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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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声先出,一眼就看到坐在铁椅子上弱不禁风的温南星,瞪大眼睛。

    频频冒脏话,看得出来他切实震惊。

    身后的陈妙妙比他更快一步,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他面前,满脸心惊胆战:“小温哥哥你受伤了吗?是不是他们打的你!别怕,我来——”

    陈妙妙视线四下扫描,如同红外线似的,一下盯住桌上的盆栽,抄起就准备往俩混混头顶上砸。

    温南星:“!”他的盆栽!

    “哎!这儿是警察局!”好在陈跃一把拦住她。

    温南星缓下一口气,朝里挪了挪那盆含羞草,和小姑娘说:“我没事,就是在路上被抢劫了,他——”

    “抢劫?!”陈跃平地起雷,又抄起刚才的盆栽,“他们抢的?抢你什么了?我干你&*¥#%……”

    轮到陈妙妙抱住他哥的腰:“哥!这儿是警察局!”

    温南星:“!!”盆栽!!

    老警察摊手,拍大腿:“……”

    ok,看出你们是一家子了。

    两杯茶水,让两人大动肝火的情绪平复下来。

    角落里的两混混心态崩溃,紧贴着墙根,遭受三人削铁如泥的犀利眼神,两兄弟敛声屏气,胆怯地缩头缩脑,全然没了方才抢夺时的嚣张焰气。

    陈妙妙的心思都在温南星身上,压根没给站在边上的岑黎一个眼神。

    见到他的小温哥哥没受伤,她才松懈下一口气:“小温哥哥你没事就好。”

    岑黎:“?”有没有天理,跟人搏斗的是他哎。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一颗盆栽,引起的抢夺,斗殴事件。”老警官说。

    实际岑黎一开始也不知道原来抢走的只是那盆含羞草,以为又是手机或者钱包,以至于想也没想,满脑子只有怎么拿回来而已。

    就算只是一颗盆栽,那也是温南星的东西。

    岑黎还没表态,倒是陈跃怒发冲冠:“什么斗殴,我们阿黎从来不打无辜的人!”

    那可是他给人刚修的手机!

    都没赚几毛钱,差点又被抢了!

    岑黎:“?”谁跟你我们?谁让你喊这么恶心的?

    温南星见缝插针开口:“那个其实——”

    陈跃话密:“而且是二对一哎,明显我们才是弱势的一方,这怎么能叫斗殴呢!”

    温南星争分夺秒:“我上次——”

    谁料,陈跃再一次抢走话音:“是,今天是抢了一颗盆栽没错,那明天呢,岂不是要把警察局都搬走?”

    温南星:“……”

    吸了一口凉气,温南星忍无可忍,手一伸,啪叽一下压在旁边人脸上:“安静!听我说!”

    岑黎:“……”他没说话啊,为什么封印他的嘴?

    看见抬起的手,两个肿胀成包子脸的混混兄弟虎躯一震,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红毛哽咽:“吓死了,还以为又要揍我……”

    “闭嘴,再说话还揍你。”岑黎一记眼刀直射。

    红毛立马听话闭上,生怕自己脸上的口子再多一条,瑟缩着和蓝毛躲在一起,颇有些相依为命的意味。

    意识到自己尤为胆大泼天地拍了岑黎一掌,温南星抱歉地收回手。

    也就这么一下,即使岑黎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仍然认为这一掌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

    软绵绵,跟微风拂面似的。

    岑黎略有遗憾地转了个方向,扯了张椅子坐下,凝视身侧的人:“好了,你说。”

    警官:“……”那好像是他的台词?

    温南星“嗯”了一声,先是再次将目光移至角落里的两人身上,混混大抵是心虚,视线闪躲,但不难得出结论——他曾经在长途公交站点见过两人。

    只不过上次的红毛还是黄脑袋,蓝毛倒是没变化,依旧顶着个亮瞎眼的蓝脑袋。

    仅一眼,温南星坚定:“……他们两个,就是上次偷我钱包的那两个人。”

    “不止抢了我的钱包,还抢了一个女孩子的相机。”

    警官蹙眉:“什么?有这回事?”

    两个混混登时瞪大眼睛,接着混乱中带着秩序地你一言我一语,各自补充互不打扰:

    “没有没有!”

    “我们真的只是路过!”

    “都是良民来的,没抢过人东西!”

    陈跃看着他俩五颜六色的鸡窝脑袋:……你俩,良民?

    骗鬼呢!

    “调一下当天的记录。”老警官肃穆着一张脸对后方的年轻警察说道。

    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警官立刻让人查阅当天报案的记录,发现确实有一个女生来过,说自己的相机被偷了,地点是长途客运站。

    人口密集,事发点还是一个监控死角。

    那天,负责案件的警官本来还让女孩确定一下嫌疑人画像,但是女生表示他俩都戴着黑色头盔,根本没看清长相,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谁料两人今天又再次犯罪,还恰巧碰上了“前客户”。

    警官看向角落里,两只黑色头盔早已成了一堆破铜烂铁,顶面形如干涸的泥土,裂痕遍布,中央一条长口更是像大裂谷,连里边的泡沫都露了个角。

    质量压根不过关。

    也难怪被打成这样,摔一下就坏,没办法保护脑袋啊!

    所以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警官放行:“你们可以走了。”

    温南星吁出一口气,但却没跟着岑黎他们一块出去。

    他问警官:“等一下,我想问问他们……我的钱包还能拿回来吗?”

    “你看一下是不是袋子里的这个,刚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年轻的警官说。

    “对,是我的,”眼见失而复得的棕色钱包,温南星惊喜,同警官核对,“里面是两开的夹层,最中间是拉链层,有一个角用蓝色彩笔画了星星。”

    警官检查无误,表示:“在这边登记一下就可以拿走了。”

    温南星道了声好,照例填写表格。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天和混混兄弟争夺时,被撕坏的那一张照片的另一半轻飘飘从夹层里掉了出来。

    ……

    “你刚揍人的时候用的是左手吧?”走出警察局,陈跃问,“没受伤吧?”

    岑黎揉了两下酸痛的腕骨,“嗯”了声。

    挺久没负重练习,打架也是个体力活。

    先前陈跃怕陈妙妙在警察局捣乱,于是让她等在外边看守小电驴。

    见几人出来,陈妙妙手里提着几根冰棍,张望道:“小温哥哥呢?”

    陈跃扭头:“哎,对啊,他怎么还没出来,不是跟你一块?”

    岑黎也转过身,没看见那抹纤细的身影,他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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