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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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

    温南星仿佛看见了俩大爷射向他们的眼神,充斥着:怎么?和我睡你不满意?

    温南星纠正他:“是一块住。”

    “在一间病房里,合宿。”他补充。

    “差不多。”岑黎挑眉,“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出去吃饭。”

    温南星看了眼时间,再转回去看他:“出去吃?”

    岑黎环胸颔首:“虽然不能逛街,但是出去吃个晚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将近五点,路上车流量比中午多了将近一倍。

    两人没驱车,而是选择步行,在医院附近的小街上找了一家面馆,倒也不是因为他们的饮食习惯以面食为主。

    只是因为这家店的人是附近最少的。

    店主是个中年大娘,擦着和东北花袄一般艳丽的口红,对每位客人都是笑脸相迎,一会儿倒茶水一会儿攀谈闲聊。

    精神气足呢。

    老式收音机正时髦地播放着电台情感类栏目,但实际上是一种新型八卦方式。

    男女主持人读网络投稿人的经历,基本符合霸总小说情节,白天鹅回国发现爱的是丑小鸭,还有现实版追妻,天天缠着对方嘘寒问暖……

    岑黎听到最后,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那么喜欢,当初还不珍惜,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岑黎拿筷子搅了搅牛肉面,微微有些不快。

    温南星惊讶他也在听,埋首吸溜面的同时“唔”了一声:“也许是当时是没意识到,后来才想明白吧。”

    岑黎心道,那火葬场都烧到自己脚边了,还意识不到,活该追妻。

    “你谈过恋爱吗?”温南星忽地问。

    岑黎一口面差点喷出去,紧急下咽:“怎么这么问?”

    他眼观鼻鼻观心:“没谈过。”

    然后温南星没声了。

    就,连“嗯”都没说。

    搞得岑黎心慌啊,他快速偏了下头,发现温南星又开始慢条斯理地嗦面,仿佛方才真是随口一问。

    岑黎表面上听着电台,实则背地里心绪已经飘到了外太空,脑子里似乎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边说他要是不在意你管你死活呢,一边又说你见他对谁不是这样温和?

    各执一词。

    抛出问题的人永远是胜利者,更何况关于感情上的事,是一道千古难题。

    所以在岑黎陷入思维反刍,将恋爱这个感性的问题反复咀嚼,也解不出来的时候,他决定直截了当地把问题丢回去。

    “那你呢。”他问。

    温南星茫然抬眼:“嗯?”

    “呲。”

    岑黎开了罐汽水,重复:“恋爱。”

    “没有谈过。”温南星摇摇头。

    靠,还是暗恋。

    该不会是青春疼痛文学吧?

    岑黎轻咳两声,佯装不经意地追问:“怎么不谈一个?没有喜欢的?”

    温南星想了想:“家里不同意。”

    靠,还有阻碍。

    难不成是个穷小子?

    听到这个回答,岑黎滞楞,他万万没想到是因为家庭的原因。

    一个浪头尚未平复,另一个浪头又掀起,于是他越想越乱,越乱越想纠结。

    “哎呀,现在的小年轻,喜欢就大胆说啊,都闷在心里那叫谁知道。”

    突然出现一道声音,岑黎猛地抬起脑袋,心脏剧烈跳动,看见大姨是对着那台收音机愤愤不平,才又松了一口气。

    但有一点大姨说对了,喜欢就大胆说,反正他现在没有谈恋爱,自由身。

    所以万一呢?

    人们果然都爱幻想万一。

    “要不要买点洗漱用品?”温南星这时候问。

    岑黎回过神来:“啊?好……好可以。”

    两人跑了一趟便利超市,索性又在附近来回走动了一会儿,再回到医院已经将近八点。

    岑黎还没换上那身病号服,但只要在这空间里,大多数人都会默认:这是病人。

    也幸好他们早有预料,带了些简单的衣物。

    旁边两位大爷都没有陪床,也不知道是家人已经来过又走了还是其他,总之晚间的洗浴间是属于他们两位后来者的。

    三人一屋的病房里有且仅有一间卫生间,但有护工的打理所以很干净,两位大爷早早已经洗过澡,躺在被窝里。

    老年人的作息比较有规律,且睡觉时间尤其早,所以等到岑黎进去后再出来,隔壁两床早已拉上了帘子,呼吸声趋近平稳。

    “我好了,你去?”岑黎擦了擦头发,问他。

    温南星:“好。”

    进去的时候,浴室里还弥散着残留的氤氲水雾,清新的沐浴液气味满斥鼻腔,是今天新买的,只有一瓶。

    温南星挤出一小坨稠状液体搓了搓,又嗅了两下,没想到是这样浓郁的味道。

    等冲散身上的泡沫,在洗浴间里吹干头发,雾气已经散了不少,可临出去前,他又抬手闻了两下。

    方才岑黎身上有这么香吗?

    温南星记不清了,也或许是他用太多,以至于周遭都是这股幽莲的芬芳气味。

    岑黎自然也能闻到。

    “你……”胸口剧烈起伏,岑黎有点儿分不清这是香还是蛊。

    除去早已陷入梦乡的两位大爷,这一方小天地里似乎仅剩下他们两个人,甜腻的空气几乎让岑黎大脑缺氧。

    温南星停住朝他走过去的脚步,鼻子小幅度地皱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味道太大了吗?”

    那还是他自己挑的沐浴液。

    果然香氛还是过冲了吧,不适合在公共场合用,温南星想。

    “没,不是,挺好看的……呃我是说好闻。”脑子里一团浆糊,岑黎压根管不住自己的嘴。

    他在乱吐什么呢,要命。

    温南星抿了抿唇,显然不太相信岑黎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一会儿再冲一下吧,他边想着边将陪床支开,折叠床自带软垫,不算硬,但是岑黎还是临时买了被子,铺在上边。

    然后自己躺下。

    温南星站在他边上,,迟钝地反应过来问:“你怎么睡这里了,我是陪护……”

    “哦,我习惯低一点儿的床,”

    低一点儿……?

    温南星看向他那张能望见病床床底的小矮床铺,有点儿为难大长腿。

    “可是这样你不会觉得——”

    “呀都快九点了,赶紧躺下吧,跑一天累死了。”

    温南星:“……”

    但霸占了他床位的人不挪位置,温南星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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