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3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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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磨我的心。”

    *

    此时此刻,三千里之外的嘉洲。

    陆轻衣早已恢复了原本的发色和瞳色,在牢里打了个滚:“大哥,我真是神女转世。”

    铁栏外,刀疤脸一脸冷漠:“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妮子还敢自称神女转世?有本事点个神光试试?”

    陆轻衣扒着铁栏,赔笑道:“你替我把灵府封印解了,我保证给你炸个带金边的烟花出来。”

    刀疤脸冷冷一瞪:“解了封印,给你跑了怎么办?当我傻不成?”

    陆轻衣:“……”这不是死循环吗?!

    算了,还是继续躺尸吧,自有人会替她出气。

    这事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苏小郡主天赋不差,但毕竟自小身子弱,举不动寻常剑器,学了几个剑诀后便急吼吼想找一把轻剑练手。

    温离沉吟片刻,建议道:“景星宫兵器库里头恐怕找不到合适的,不如找晏五师兄问问?”

    陆轻衣深以为然,赶忙回栖梧院沐浴更衣,让落芷撸了个美美的妆,酝酿好酥甜嗓音,兴冲冲取来传音镜,指尖突然停在半空。

    晏老五好像,压根没同她连通过传音镜。

    淦。

    一番打听下来,陆轻衣终于得知嘉洲近年有不少仙器灵宝。于是故技重施,“借”了温离的骨骰印信,混入景星宫出任务的弟子队伍,顺道连蒙带骗把晏明哲小朋友一道带上了贼船。

    此郡名唤熙平,地接中原,背倚阑江,有“神州通衢”的美称,是嘉洲第一等繁华富贵处,鼎鼎有名的红尘风流地。

    山珍海味穿肠过,潇洒江湖趁今朝,奈何这快活日子才刚起步便翻了车。

    天知道为什么这种大都会还有人贩子,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在热闹街区作案的那种。

    两杯美酒成功灌倒了晏明哲,陆轻衣实在拖不动他,本想去隔壁药铺买包解酒药,才出门后脑勺便被狠狠抡了一下,差点被敲成傻子。

    再醒来时,她便已经在牢里了。

    穿戴都完整,头上浮夸透顶的大蝴蝶银簪也平安无事,只袖里匕首不见了,看来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完完全全是冲她这个人来的。

    她一个货真价实的神女,居然被拐卖了?!

    分工之明确,手法之娴熟,规模之庞大,一看就是惯犯。

    放空期间,铁锁“咔哒”一声,刀疤脸如同扔垃圾般扔了一个姑娘进来,旋即再次上锁,舞着长刀放了几句狠话才大步离开。

    陆轻衣冲他的背影比了一个鬼脸,迅速爬到二号受害者身边,推了推她:“姐妹,醒醒!”

    女子梳着双鬟,身材苗条,凤仙紫的衣衫轻薄飘逸,脸朝下俯卧在地,一动不动。

    这个姿势会窒息啊……

    陆轻衣扳过她的肩头,伸手欲掐对方人中,动作陡然一顿。

    这姑娘,已经没了气息。

    好恐怖!

    “呀喂,别动坏了奴家的身子。”

    头顶蓦地传来一声娇呵。

    陆轻衣循声望去,杏眼瞬间瞪得滚圆。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芳菲路

    除尽“晦气”,便要继续赶制嫁衣。云衣还没叫苦,江雪鸿已自己取来裁缝尺。

    她顺从抬起胳膊:“道君这是想抢功还是揩油?”

    江雪鸿用软尺围过她的胸口,面不改色:“时间紧。”

    半炷香前还不急不慢晒着太阳,现在倒急起来。

    云衣拈过锦缎,眉眼弯弯:“道君觉得我穿正红衬得住吗?”

    江雪鸿应声,眸色晦暗了一瞬。

    云衣偏好轻粉,陆轻衣成为落稽山新主后却最喜正红,张扬烈焰,赤血灼灼。

    柔音打破回忆:“我还不曾见过道君穿红衣。”

    “四月十六后便能见得。”江雪鸿默记下尺寸,轻而易举穿好了针线,递到云衣手边,“仔细伤着。”

    他极其重视这些民俗,云衣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上阵。

    然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云娘子何曾做过这些细致活,便是有江雪鸿手把手帮着,成品也依旧惨烈。

    眼看婚期将近,最终,是寻常阁绣工最好的嫣梨一面说着“我替你嫁去算了”,一面带领着十几个裁缝一起赶制出了一套龙凤裙袍。

    动手环节一律简化,但为了讨个好彩头,红盖头上的双喜字还是须由小夫妻亲自动手。寂尘道君看着未过门的妻子千疮百孔的手指头,只得自己拈起绣花针。

    夜灯下,云衣坐在床头喝着汤药,是不是瞄上一眼青年对着图纸一针一线认真钻研的模样,哭笑不得。

    何必这样考究,不如直接用法术解决。

    本以为江雪鸿至少要忙个两三日,云衣清晨睁眼时却已见盖头服服帖帖铺在枕边,多余的金银线竟还被缠成了一枚同心结。

    走线平齐,针脚细密,毫无赶制的痕迹,每一处细节都非常精致。

    云衣惊得合不拢嘴:“你莫不是女子投的胎?”

    江雪鸿驾轻就熟服侍她起身:“情丝初断时为训练五感,便什么都学了。”

    话虽说得淡然,但让一个身负重伤的四岁孩童学做这些琐事,其中苦楚只有自己知晓。

    云衣抚着麝香金的“囍”字,眸色微闪:“好可惜,我没见过道君小时候的模样。”

    江雪鸿扶她坐上轮椅:“三十三洞天之一的水月镜天内有我母尊的记忆碎片留存,那里应当能够窥见我的幼年。”

    不管你是信口开河还是戏谑玩笑,他总是一本正经回答。

    云衣又掩唇笑了一阵,问:“上清道宗里头是不是都是台观?我住不习惯怎么办?”

    江雪鸿仍然不知拓展话题:“任你改造。”

    云衣并未嫌弃他的沉闷,慵懒道:“该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吧。”

    事实上,道君府早按她的喜好逐一布置起来,首席大人明察秋毫,弟子们不敢懈怠,忙得几乎来不及修炼,心中更对即将到来的女主人充满了敬畏。

    此间,江雪鸿俯下身子,郑重将正红缠金的同心结系在云衣腰间,压在心底的黑白记忆再次被唤醒。

    陆轻衣困住江寒秋和辛谣那一年,不仅讨要了千缕天蚕灵丝,竟还让他照图样编成绳结送入落稽山。

    灵丝柔韧笔直,绳结始终无法聚拢起来。他救人心切,便借助灵符强行了定型,不眠不休三日才终于完成。

    送到陆轻衣眼前,她只看了一眼,讥蔑问:“江道君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今日到了月老庙才明白,原来陆轻衣让他编的是绳扣便是同心结中最难的一种,名为千丝缕。

    但当时,他只道:“不知。”

    “无聊。”陆轻衣指尖拈起一星火焰,轻而易举毁掉同心结。

    “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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