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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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位朝他走来,意气风发的男人。

    简直就是被爱情滋润过的模样。

    半晌,他再也忍无可忍:“这操蛋的世界!”

    与此同时,已经坐上车许久的温南星正准备拿出手机,给人发消息。

    初秋的树叶唰唰涌向公路,被车流碾压,最后留在马路上。

    温颂视频会议的同时,抽空关心:“只穿了一件,冷吗?”

    “把窗关上吧。”他对司机说。

    温南星视线停驻在聊天界面,一个大狗硬撑的表情包上。

    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见温南星没说话,温颂放下工作,偏头,看他噼里啪啦敲字。

    下一秒,他问:“和你的小男友报平安?”

    第45章

    温南星猛地一偏头。

    哥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刚才,被看见了吗?

    会不会……

    对视的一秒钟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温南星心绪混乱,抓着手机的五指不由得又攥紧了些。

    温颂正朝他露出一个好奇的目光:“怎么了?这么紧张,不是男朋友?”

    似乎看出温南星的局促,也可能只是随口一问,温颂并不着急向他寻求一个答案,只是说:“别抠指甲,小月亮都要被你抠没了。”

    他无奈地让温南星那两只手分离。

    很多人都有焦虑的情况,尤其是青少年时期,只是程度不同,每个人表现出的状态也不同。

    温南星缓解焦虑的办法,就是抠自己指甲,像刮鳞片似的拿指甲盖来回滑动。

    可实际上连屑都下不来,指甲盖毕竟没打磨的工具锋利。

    温颂忽地狐疑地‘嗯’了一声,上扬的音调里带着惊讶:“今年小月亮是不是又多长出来了两个?以前好像只有两只大拇指上有一点点呢。”

    老一辈说的,指甲盖上的小月亮越多表示这个人越健康。

    反之,则是药罐子身体。

    至少在温南星身上是应验的,但凡上个体育课出了汗,回来的路上吹了风,人都能重病一场给你看。

    温颂自己带大的弟弟,他最了解。

    所以他现在应该听不进自己说的什么,脑子里大概在纠结怎么找借口,和兄长辩解谈恋爱的事情。

    尤其对方还是个男性。

    “还有很长一段路,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

    热烘烘的掌心,捂着他的手。

    把温南星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融化。

    “哦……”温南星勉强维持住面上的冷静,这会儿再怎么解释都显得很苍白。

    那就没必要解释了,也不想藏着掖着。

    当这颗心执意想朝远方的理想靠近,就勇敢点,哪怕失败,起码他已经体会过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了。

    路途是有些远的。

    直到车轱辘在不知不觉间,离开满是灿黄的银杏落叶间,来到抬眼就能望见青葱的梧桐大道。

    温南星一觉眯醒的时候,他们刚好到了家。

    司机正在泊车,温南星踏进这片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地带,总觉得像走马灯,能巨细无遗地回忆起曾经。

    “不记得大门的位置了?”温颂看他呆愣愣。

    温南星吸了下鼻子:“没。不是从来都没变过吗,顶多忘了密码。”

    “有人还会把自己生日忘了?”温颂笑着摘下听了一路会议的耳机,释放疲惫的耳朵。

    屋子里似乎有动静,不止一个人。

    温颂拍拍他肩膀:“进去吧。”

    这两年的冬城几乎没下过雪,甚至一年四季都不太分明,往往炎热的夏天过去,秋雨一场,刺骨的寒风便席卷而来,让整座城市的人们措手不及。

    所以为什么一个没有雪的城市要取‘冬’这样一个名字,小时候的温南星还真问过这个蠢问题。

    大抵是一种期盼。

    就像‘南星’,寓意朝气,耀眼,但也是夜晚中尤其孤独的小星体,期望着从一众星星中脱颖而出,成为那最特殊的存在。

    精致的小别野和温南星印象当中一样,也从来没变过,十年前是什么模样,十年后依旧是什么模样。

    什么样的品味能吃十年不带腻?有且只有是经过他母亲之手的设计风格。

    只是从今年年初过完,温南星就听从安排去了奥地利念书,已经不止是小半年没见……他父亲了。

    明明站在家门口,他却有些莫名近乡情怯。

    调整了一下呼吸,温南星才跟着温颂进去。

    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客厅里有两人,一人中山装,一人休闲运动服,正在对弈,围棋。

    着运动服的男人对着棋盘正一脸愁苦,听见温颂的脚步声,他喜悦一瞬:“小颂回来了啊,正好我跟你爸也快下完了,吃饭——”

    而见到温南星,他忽地停住话音。

    “这是……南星?是南星吧?”

    紧接着,一道目光在温南星身上落了一眼,带有愠怒的苍老声音传来:“你还知道回来。”

    温南星脚步顿了顿,喊了声:“爸……”

    又看向对面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何叔。”

    何叔:“哎呀,这这都多少年没见了吧,小南星都这么大了,相貌堂堂的,尤其出国留学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差点以为这是小颂呢。”

    温颂笑:“我年龄摆在这呢。”

    话音刚落,温介远蹙眉:“哼,没一点像,心还是那么浮躁。”

    温南星半垂眼睫,像在听又像是在出神。

    何叔拍着老友的胳膊:“年轻人嘛,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很正常,诶,这我就要说你了,你改改你那老旧的思想吧,就那些古典乐和……歌剧!我都不爱听,更别提小孩们了。”

    温颂偏头,和温南星说让他上楼休息,一会儿吃饭喊他。

    温南星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径直往楼上走。

    等他上了楼,何叔笑一声,又对温介远道,“才刚回来,你非去说人干什么,我看小孩就挺优秀的,比咱们那会儿强多了。”

    “还有,别总板个臭脸,谁欠你了,现在流行激励教育……诶诶,你又吃我子!”

    总是一副臭脸的温介远:“……”

    ……

    阿姨提前收拾过房间,卧室也通过风。

    但许久没有填补人味的房间显得有些清冷。

    温南星没有行李,只有一个包,但包里也没有东西,仅仅有的是那天带去医院的换洗衣服。

    一路的行程确实让他有些疲惫。

    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温南星站在阳台上吹风。

    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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