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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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的岑黎在做什么呢?-

    “你就不能坐下吗?晃得我头晕。”

    岑黎好笑看他一会儿从房门口走到窗边,一会儿又从窗边走到病床前。

    “不对,很不对,”陈跃沉默地停了脚步,“我问你,什么情况?”

    岑黎突然勾了勾唇角,眼睛看着他,脑子却没在想他这个问题。

    陈跃:“你能别笑吗?你笑得我瘆得慌啊。”

    “我笑了吗?”岑黎敛起表情。

    陈跃:“……你跟我在这儿装蒜呢?”

    “我没事装你干什么?”

    “……”

    陈跃盯着他看。

    岑黎摊手:“你刚问什么?”

    “问你是不是想让你爷奶从天上下来,给你来一套男女混合双打,把你的头顶上的皮撑撑滑溜,好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陈跃一口气说完,几乎不带停。

    岑黎“哦”了一声:“那倒不用他俩特意跑一趟,我已经请示过二老了。”

    比如扫墓那天,那就是另一种见家长的方式罢了。

    甚至不用岑黎多说,温南星自个儿已经介绍了他自己,虽然当时只是朋友身份。

    陈跃这一口气像是在稀薄的高原地带,说完都差点抓不住自己的声音:“你请示啥?你上哪儿请?你把人拐哪去了?”

    岑黎没做什么反应,纯粹看着他,直到陈跃的心越来越沉,咕噜噜在海里冒着气泡。

    “可真有你的。”他半天憋出一句。

    岑黎‘嗯哼’一声:“认真的。”

    他也佩服自己的胆量。

    相较于其他人按部就班地念书,结婚,生子,四平八稳地过日子,岑黎算是叛逆的。

    不是‘坏孩子’的那一类叛逆,而是——不愿意重复既定的轨迹,循规蹈矩。

    当然这样的想法,注定会让他吃点苦头。

    但支持他的是两位老人,这在当时的年代,他们老一辈的这种超前思想称得上领先当地,甚至于全国绝大部分家长的思想。

    在别人看来是异类,但他们家总是很奇妙地关上门窗,不管不听就是了。

    即使岑黎在小学的时候想当个心理学家,初中的时候想搞地质,高中又稳如老狗想做个图书管理员。

    可出了大学进了社会,却干了那般危险又需强大心脏的工作。

    支持的人永远都是你最强有力的后盾。

    想做什么就去做,不后悔就行,俩老人经常这样说。

    所以年轻时候就不是个乖巧沉稳的性子,现在更加不是。

    陈跃发觉,他那股子谁也拦不住的劲又上来了。

    “得了,您走在时尚前端,您从小就与众不同,您高兴就行,”陈跃微叹一口气,“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把陈妙妙那疯丫头叫回来了。”

    陈妙妙怎么可能单纯来探望这位老病人,她只是坐了趟便车。

    和自己三两朋友出去耍之前,顺便到这儿和她的小温哥哥道别罢了。

    岑黎面上淡然颔首,实际心里想的是让他赶紧走,这样他好给人回电话。

    温南星半小时前就告诉他说自己已经到了,作为关心,他回了条消息,表示他知道了。

    作为刚恋爱如胶似漆,他想给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的男朋友拨去一通电话。

    犹豫两秒,岑黎依旧遵从内心,给温南星打了通语音。

    现在倒是明白有手机的方便之处了。

    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正在忙碌,响了许久,才被接通。

    “喂?”

    声音微微有些嘈杂,似乎带着潺潺流水声。

    岑黎顿了一下,边查冬城的温度边问:“你到了啊,那边下雨了?”

    “不是……”

    温南星开了扩音,视线飘忽一下,瞥了眼即将放满水的浴缸才说:“我在浴室里。”

    岑黎突地失语,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在洗澡?”

    衣服已经在干区被脱下,温南星习惯让脏衣服在门外的脏衣篓里待着。

    在潮热的浴缸里躺下,也让他把扰乱心绪的东西从脑海里清出去。

    “嗯,想休息一下。”

    “路上太累了?”岑黎音调跟着软下来。

    水雾渐渐模糊视线,温南星突然有些困,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中不由自主地放松,缓而慢地滑进一堆泡沫里。

    温南星垂着眼睛,含糊地‘唔’了声,嗓音柔软得像一只好脾气的绵羊。

    环境音忽然安静下来,听筒里只剩下一浅一深的呼吸声。

    靠。

    岑黎血液猛地倒流,脑海里的那根弦,自己断了。

    在这一刻,他竟然能想象到屏幕对面的小人,如果在他旁边,会是一种什么状态。

    大抵是眼睫湿润,眼角泛红,漂亮的眼眸被潮.欲包裹。

    所以不止是他会有这样的想法,温南星也会吗?

    旖旎的气氛似乎朝着天平不正经的一侧偏向,理智告诉电话两端的人,他们都应该挂电话了。

    “那你,那我现在……”岑黎艰难地吞咽一下口水,“应该在哪?”

    温南星咕哝:“你想在哪,就在哪。”

    “把我带进去了吗?星星?”

    “带进去……哪?”

    “浴室里。是要我帮你吗宝宝。”

    温南星脑袋钝刀似的磨,许久才‘嗯’一句。

    ……

    “岑黎……”

    “我在,我在呢,宝宝。”

    水温真的太高了,温南星指尖无力地抓着边缘,全身都在发烫。

    岑黎哑声,自己都难捱,还要提醒他:“别泡太久,别睡着。”

    ……

    “咚咚。”两声敲门。

    温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星星,别睡太久,下来吃饭吧。”

    心脏被猛地砸了两下,泡沫滋啦着一点一点消失,温南星恍惚回神。

    看到通话上的十四分三十秒,他哗啦一下从水里起身,慌张地摁下红色按钮。

    戛然而止的断音,懵逼站在花洒底下的岑黎。

    岑黎:?

    他好像个工具人,用完就抛弃的工具人-

    暮色四合,餐厅方桌围坐着四个人。

    除了仍处于罪恶与羞愧边缘的温南星,其余三人都在其乐融融地聊着近况。

    或许是回家后的落差,也或许是岑黎实在太过于包容,温南星实在难从软玉温香中立刻抽身离开。

    何叔是近几年才回到冬城的,之前一直奔赴海外开拓澳洲市场,看着和温介远一样大,但实际,他比那位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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