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9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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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治疗,冷嗤:“死了正好。”

    “爹爹死了娘亲没有哭。”小少年顶着病痛灼灼看她,“我死了,娘亲会哭吗?”

    云衣反过来问:“我要是哭了,你愿意就乖乖去死?”

    小少年反而真说了一声:“好。”

    “……”果然是烧出毛病了吧。

    手掌轻松覆盖住那脆弱的脖子,祸害就应该趁早铲除,只要用力一握,就能轻松要了他的命。

    恶毒的心思在寂静中生长蔓延,篆有太极八卦符文的房门忽响起“吱呀”一声。

    云衣吓得一个激灵,回头只见她在水月镜天内一路追踪的人不知怎的自己钻了出来,在幻境内来去自如,不受任何束缚。

    她仗着套了白无忧的外壳,故作威严道:“你怎么闯进来的?放肆!”

    江雪鸿淡薄的眼轻飘飘一扫:“云衣。”

    伪装轻而易举被戳穿,云衣惊诧不已:“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啧,还想听大号江雪鸿唤她一声“娘亲”呢。

    江雪鸿不答,径直上前取过帨巾替“自己”擦拭起来,看到小少年脖颈上新鲜的指痕,微微停顿。

    云衣胡乱解释道:“我刚刚给他,呃,给你试温度来着。”

    摸额头和掐脖子,也差不多吧?

    好在江雪鸿并未追问,继续有条不紊动作。

    药炉咕嘟作响,感受到细致轻柔的抚慰,小少年的呼吸渐渐有了规律,慢慢睁开眼。高烧之下的意识不甚清晰,他看着眼前人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眉目,轻唤:“爹爹……”

    熟蟹似的小脸转向云衣,有些忐忑道:“娘亲,是爹爹。”

    云衣也不点破他病急乱认亲,冷脸斥道:“别乱动。”

    小火炭不知为何抗拒起来,蠢蠢欲动:“我要娘亲抱,不要爹爹。”

    “老实躺着。”

    “娘亲。”星星般的眼睛忽眨忽眨。

    云衣心思一动,却听江雪鸿冷冷开口:“她不是你娘亲。”

    小少年立刻怼道:“你不是我爹爹!”

    云衣左顾右盼,竟诡异看出了一种针锋相对的既视感。江雪鸿深谙“自己”的执拗,便转向云衣,牵过她的手:“闭眼。”

    云衣异常警觉:“别碰我。”

    “妖丹未凝,真仙之体于你元神不利。”江雪鸿情理并施,“我还需尽快破除幻境。”

    云衣将信将疑,看他神智清明,也的确是一本正经要帮她,这才配合闭上眼。

    离魂咒打在眉心,仿佛魂魄被一股推力猛拽而出,云衣身子骤沉,重重跌进男人的怀抱。有力的臂膀攀上腰际,云衣挣扎道:“你别以下犯上!”

    江雪鸿扶稳她,叮嘱道:“幻境流动不歇,务必定心。”

    云衣回头,只见时间不知何时凝固,白无忧和小江雪鸿都定在原地。身侧镜子的倒影里,自己本人的身子正被江雪鸿无比暧昧地抱着。没了母上大人的保护壳,云衣吓得一个激灵,抬手就推,江雪鸿反而把她搂得更紧,缩地成寸,一步瞬移出房间。

    刚一离开,水月幻境立刻重新流动起来。

    云衣正想问个究竟,眼前陡然覆下一片宽阔的阴影。江雪鸿俯身,端端正正且毫不犹豫地把她抱了个满怀,温热的吐息恰到好处落在耳侧。

    ……不抱亲娘来抱她!原来打的是名正言顺的算盘!

    任凭她如何推拒,依旧无法挣脱禁锢。法诀掩盖不了他浑身上下的水气和血腥,那是写祈愿灯时留的伤,还有强闯幻境的反噬。

    “云衣,”江雪鸿动作霸道蛮横,声音却还是自处低下的协商口吻,“今后别再靠近水了,成吗?”

    云衣愣愣问:“为什么?”

    江雪鸿轻轻亲了下她的耳垂,含糊道:“心口疼。”

    触碰与水月镜中所见一样轻微,云衣呼吸一滞。

    既然她不疼,那么疼的人,是他?她靠近水,他为什么会心口疼?

    “别动。”江雪鸿又道。

    别动,让他抱一会儿。

    怀抱松了力道,变得百转千回起来,同那小少年一样,眷恋中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他找她恐怕费了不少功夫,这一回多半是又瞧见她溺水了吧?

    短短几个瞬息,云衣脑海飞旋过无数画面:寻常阁花月缱绻,绿玉帐鱼水缠绵,她逞醉求嫁,他便一口答应。

    率性又执着,浑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如果,前世他能这样抱她一次……

    胸口也被带动着发颤,云衣心生怯意,不敢再往下深想,那个可能的答案,决不能是她与江雪鸿。

    世道残酷,她明明还是“衣衣”时就已看清,不抱有任何幻想,不相信任何人。都怪那人间十年的灯火太过温柔,还是让她错信了江雪鸿,弄得个遍体鳞伤、万人唾骂的结局。前世已经输了性命,今生怎么敢再赌一次?

    她闷闷问:“为什么还不出去?”

    江雪鸿也已平复下来,目光转向室内:“有一事尚须勘察。”

    “什么事?”

    “往事。”

    “……?”

    透过纱窗,只见小少年扯着白无忧的衣袖,急切道:“娘亲,我刚刚看到爹爹了。”

    白无忧不多言语,轻柔抚了抚他的面庞。暖黄的灯光衬得那张尊贵的脸愈发柔和,像新柳梢头软款的春风。江雪鸿的脾性想必也是随了母亲。

    “真的是爹爹,他刚刚替我擦汗了!”小少年信誓旦旦比划着。

    白无忧仍旧没什么表情,身后夷则仙使的脸上却风云变化起来。她最擅长异想天开,想必不出几日宗主夫人孀居寂寞的传闻就要散播开了。

    见娘亲只顾倒看药,小少年继续渲染道:“爹爹还抱着一个漂亮姐姐!”

    窗外,云衣眼角一抽:她怎么就成小三了?!

    江雪鸿宽解道:“母尊不会介怀。”

    云衣暗瞪:她不介怀我介怀!

    白无忧主持宗内大小事宜,整日忙碌不歇,喂完药便匆忙离开。片刻后,送药的仙使也一并离去。

    江雪鸿刚踏入房门,装睡的奶团子一下蹦弹起来,表情带着亲密又陌生的疏离感:“爹爹?”

    他又转向云衣,警惕稍松:“漂亮姐姐!”

    云衣比了个噤声手势:“算你有眼力见。”

    小少年听话至极,立刻不再作声。

    江雪鸿走近床侧,自己套自己的话:“母尊是如何同你说昆吾剑冢的?”

    重伤后,他四岁前的记忆便有些模糊,正好借助这番回溯探查一番。

    小少年不解为何“爹爹”要追问这些往事,还是如实道:“昆吾剑冢是为了封印怨魂和邪修。”

    江雪鸿问:“怨魂何来?邪修是何身份?”

    “怨魂是妖,”小少年想了想,声音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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