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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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只能慢慢吞吞换了双鞋,然后掀开被子钻进去。

    躺平。

    然后灯就被灭了,病房很安静,隔音也很好,至少他们听不见在外巡视查房的护士们。

    或许是一天下来真的疲累了,温南星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后很快便进入混沌。

    时钟始终滴答行走,看不见明确的时间点,时间流逝便尤为缓慢。

    窗外月色朦胧。

    无边夜色中,有人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起身。

    其实陪床的高度虽然低了些,但是一眼就望见病床上的人影。

    温南星躺在干净洁白的软枕上,头发四散铺展而开,显得异常蓬松,像是一团绵软的云。

    “这么快就睡着了,还真是一点都不认床啊。”岑黎小声地自言自语,适应黑夜的视网膜将面前人的脸笼罩,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锁在其中。

    陷入睡梦中的青年并没有发现自己目前正被人端详着,尤其是对方看宝贝似的眼神。

    他只是觉得周围有些热,于是自发性地将手伸到被褥外边。

    岑黎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停顿一下,但却没自作自主地将对方准备透气的手臂放回被子底下。

    而是偷偷比划着。

    手真小,大概就只有他的一半?

    他继续把手探过去,忽地,掌心被猛地压住。

    手心贴着手心,很惊人,温南星的力气竟然能这么大,这么……凶。

    岑黎心口发麻,瞬时如触电一般想要撤回自己的手,但已经迟了,睡得安稳的青年在触到软肉的时候便下意识伸手攥住了。

    于是他也像无所顾忌一般。

    靠近……再靠近……快要贴上了……

    明明是毫米的距离,可就在即将接触到某处时,他转移了。

    轻轻柔柔的一个吻,蜻蜓点水一般落在额前碎发。

    呼。

    胸腔仍在剧烈起伏,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的岑黎准备退回自己的位置,保持一个礼貌的安全距离。

    可……黑暗里,似乎不止他一个人睁着眼。

    “你……”

    温南星嗓音里带着没睡醒的恍惚。

    四目相对。

    心跳声宛如暴风骤雨,狂涛骇浪,不讲道理在他胸腔里来回翻涌。

    岑黎听到自己脑子里的那一根弦“啪”地,没有丝毫预兆般……断裂,裂得彻底。

    稍滞,温南星问:“为什么亲我?”

    第39章

    “你是不是没睡好?”

    温南星看着他的两个大黑眼圈问:“很紧张吗?”

    才刚过八点。

    岑黎端着一碗米汤,眼神幽怨地望向温南星那袋子飘着香味的肉包。

    从昨天晚上十二点后护士就提醒他们禁食,直到今天手术前,之后也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得靠输液度过。

    温南星又咬了一大口包子,就着一份巴掌大的鸡蛋羹。

    美得很。

    “有点吧。”岑黎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又喝了两口汤,然后将塑料盒丢进垃圾桶。

    昨夜的风有点大,所以到现在窗户还是紧闭的状态。

    陪护床被收起,岑黎稍稍开了个小缝透气。

    然后转头看了眼已经将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温南星。

    “那你今天还是别和我换床睡了,那张折叠床太小了,肯定睡不好。”温南星和他说。

    岑黎:“嗯。”

    温南星又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啊衣服,手术服在这里,一会儿要换上。”

    岑黎又:“嗯。”

    接连两次情绪低落的气音,温南星稍稍滞了下,铺床的手一顿,问:“你心情不好吗?”

    何止。

    他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岑黎在心里兀自冷笑一声。

    他觉得温南星的睡眠质量一定很好,至少在那种……被人偷亲的情况下,他竟然能接上原先的梦境,继续安安稳稳地睡。

    是的,昨天夜里的温南星似乎只是梦游,睁两下眼睛,都不带翻身的那种。

    他语气很是疑惑,但却很肯定,自己就是被亲了。

    甚至问了两遍,但第二遍温南星加上了一道称呼,他问:大黑,你为什么亲我?

    是想跟他玩吧,在梦与现实的交界线,温南星潜意识这样认为,所以攥着岑黎的手又紧了紧。

    他还是头一回觉得梦里的大黑那么真实,那么好摸。

    不清楚他内心想法,但发现他的举动,岑黎简直两眼一黑。

    窗户纸就那么薄薄一层,他做好心理准备,打算全然托出自己的心意,说自己就是喜欢你,克制不了,说对不起,没经过你同意亲你了……

    结果呢,发现对方又重新闭上眼睛,即将破茧成蝶的蛾子,又钻了回去。

    没醒,做梦呢。

    岑黎又盯了好一会儿,甚至戳了“躺尸”的青年两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

    仿佛昨天夜里突袭而来的只是一颗哑弹,只冒烟没声响。

    吓唬他呢,又或者说是一种提醒?

    大家都是成年人,那点心思摆面上了,因为不喜欢,也不能让朋友尴尬,所以干脆……装聋作哑?

    但要不……先把他的手放开呢?

    嗯,还拉着小手呢,无知无觉似的。

    一分钟叹气八百回,岑黎干脆盘腿坐在那张一翻身就会掉下去的折叠床上,左手被桎梏着,他只能靠着旁边的白墙。

    没睡好?

    是压根没睡。

    思绪到这里回笼,因为大爷在狂敲他的门。

    大爷尿急,没办法。

    所以岑黎只能光着膀子,把唯一的卫生间让给大爷,正所谓尊老爱幼。

    不过外面有温南星啊。

    心里藏着事,岑黎刚拎着衣服出门,就撞上关上柜门转身的温南星。

    身高的差距让温南星一下就能望见腹部那几块凹凸,水平注视局部,再切换至全部。

    挺色气的。

    “你怎么没穿好上衣?”温南星微微怔愣一下,很快恢复表情。

    有一种人,他遇腼腆即正经,他遇正经便害羞。

    岑黎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正色解释:“哦,大爷要用卫生间,我就出来了。”

    接着故意背过身去放衣服。

    抬起臂膀的动作牵动肌肉,具备力量感,给人在视觉上带来一丝强烈的冲击力。

    但岑黎想错了,温南星虽然平时看上去文静内敛,但他是常年在国外的艺术家,叮叮博物馆他都见过,这些都是小场面。

    所以温南星朝他眨眨眼:“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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