后继续盯他的“独门配方”,神情格外认真。
油墩子做起来特别快,一锅满满当当的油一次性可以炸三到四个,跟摊煎饼一个道理,翻个两三回外皮就变得焦黄。
熟了,香味便飘出来。
窄巷子里的小猫小狗都被吸引过来。
不一会儿,温南星拿着一袋子吃食,正想四周看看还有其他什么吃喝玩乐的地方,蹙地,转头的刹那,一辆载着两人的摩托车飞驰而过。
在经过他身旁时,徒然伸手抱走他手里的东西。
用的猛劲,几乎是连带着温南星整个人都踉跄一下,好在旁边有棵树,能支撑住他,没让人一屁股摔,和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接触。
而这一幕正巧被后方加完油,正推车走来的岑黎尽收眼底。
岑黎猛地清醒,先冒出一句国粹,接着几乎是吼着问温南星:“你没事吧?他刚是不是抢你东西了?抢了什么?”
一串噼里啪啦宛如机关枪似的问题。
温南星仍没能从抢劫的,怔然开口:“他抢了我的——”
然而话音未落,就见岑黎已经跨步上车。
“草!”
“你站在这别动,等我……”事态过于紧急,头盔没能从后视镜上取下,岑黎已经踩了一脚油门,扔下一句话便猛地冲了出去。
人、车早已不在原地。
至于岑黎最后说的……
等什么?
呛了一嘴车尾气,温南星这才接上方才的话,对着空气喃喃道:“——草。”
手里空空荡荡,正是缺了一小时才刚购入的那盆含羞草。
第25章
“就是你俩抢了人家的花盆是吗?”
警察局里,坐着两个不良混子。
一个染着红毛,一个则是蓝毛。
温南星觉得他们两个应该是去的同一家理发店,在同一时间段染的头发。
都统一地掉了色。
两人鼻青脸肿,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劝架,捂着脸龇牙咧嘴喊冤枉。
红毛:“我们……我们真的只是路过,不小心顺走了他的盆栽而已。”
红毛哭天抹泪,特委屈:“警官你看看,他都把我俩揍成什么样了……”
蓝毛附和:“对啊对啊警官,我们都手无缚鸡之力,哪能抢东西啊。”
又指控站在温南星身侧的岑黎:“他一个人比我们两个人还壮,他抢我们还差不多!”
警官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过去——
一个魁梧奇伟,凶神恶煞。
两个细胳膊细腿,向隅而泣。
岑黎指尖反向一点,好笑地问:“我?”
温南星:“……”乍一看,好像,确实,有点像他欺负了人家。
警官也同样:“……”要不是他认识岑黎,怕是会冤枉人家。
从两人若出一轨的眼神中看出犹疑。
岑黎:“?”
正当老警官准备细问时,外面忽地传来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
“我操,怎么回事啊这,你俩干啥了,是不是喝假酒了我操?”陈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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