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115-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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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打理。”

    陆轻衣惊慌失措捂住胸口:她被两只山鸡,不对,凤凰看光了?

    “世君大人。”视线顺着被他牵着的手一路向上,不确定问,“我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江雪鸿侧目挑眉:“你说呢?”

    “你表白的?”

    江雪鸿藏着笑意,道:“你痴迷不悟,洗净躺平主动送上门来的。”

    陆轻衣眼角抽搐不止:“那司马宴怎么办?”

    江雪鸿不答,漂亮的凤眼深深看着她。

    陆轻衣鼻尖倏热,慌忙别过脸。

    她居然,移情别恋了?!

    不,不可能,肯定是这个混蛋在耍她!

    *

    世外四季更迭,离渊却永远是温暖无雨的晴和天气,草木茂盛,灵气充沛,连树叶都是金色,远望仿佛一幅金丝绣成的织锦。

    随着二人踏入,林外守着的老榕树化作一个年长的妇人,慈祥道:“老远就听见那两个小丫头嚷嚷神女醒了,我便猜五少爷肯定会来这里。”

    江雪鸿回以淡笑:“带阿倾四处看看罢了。”

    一句“阿倾”,听得陆轻衣耳根发烫。

    “快去快回。”妇人挥挥手,自顾自感叹道,“上回你们‘闻’字辈的来凤凰林,还是百年前二少爷带着他仙族媳妇,嘴里说是要权衡势力,自己倒压着脸在里头傻乐,想不到今儿还能等到五少爷带着神族来。”

    江雪鸿边牵着陆轻衣往里走,边道:“那是树妖容娘,三百年前避祸误入离渊,我幼时得她颇多照拂。”

    记忆里对她爱理不理的男人一路说着比零光片羽还要细碎的琐事,陆轻衣竟生出一种带准媳妇回家过年的既视感。

    这家伙明明霸道又强横,动不动就踏着火凤一飞冲天,根本不是内敛的性子,偏偏一步一停,不放过任何风景,将羲凰一族的千年往事娓娓道来。

    陆轻衣呆呆眨眼: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倒也不错?

    念头一起,负罪感如潮涌来。

    不行,还是找司马宴要紧……就当是,考察晏老五一阵子。

    翠海叠瀑,烟盖云幢,落叶像金羽摇曳而下,陆轻衣目不暇接,好奇地欣赏奇景风光,身边的男人眼中却始终只映着她一人的影子。

    少女双波凝盼,红妆姣好,长发如银似雪,外套偏还是纱制的,随着林风掀扬,背后开合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他的心魔,就在眼前。陆轻衣浑然不知,他心底的欲念足以把她撕碎。

    江雪鸿昨日还想着,只要她安好,他哪怕守一辈子也心甘情愿。而现在,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才意识到,远远守着,根本不够。

    他要她的眼睛,只看着他一人。从躯壳到灵魂,每一寸角落都必须完完整整归属于他。

    细水长流?想都别想。

    沿途起初还能见着不少灵物,进入一处曲折的溶洞后便再无旁人。

    江雪鸿指尖微拢,不动声色弹出一枚玉棋,身侧的小姑娘步子一歪,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男人环过纤腰,厚脸皮斥道:“路都不会走。”

    “刚刚好像被绊了一下。”陆轻衣回头望着空荡荡的石板路,正觉得纳闷,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怪叫。

    她脖子一缩,不自觉扒紧男人的衣袖:“什、什么东西?”

    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幽暗的坏心思再按捺不住。江雪鸿青玉扳指微旋,淡淡道:“厉鬼罢了。”

    阴气散出,周遭变得愈发昏暗,好像有幽灵鬼怪在身侧漂浮,脚底也湿滑起来。陆轻衣连忙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你快收了它!”

    厚颜无耻的男人摸了摸她的腰,同初见时那般,半真半假道:“我重伤在身,动不得内力。”

    “那、那怎么办?”

    “莫出声,过一炷香自然便散了。”

    小姑娘呜咽一声,再不敢动了,片刻后小声问:“走了吗?”

    “还在。”

    未知比黑暗还要令人恐惧,陆轻衣不明白,为何只是被他抱着,就如此安心?好像这个怀抱挡得下所有尘世喧嚣。

    万籁俱寂,静得只能听见彼此交缠的呼吸声——等等,呼吸声?她真的不是活死人了?

    陆轻衣正疑惑着,下巴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缓缓抬起。

    四目相对,江雪鸿沿着她的脸一寸寸抚摸,用低沉微哑的嗓音,轻轻地唤:“阿倾。”

    心跳漏了一拍:“我感觉你不该这么叫我。”

    江雪鸿指尖沿着她的唇线打转,笑得意味不明:“那我应该叫你什么,苏请客?”

    零星记忆里,他便是这样轻佻地唤她,翻手惊云涌,覆手定风波。

    惊浪滚滚涌来,眼看就要冲破最后的隔膜,有欢笑,有感动,亦有苦痛。见他越贴越近,陆轻衣本能地有些害怕:“你放开我!”

    江雪鸿却抱得更紧:“我的心意,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杏眸重重一颤——

    桂树香盈,少女问得直白:“晏企之,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万顷星落,薄唇吻过眉心:“陆轻衣,我心悦你。”

    那是他曾许她的一世清安。

    陆轻衣别过脸,手握成拳推着他,不管不顾道:“可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男人笑出一个气声,俯下身,磁性的嗓音幽幽送入耳畔:“苏云衣,除了我,你还想嫁谁?”

    陆轻衣彻底石化:明明只有司马宴才会叫她“云衣”!

    “……你、你到底是谁?”

    江雪鸿笑着不答,托住她的后颈,微闭上眼,缓缓贴近那娇红的唇。

    “轰隆——”

    冷白的天雷好似一刃剑光,直直劈入灵台,凌乱混沌变作一片清明。

    重合的人影一分,江雪鸿揽着她避开电光,紧张问:“可有伤着?”

    滞留离渊,既是借助纯阳灵气帮陆轻衣调养,也是因为重伤未愈,以他如今的状态,当真扛不住天雷。

    陆轻衣垂着眼,不理他。

    仗着她脑子不清醒耍人是吧?晏老五,你好得很!

    更何况,旁人的明示暗示,她脑子堵着的时候看不清,现在一打转,便什么都明白了。她倒要看看某人今天打算怎么求婚。

    装傻子嘛,这有何难?

    见她没反应,江雪鸿握住她的肩,声音染了一丝担忧:“阿倾?”

    陆轻衣酝酿了片刻,猛地扎进他怀里,抽抽噎噎起来:“司马宴,我听人说,总是梦到一个人,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死之前,没日没夜地梦到你。”

    江雪鸿最怕听她说“死”字,慌忙抱紧她:“不是梦,莫怕,我在你身边,怪我不该吓你……”

    陆轻衣边说边在男人心口颤抖着蹭:“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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