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残疾王爷后(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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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混出个人样来,再不会让你和宜兰阿姐受委屈。”

    宜锦听着,怔愣了一瞬,抿了抿唇,不知怎么地,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再也忍不住。

    她想起?前世那场滂沱大雨,想起?少年苍白的面孔,被雨水冲淡的血痕,嗓子?有些哽住了,良久,她才道:“阿珩,阿姐不要你功成?名就,阿姐只想你安康长乐,听见了吗?”

    薛珩默默应了声好。

    宜锦透过婚舆的纱帘,瞧着少年如松柏挺拔的身躯,瞧见不远处含笑?看着她的宜兰,眼?底又有些酸酸的。

    婚舆开始缓缓移动着,喜乐声也渐渐远了,宋骁在一旁护卫,燕王府派来护送迎亲的皆是军中甲士,各个皆是七尺男儿,穿着喜庆的衣衫,格外惹人注目。

    送亲队伍也蔓延至街尾,整整两百个箱笼的嫁妆彩礼,在燕京王孙贵族大大小?小?的婚事中也是少见。

    燕京百姓们?聚集在御街两侧,瞧着迎亲的队伍远去,人群中,一个背着药箱,面容清俊的男子?注视着远去的迎亲队伍,握着药箱的手紧了又紧。

    谢清则治好了许多人的病,可如今他知道,自?己?的病,也许永远也好不了了。

    从前那个躲在树后,羞红着脸不敢看他的少女,终究在这?一世,堂堂正正嫁给?了她所爱之人。

    只是可惜,那个人不是他。

    第55章 大婚(二)

    燕京婚仪, 迎亲回府不能同路。喜轿几乎绕过了大半个燕京城,到州桥一带,百姓们将?码头?围得?水泄不通, 燕王府的虎贲护卫各个高大,风纪严整,尽管燕王没有出现,百姓们依旧热情不减。

    宋骁按照萧北冥的吩咐, 沿路凡是观看的百姓都撒了红封,孩童多的地方也都撒了各色饴糖果子。

    抢到红封的百姓乐得张不开嘴, 稚童们也?追着迎亲队伍撒欢,手里握着喜糖,含糊不清地唱着送亲歌。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穿着香草色褙子的妇人扶着身边女?使?的手,面上含笑,一双眼睛里却渐渐显出晶莹。

    张氏今日穿了最好的衣衫, 罕见地梳了端庄的高髻, 戴了珠钗首饰, 若是当年?没有那场假死, 她今日也?能坐在高堂,亲眼看着冥儿成?亲。

    可是如今,她只能送到这了。

    她扶着仪鸢的手,喃喃道:“若是没有北境那场战事,没有皇室的勾心斗角, 冥儿今日也?能亲迎自己的王妃。”

    她的目光追随着喜轿, 既高兴又心酸“薛家姑娘受委屈了。”

    仪鸢安慰道:“夫人, 奴婢瞧着,下聘时殿下几?乎将?半个王府都搬到薛家了, 他心里疼着人呢,薛家姑娘又仁慧,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到了王府,殿下不会让薛姑娘受委屈的。”

    张氏听了这话,心里也?才煨贴了些。

    喜轿缓缓移动?着,芰荷隔着喜轿小声问道:“姑娘饿不饿,出家时奴婢带了徐阿姆做的点心。”

    宜锦放下手中的扇子,发髻上的钗环微微晃动?,虽眼角仍有些发红,但她已平复了才出府时的悲伤情绪,收了泪意,轻声道:“芰荷,我不饿。”

    两人说话间,喜轿穿过集英巷,便到了恢宏的燕王府门前,司仪朗声:“落轿——”

    宜锦感到轿身微微晃动?了一下,有女?官隔着轿子说了好几?句吉祥话,随后?挑开轿帘,躬身迎宜锦下了轿。

    她执着绣扇,眼角余光只能瞧见挂着红绸的门廊,以及穿着喜庆的王府众人。

    王府虽也?有喜乐,但许是隆昌皇帝到场的缘故,皇室宗亲与小辈们都不大敢闹腾,显得?比在侯府时安静一些。

    靖王萧北捷就站在宗亲子弟之首的位置,他与他们推杯换盏,目光却落在新嫁娘的身上。

    他仍旧没有忘记那日宜锦的话,这个姑娘宁愿嫁给如今无法站立的燕王,也?不肯为他费半分心思。

    他握紧了手中的酒盏,一直等到身旁的人唤了一声靖王殿下,他才回过神,收回目光。

    宜锦却没心思注意旁人,她一路走来,心情愈发紧张,身上厚厚的礼服与沉甸甸的发冠,让她行走极慢,生怕在众人面前出了丑。

    隆昌皇帝与章皇后?亦在正堂,宜锦跟着司仪官的指引拜完了天地,隆昌皇帝又说了几?句吉利的话,便由喜娘引着到了后?院。

    喜房内的墙壁皆以椒制,色泽温暖,泛着淡淡的香气,却并不像香料那样浓郁刺鼻,紫檀木的架子上,一对婴儿手臂粗的喜烛正在缓缓燃烧着,流下深红的烛泪。

    四周家具陈设,皆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等宜锦恍惚回过神时,却反应过来,这间屋子格局陈设,都同玉暖坞中她的寝室极为相似。

    芰荷对上绣扇下自家姑娘的目光,心虚地低下头?,“姑娘,是宋大人问的,奴婢想着……姑娘早晚嫁过来,布置的舒心些,姑娘也?过得?舒坦。”

    宋骁自然不可能过问喜房的布置,除非萧阿鲲吩咐他这么做。

    宜锦的手举得?有些酸痛,她将?绣扇放下,露出那张上了红妆,显得?美艳的面颊。

    就在这时,骆宝敲响了喜房的门,问道:“后?厨备了些膳食,奴才给薛姑娘送些来。”

    宜锦没有出声,芰荷去开了门。

    骆宝站在门外,来回徘徊,瞧见芰荷时,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低着头?进?了房门,将?食盒里的红枣羹与小菜取出来。

    宜锦见他低着头?不说话,问道:“你家殿下呢?”

    骆宝神色有些慌乱,抿唇道:“殿下如今还没醒,但是他之前给姑娘留了封信。”

    话罢,他便将?藏在袖中的那封如烫手山芋般的信递给宜锦,硬着头?皮等在原地。

    宜锦纤纤玉手接过信,取出泛黄的信纸,烛火下浓墨重笔,她又怎会认不出萧阿鲲的字,等她一字一字读完,眼底有些酸涩,她抬头?看向骆宝,那双杏眼亮得?惊人,“他现在何处?”

    骆宝被这话惊了一番,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宜锦站起?身,繁复的嫁衣在烛火下泛着闪亮的色泽,她就那样站着,明明一句话也?没说,骆宝却能看出她着急的神色。

    骆宝无奈,只有带路。

    外间已是黄昏时刻,红色的霞光与夕日的橘黄融为一体,这座质朴到极致的王府没有繁华的装饰修葺,与萧北冥这个人一样。

    宜锦看着四周的景色,这就是昌平四十二?年?到嘉佑元年?,他曾生活过的地方?。

    王府后?院有一处演武台,兵器挂架上各色武器俱全,但显然已经有段时间没人来过,浅浅落了一层灰。

    两世以来,除了在矩州那次,她再未见过他用剑,也?未见过他骑马。

    其实他一直没有抛下戎马峥嵘的过去,只是他再也?不能了。

    就像如今,他怎么会不难过呢,只是他习惯了将?一切苦痛都藏于人后?。

    宾客们俱在前厅,熙熙攘攘的声音偶尔传来,宜锦瞧着黄昏彩霞遍布的天际,和风将?她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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