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受当场感化虐文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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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述卖惨,或许也能唤起一两个人的同情。

    可是他现在很可悲地发现,除了跟女人如出一辙的麻木表情,他已经什么都做不出来了。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可能因为知道他的语言文字并不能准确描述他的经历,也可能是知道世界上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他对任何人都不敢抱有期待。

    他的麻木让来人避之不及,躲在以为他听不到的地方,惊恐地问:那个小孩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今天一天都没哭过,跟来讨债的恶鬼一样!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讨债……吗?

    他笑了一声。

    父母留下了一笔巨额债务,他无力偿还,因此他只能也放弃了继承权,以此来规避债务。

    他很快就被勒令搬出了小宅子,被亲戚像是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没有人想多一个非亲生骨肉的拖油瓶,尤其是那还是个“没有心的坏种”。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领。

    他想要抛开一切融入新的家庭,但是他已经是残缺的了,无法融进任何地方。

    残缺的……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形容自己。

    但是他确实感觉到自己的某一部分缺失了,是情感,是同理,还是其他……?

    他也不知道。

    在疲倦到无法入睡的时候,他抬起头看向月亮。

    皎洁的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幕布上,神圣而洁白,似乎带着沉静的怜悯,又像是没有任何感情。它日复一日地高悬着,估计把世上所有喜怒哀乐嗔痴都看了个遍吧。

    就像一个审判者,能轻易地审夺人的一生,分辨出肮脏和罪恶、卑劣和恶浊、污秽和不堪。

    他伸出手展开五指,试图挡住面前的月亮。

    他不敢直视月亮,因为他是有罪的人。

    但是月光是挡不住的,像是水一样柔软,静静地流淌在他的身上。

    望着遥远的月亮,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他把展开的五指收紧,却抓不住月亮。

    或许真的可以开启一个新的人生也说不定。

    去月亮,去外面,去哪里都好……能摆脱这一切就好。

    虽然听起来很幼稚,但是他在这一刻是真的迫切想要离开,也是真的抱有期望。

    不管是谁也好,带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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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姐姐找到了他, 他们都成为了孤儿,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两个都会被送进福利院。

    不过她还会被遣返回法国。

    她问:“你要不要跟我走?”

    他点点头。

    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逃离一切的机会。

    女孩笑了起来, 笑声是那样的轻快,“我们可以一起去到月亮上面。”

    她的神情带着迷恋和向往, 眼睛里蹦发出光彩。

    “月亮?”

    这是他第二次问。

    为什么是月亮, 怎么去月亮?

    女孩的声音犹如诱惑的魔女,低沉而沙哑,但是隐藏着淡淡的蛊惑,“你不觉得月亮很美吗。”

    “真是漂亮啊,皎洁、纯净、苍白, 没有任何瑕疵, 任何负面的肮脏的情绪都会被消灭只留下美好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头晕目眩。”

    “……”

    他直觉出这个女孩精神不太稳定, 但是具体是在哪个点他说不出来。

    而且这都无所谓。

    只要能够摆脱这一切就好。

    能逃离就好。

    女孩背过手去,微笑着看向月亮:“满月的时候最漂亮, 因为一切都是圆满的,这代表着没有任何亏损, 完美就是一丝污垢也不存在的。”

    他也望向月亮。

    正值月中, 月色明亮,云散在明月周围。静静地、静静地淌着光。

    他赞同地应答一声。

    “我们还能在月亮上帮那些得了疯病的人找回理智!”就像想到了什么, 女孩手舞足蹈起来, 笑容璀璨如稚童。

    他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怎么才能去?”

    女孩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肯定是有办法的, 我保证我们都会获得幸福。”

    她的一切都不对劲, 语气不对、表情不对、态度不对。

    他已经迫切到连这些也顾不上了。

    “去借火焰车?”他挑起眉, 想到《疯狂奥兰多》里的剧情。

    女孩嗤笑一声,“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火焰车,那只不过是小说里的情节罢了,真有的话有的话所有人都想去月球了。”

    他说这句话只是为了试探。

    试探她是不是无法辨别虚构和现实,做着异想天开的梦。被这样反驳以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抬起眼看向她,“我们应该怎么做。”

    “等到午夜十二点,我再告诉你。”女孩哼着歌,旋转裙子,像是一只美丽的花蝴蝶。

    午夜十二点。

    这个时间听起来并不好,起码在传统的观念里,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时刻。

    更危险的预告是——下雨了。

    雨的势头不小,一阵一阵地砸在地上,伴随着雷声。风也开始大了起来,把雨吹在他身上。

    可见度逐渐缩小,遥远的月亮也被蒙上了一层雾。

    他隐隐有一种极度危险的预感,但是这种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太阳穴也像是脉搏一样一凸一凸的。

    久违地让他有了一种活着的感觉。

    他并不讨厌。

    他闭上眼睛,感觉到风擦过他的耳蜗的触感。

    很不想承认的是,在过去的人生里他只有在闭眼努力感受的时候,譬如豆大的雨点砸在他的身上时,他才知道自己是活着的。

    女孩也被淋湿了,裙子自然地垂下,贴在她的身上,但是她却反常地兴奋着。

    很快就到了午夜。

    她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那是个透明的小瓶子,只有瓶身贴着一个小型的黄色标签。

    他皱了皱眉,走过去看了一眼。

    他从几个法文中勉强辨认出了就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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