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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45-52(第7/40页)
江雪鸿凉凉睨她,无视。
硬的不行来软的,陆轻衣仰起头,使出浑身解数撒娇,用小兔子般湿漉漉眼神望着他,轻轻拽了几下他的胳膊,甚至壮着胆子挠了一下他的手心。
江雪鸿绷着脸,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独闯幻境的时候不是理直气壮得很,现在倒委屈上了?”
陆轻衣弯起眼睛,一改今早赌气的模样,笑得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江雪鸿眸色沉了沉,忍不住去触碰那柔软的脸蛋,指尖却倏地顿在半空,转而压平了她的唇角:“无心认错就莫笑了。”
话毕金诀轻弹。
穴道一解,陆轻衣立刻来了精神,暗暗吐舌。
认错?想都别想。
雪如飞絮,冻云缭乱,千百年都未曾改变。
两人并肩在晶崖上行了一段,棠川突然道:“重华,我有一个请求。”
“师父请讲。”
“娶我。”
重华闻言一愣,待看清她毫无情愫的眼神,不由暗暗自嘲:“师父有何打算?”
棠川平静道:“我渡劫失败,神格将陨,不妨以大婚掩人耳目,你我借退隐之机共铸神器。”
“我不答应。”重华冷然,“什么神器,不过是注入了神力的血肉,徒儿再无私,也做不到伤害师父。”
棠川抚上他比自己高出不少的面颊,柔声道:“便当是你我为这世间做的最后一件事。”
“金木水土神器隐于十洲,踪迹以隐语埋于古卷,除非借助火属流月髓,否则永远无人能够找到。”
“何况神器之事非同小可,若是被人利用,反会招来祸事,我只信你。”
“重华,帮帮我。”
青瞳如月,温柔又决绝,生生把雨熬成了烟。
哪有什么道心,不过是执念而已。
重华眸色暗沉无光,脸色犹如玉石冷硬,薄唇将启未启,画面也堪堪定格在这里。
飞雪簌簌而下,一切都如那段遥远时光般渐次暗去,墨色虚空蔓延开来,火凤在无涯中振翅,好像荒诞之中写下的绝世诗行。
陆轻衣尚沉浸在神器是用神之骨血铸造的震惊里,不合时宜地惊叹起来:“我的骨血是不是也这么厉害?这也太宝贝了吧!”
身后,江雪鸿冷嗤:“你不妨去凡间问问,浑身是宝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自然是十二生肖的最后一个。
陆轻衣喉头一噎,转过头,抬拳就要砸他:“你这是渎神!”
明明他师祖都认了她这个闺女了,这狗东西依然没有半点尊敬的态度!
江雪鸿拦下她的拳头,浑不在意道:“羲凰族本就是取代神京的逆贼。”
再往前推,羲凰邪神可不就是被棠川斩首的?
难怪他俩不对付,合着祖上就是宿敌。
虚空到处是一片大同小异的混沌星云,陆轻衣拆散玄尊梳的鸡窝发型,重新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又道:“晏企之,你说要是‘玄尊其实是个大魔王’的事被人知道了,天下不得乱了套啊?”
江雪鸿道:“若是摆在清源年间,定会惹出不少麻烦,至于眼下——”
他唇角微勾:“乱不了。”
话虽臭屁无比,陆轻衣却跟着“噗嗤”一笑——天塌下来又如何,反正有这个人顶着不是?
她这般想着,星云突然缭乱起来,石块大小的碎片噼噼啪啪砸下,天空好像被搅拌棒狠狠转过几轮似的,蔓延开道道螺旋。
诶诶,天真要塌了?!
脊背忽感到一阵猛烈的吸力,身子也跟着向后仰去,陆轻衣还未开口呼救,人已经被江雪鸿单手抱到了怀里。
漫无边际的虚空中,时间也被无限拉长。
这距离亲密而又危险,连彼此的吐息都能碰撞到一起,那温热的湿气正着脑袋便在鼻端,偏过头就到了颈侧。
他今天还是百年如一日的低调奢华,外袍披在她身上,里头则穿了暗色锦衣,领口绣着方胜纹,襟上杂熏了好几种香料,闻起来却不燥不烈。头发从右侧额角向两侧梳开,俯身时碎发微微遮了眉眼,极认真,也极勾人。
陆轻衣脸颊发烧,只觉得整个虚空里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不过,晏老五的气色好像差了些?不会昨晚被她气出内伤了吧?
“就这般信我?”
“啊?”
江雪鸿突然轻笑。
虚境凝出实像,火焰消散处,一带河流缓缓洇开,暗沉的水色让人想起鬼气森森的忘川河。
直到冷冰冰的水珠拍打在脸上,陆轻衣才陡然意识到什么不对——
你一个旱鸭子能别总是往水里栽吗?!
背叛者
越是平日不声不响的人,霸道起来越是强横。任凭如何锤打推拒,隔着三百年的修为差距,云衣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男人的手起初牢牢禁锢着细颈,食指恰按在颈动脉上。随着唇吻不断加深,胁迫转为轻抚,指节一勾,抽出发髻上的牡丹金簪,编入发束的镇魂珠渐次抖落。
驾轻就熟,贪婪索取,浑然不像个清修道士。
《长生经》散了一地,《忘情诀》全然遗弃。石桌染了体温,青丝与情恸错乱交缠,在满是大道箴言的藏经室内演绎着忤逆大道的荒唐春梦。
理智抵抗不过本能,云衣如坠云雾,眼看城防溃败在即,门外忽传来弟子的通报:“清霜堂四夫人要见寂尘道君,吕氏情绪激动,弟子们阻拦不住。”
语含急迫,江雪鸿却不疾不徐收束起漫长的一吻,轻啄云衣汗涔涔的鬓角:“累了便歇,不必等我。”
他仍是惯常的清沉语调,眼底却灼灼燃起冷蓝色的焰火——那是摒除了深情的欲念之火,必须迎合,不容拒绝。
江雪鸿走后,云衣依旧散乱披着长发,呆愣愣坐在石桌上,手捂衣襟,浑身发酥。
刚刚,江雪鸿是想继续深入吧?是吧?!
原来,他替她疗伤,又老老实实洗手作羹汤,把她滋补得春风得意,是在这儿挖坑呢!
天道好轮回,昔日她把江雪鸿按在身下凌|辱,如今倒让他报复回来了。
云衣又恨又恼,抚上满是甜腻水泽和蜜糖香气的唇,面颊不自主泛起羞红的晕。
憎恶归憎恶,这男人真该死的香。那一口,简直堪比琼浆玉液,仙露精华。
回想恢复记忆前的种种亲昵画面,不知为何,云衣总觉得两百年后的寂尘道君在这档子事上格外放纵?如果她不小心被江雪鸿睡了,应该不算心志不坚……吧?
不行,再不抓紧暗杀投毒,就要晚节不保了!要不再想法子再撞一下腿?
云衣抓耳挠腮了半晌,独自溜回天香院。
这些天也没少往江雪鸿的衣食住行里混毒物,却至今不见效果,嫣梨未免太不靠谱。
她把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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