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7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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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可以找我负责。”

    陆轻衣读不懂他的唇语,眼看着那张越离越近的脸,全身蓦地一绷,使劲抗拒道:“你要是敢亲姜荇,我现在就咬舌自尽,你自个儿想办法出去吧!出去就绝交!”

    江雪鸿却听笑了,又轻又低唤了声“阿倾”,上前一步,曲臂抵在树上,将她牢牢锁入怀中。

    陆轻衣挣脱不开,哆哆嗦嗦闭上眼,不管不顾骂道:“见一个爱一个的死渣男,你别碰我!”

    完了完了,晏老五发情了!她的初吻居然要顶着别人的壳子献给一个幻境中的假男人,告到玉皇大帝面前都申冤无门!

    江雪鸿愈靠愈近,轻轻捧起她的脸,然后——用脑袋重重撞了一下她的额头。

    “???”

    “哈哈哈哈——”江雪鸿跳开几步,双臂抱腹大笑起来。

    “混蛋,你又耍我……”陆轻衣气鼓鼓捂着额心,抬眼便瞅见他笑得恣意的模样。

    诶,被这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喜欢,感觉也还不赖?

    “我提前说明白啊,咱俩今朝有酒今朝醉可以,但正事还是要认真办的,不许赖在幻梦里不出去。”

    及时行乐嘛,他都喜欢她了,那就坦然接受呗,反正她也不用对他负责。

    而且,被离渊晏五喜欢欸,即便是假的,她也要上天了!

    江雪鸿掩眸一笑,认命地朝她伸出手:“但凭吩咐。”

    总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火速牵上了手。

    园中香馥醉人,陆轻衣取下发上的桂花枝,踢了踢少年的小腿肚,语气好像吃了蜜糖一样:“傻子,你都不问问我对你的想法?”

    不怕自己是单相思吗?

    江雪鸿淡淡扫她一眼:“都写脸上了。”

    陆轻衣连忙捂住脸,浑身炸毛:他什么意思?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自己都快沦陷在这个幻阵里了。

    *

    相比某两个人的腻腻歪歪,姜钺和傅昀那边显然给力得多,一番折腾下来,四人终于在清霜堂顺利会师,同扫雷般依次攻破次阵眼,再合力找出主阵眼。

    魔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陆轻衣走不动路,却死犟着不肯躺着,赖着江雪鸿背着自己继续破阵。

    秋冬之交,傅昀坐在客栈二楼,俯瞰院中奇异的景象,频频瞪目:“姜二,那个背着你妹子到处刨坑的蠢货,当真是我认识的晏五?”

    “看那溯冥剑,自然是错不了的。”姜钺掐指算卦,不动声色纠正道,“人家是神女之女,可不是我小妹,论辈分还比咱们高上一级,嘴放干净点。”

    傅昀讽刺道:“早死还在这装深沉,什么破毛病。”

    “早死有早死的好处啊。”姜钺唇角挂着缥缈的笑影,“待九泉之下重见,你们都满头白发了,我还是英俊潇洒。”

    傅昀把脚跷上了桌,睨着他道:“废话真多,有什么遗言倒不如一并交代了。”

    姜钺微微怔愣,旋即清了清嗓子:“也好。”

    “一来,道魔之战一旦爆发,企之一人恐怕难以兼顾十洲,我知你心存芥蒂,但当年既受了他同门之礼,能帮还是帮上一二。”

    “二来,怜怜和阿荇若当真与魔道有染,自须秉公执法,但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望道盟允她们一个请求。”

    “至于其他,”他眉眼一柔,“年年清明,记得替我浇上一壶好酒。”

    人同听雨谁千古,一岁林花即日休。

    院内,陆轻衣披着大氅瞎指挥道:“再往前三步,不对,五步……算了,你都戳两下试试吧。”

    江雪鸿把她往背上提了提,无奈道:“你这阵法学得着实精妙,这院里统共就两个次阵眼,我这来来回回都捅十几个窟窿了。”

    陆轻衣敲了一下他的头:“谁让你现在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鸡,要是两百年后的你,溯冥剑一挥就能破阵。”

    剑刃刺入,土地上缓缓浮现出熟悉的鸟虫书状符文。陆轻衣立刻来了精神:“哦豁,我这不是算对了吗!”

    江雪鸿记下阵符形状,问:“接下来去哪?”

    陆轻衣掰着指头算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指了个方向:“往那里走二里路看看,找完这个我们就去吃点东西,嗯……我想吃松鼠鳜鱼。”

    江雪鸿笑道:“连着几日胡吃海喝,都添不少斤肉了。”

    陆轻衣无所谓道:“反正是幻境,放纵一次又何妨?”

    根本不是她的身子,胖成球又怎样?

    她伏在江雪鸿的肩头,贴着他的耳朵问:“晏企之,你现在喜欢我到什么程度了啊?”

    江雪鸿看了看天色:“可以在日落前让你吃上松鼠鳜鱼的程度。”

    “真不会哄人,你应该说可以为了我连命都不要的那种程度。”陆轻衣玩着他乌亮的长发,酸溜溜道,“算了,两百年后你心里有姜荇了,眼下都是我偷来的。”

    江雪鸿步子一顿:“你有没有想过,我或许未曾对姜荇动过心?”

    陆轻衣怼道:“你都为人家生了百年心魔了,还说没动过心,鬼才信!”

    江雪鸿有些底气不足:“你说那是毒……”

    陆轻衣仗着少年脸皮薄,无理取闹起来:“呸,没那心思中了毒也没事,渣男!”

    两人吵吵闹闹,江雪鸿竟也渐渐能算阵眼了,甚至比陆轻衣还要准,可算追上了姜钺那边的进度。

    随着魔毒蔓延,陆轻衣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疼得整夜睡不着。所幸次阵眼已经清扫得差不多,很快便能找到主阵眼了。

    江雪鸿心知肚明,只握着她的手为她渡灵力:“余下的阵眼我和文默他们去破,你且安心疗养。”

    说得淡定,手却在打颤。

    陆轻衣不住流着虚汗,虚弱道:“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及时行乐,但正事上不能掉链子。”

    江雪鸿自嘲一笑:“你总说我不会说软话,自己的心肠却硬得很。”

    疼成这样,却从不吭声,那真正的她得吃过多少苦?

    陆轻衣不仁不义道:“都说了我是狠毒的女人,是你非要招惹我的。”

    少年的感情冲动又偏执,却无比珍贵。

    如果说司马宴对她是含蓄不显的偏袒,那他则全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甘之如饴。”江雪鸿揉了揉她的发顶,“阿倾,我等你睡了再走。”

    暖流一汩接着一汩涌入筋脉,却填不满空落落的心口。

    其实,真江雪鸿对她也挺好的,但那是对朋友的好,假江雪鸿却是对心上人的好,是唯一的,可他们对自己的态度有时候又很像。

    陆轻衣催眠自己把他们当成两个人,催眠催眠着,竟真睡过去了。

    寒风吹得窗棂呼呼作响,药香弥漫中,少女的吐吸渐渐平稳。

    床畔守着的少年轻轻替她擦去虚汗,俯身贴近那绀青的唇,眸光暗了又暗,唇瓣将落未落,最终只是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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