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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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给陈跃一串钥匙:“你给小电驴骑回去吧。”

    “然后把你车借我一下,我一会儿带人去趟医院检查一下。”回想了一下某人还没完全痊愈的脚踝,他又说。

    陈跃没拒绝:“行,开回我那?”

    他瞅着那惨不忍睹的后视镜以及剐蹭的车座:“给你……整一下这面镜子,哎唷,人脸都照不全。”

    “诶我先说好,亲兄弟还要明算账的,这回我铁定坑你。”

    岑黎瞥他一眼,爽快:“成。”

    陈跃嘿嘿乐了几声,喊着张望她小温哥哥的陈妙妙回家写作业。

    小姑娘属实不太乐意,只是为了先前答应过的演唱会条件,不得不认命离开罢了。

    反正她偷偷加了小温哥哥的电话,大不了回去偷偷联系。

    两兄妹走后,岑黎又转身进警察局。

    温南星这会儿已经拿到他的钱包,于是岑黎刚跨步进门就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手上捏着一张……眼下应该说是半张照片。

    小心翼翼地用衣服下摆擦拭着上面的灰尘。

    多宝贝似的。

    夕阳西下的余晖将门口颀长的身影拖长,余光瞥见一道修长的人影,温南星抬眼,发现岑黎不知何时站在玻璃门边。

    迎着温南星的目光,岑黎压下心间乱如麻的思绪,佯装镇定般走过去:“找到钱夹子了?”

    温南星点头,唇角弯着一抹弧度,心情看似很好。

    他问:“那两个人是被拘留了吗?”

    “不知道,严重的话可能吃得吃牢饭了。”岑黎答。

    温南星意味深长地“啊”了声,这个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看两混混作案的形式,大约是惯犯。

    作案时间间隔虽短,但地点换得快,且都是人烟稠密道路复杂的地段,不会蠢到每次都在同一处地方偷抢。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遇上的岑黎是个硬茬。

    好处没捞到不说,被人教训了一顿接着还得继续受罚……也算是罪有应得。

    两人一站一坐,岑黎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他……手里的相片。

    倒着,所以看不清脸。

    俯视,所以能知晓全貌。

    一个笑容同温南星一样温润的男人。

    沉声半晌,岑黎开口:“走吧,去医院。”

    温南星楞了一下:“你受伤了吗?在哪里?”

    岑黎差点气笑:“我没受伤,倒是你,腰磕到树都没痛觉吗?”

    温南星一下顿住:“……”

    娇气得很,被人说中便开始叫嚣着发疼。

    温南星挠挠脸:“嗯……一点点。”

    岑黎面无表情看他,满脸写着“你看我信吗”。

    他吐字:“走。”

    “等一下。”温南星收起相片,刚起身,又突地滞住脚步。

    “怎么?”

    “盆栽还在里面。”

    “……”岑黎是真的快无语了,都什么时候了,管那破盆栽做什么?

    “你靠着门,我去拿。”稳住自己躁动的情绪,岑黎搀着他到门口,刚走出几步,又回头叮嘱,“别乱跑。”

    一直到温南星怔怔点头应声,他才再次快步走进去。

    三进三出,再出来时,手里确实多了盆植物。

    经过一场激烈打斗,这盆含羞草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草。

    只不过还真如温南星说的那样,含羞草不是含羞,而是保护自己——

    叶片闭合,蔫巴似的缩在一起,全然没了刚买回来时的盎然生机。

    要不是绿叶依旧莹莹翠绿,多半会被不知情人当枯草拔了。

    等到开着陈跃的小破车一晃一游荡进入小县医院时,已经是医生们的下班时间。

    岑黎娴熟地挂上急诊,大厅里多数是咳嗽发热的小孩以及老人。

    而他们两个青年人异常显眼。

    骨科诊室叫号颇快,温南星墩地一下被人摁着坐到诊室小板凳,听医生惯例问“哪里伤”“怎么伤”,岑黎答“后腰”“磕伤”……

    没有他开口的机会。

    再接着,只见医生冷漠地戴上手套:“转过去,衣服掀起来。”

    瞧了眼温南星手肘稍显隐蔽的擦伤,医生又细节地说:“不方便就让家属帮忙。”

    时间宝贵,温南星也不扭捏,任由岑黎把自己衣服撩起。

    也正是因为处于同一空间的三人都是男性,温南星更加无心里负担,端正地坐着由背后两人查探伤势。

    唯一羞愧的可能是:打架的人半点没破皮,他倒是又擦伤又新添乌青块。

    温南星想得入神,岑黎却看得揪心。

    他不是没见识过温南星皮肤的白净无暇,薄而嫩的后腰因撞击,除了有些淤青之外,倒是没有旁的伤口,可就算是这样,也令人频频攒眉蹙额。

    仔细检查完,医生快速手写病历,接着下结论:“没伤到骨头,只是皮外伤,擦点药,注意休息时避开左侧伤口处。”

    温南星乖巧地应好,问诊结束,手肘伤口已经进行处理,岑黎去替他取了药。

    细细看着单子,岑黎说:“还是老三样,除了擦伤的地方不能用喷雾,淤青只能等它自己慢慢消下去了。”

    温南星耳朵听着,脑袋放空。

    好半晌,岑黎才唠叨完注意事项,将药瓶和盆栽放在一块。

    温南星抬眼,眼神微微闪烁一下,抿唇笑:“谢谢。”

    笑容晃眼。

    和外头辉煌的落日一样。

    “……”伤着腰了,还那么高兴。

    瞥这位乖小孩一眼,岑黎心想,你可别谢谢了,再谢下去,他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第26章

    温南星的磕伤并无大碍,手肘微微破了点皮,也就是人们常说的——

    要是不快点就医,那伤口马上就要愈合了。

    护士带着他去消消毒,擦上红药水,用时不过十分钟便结束了。

    出去的时候,岑黎正坐在铁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矿泉水瓶,眼睛盯着包装纸,似乎能从这些方块字里边看出花来。

    盯一会儿,琢磨一下。

    不明就里的路人还以为他在阅读什么高深的文献资料。

    纯白的鞋尖蛮横闯入视野,岑黎这才抬眼:“哦你好了?这么快。”

    顺势递过去一瓶水:“给,刚买的,看你一下午都没喝上几口水。”

    矿泉水瓶被送到温南星手里的前一秒,岑黎还替他拧开了盖。

    的确,眼前这位刚因“斗殴”从警局出来,以一敌二拳拳到肉的男人,其实很细节。

    比如不光给他买水,还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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