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127-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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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路。

    泪水越擦越多,江雪鸿无奈轻叹,揽过她的肩头,浅吻她眉心尚未痊愈的神印:“我只知那一世有过诸多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却不知这一世是某个傻丫头为我抛下一切,孤注一掷向天道讨来的。”

    无论前世的压抑克制,还是今生的张扬炽烈,这倾尽天下的爱,至死不渝。

    唇吻极尽温柔,陆轻衣却陡然想起什么,赶忙缩进他怀里。慌乱之中失了力道,扯得男人的衣襟都敞开来,过了半晌,四下依旧寂静。

    她茫然抬头,却见江雪鸿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身子还没养好便想同我解衣登床,就这般急色?”

    陆轻衣呆望着他:“天雷呢……”尾音淹没在一个绵长的吻里。

    厮磨,沉沦,尝遍所有悲欢事,历尽所有不可能。哪怕躯壳毁尽,元神碎裂,只剩一缕气息,都要纠缠在一起。

    缱绻悱恻间,忽听他传音入耳:

    “阿倾,天命已破。”

    引惊雷,撼山海,爱的字眼本身,便已足够勇敢。

    恶趣味

    云衣尚在迷雾中胡乱打转,密林之外,几个黑衣人聚集起来:“那狐狸实在狡猾,竟让他跑出去了!”

    头领冷笑道:“无妨,少了一个冤死鬼,还有别的东西等着那妖女。”

    身边的手下仍不放心:“头儿,暮水圣女不会骗我们吧?”

    只管吩咐他们害人,自己倒不用出面。

    头领胜券在握:“六公子死的时候无人在身侧,江雪鸿说是他便是他。但若他的夫人再背几条人命,咱们又借助幻阵把她往陆轻衣的名号上一扣,玉京道盟也得出面审人。”

    另一个手下奉承不已:“上清道宗要保寂尘道君的名誉,我们要为六公子复仇,这次肯定让那妖女万劫不复哈哈哈!”

    迷阵内,云衣全然不知这阴谋全冲自己而来,掀起疾风荡开层层白雾,眼前林路却扭曲成了暗牢。绣鞋踏过粘稠斑驳的砖地,隧道尽头,竟是一个被半裸吊绑着的男人。

    衣衫散乱垂挂着,腕骨被勒出道道红痕,冷白肌肤上的创痕并不可怖,反而有种残破的美感,仿若水中半碎的皎月。碎发遮住前额,其下一双沉璧似的眼清明异常。

    云衣鼻尖倏烫——她当年居然对江雪鸿存了这样的恶趣味?!

    她半羞半恼捂住眼睛,却还忍不住从指缝窥探。轻袅袅的嗓音从身后悠悠飘来:“昨日仙族逃犯伤了落稽山的守卫,还请寂尘道君替他们还上。”

    红衣女子拖着散花裙摆迤逦而来,比绛红朱唇更加浓艳的是秋水瞳仁里弥漫的血色,眉心魔印逐渐浮现。

    云衣分不清幻境虚实,心中疑虑不解:难道,前世的她果真入过魔?

    只见陆轻衣手起刀落,将鬓间饰物逐一刺入江雪鸿四肢躯干,毫无章法,极尽折磨。

    云衣隔着前世今生都嗅得到那股血腥,江雪鸿却并无非常强烈的反应,用含着血气的嗓音唤:“陆轻衣,定心。”

    含着内力的呼唤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陆轻衣见了血色,反而愈发疯狂:“你的声音真好听。”

    她将刑具放低,逼江雪鸿跪在地上,只两只手臂还高吊在铁索上。细指拨开长发,沿着他脊背上的道骨印痕放肆逡巡,在乱琼碎玉般的肌骨上点缀片片血花。

    陆轻衣痴迷不已,用力扼住江雪鸿的咽喉,指尖沿着喉结缓缓滑动:“来,再叫两声。”

    江雪鸿不肯配合,陆轻衣反倒托着他的下巴强吻过去——元神相接后,她吸取仙泽更加如探囊取物。唇齿缠绵间,趁江雪鸿有所放松,陆轻衣毫不犹豫用金簪扎入他心口,不设防的男人一颤,终于闷哼出声。

    “真乖。”陆轻衣极为满意舔净他唇上血渍,温柔警告道,“你是我的人,今后再帮着仙门,有你好看。”

    她拔出金簪,饶有兴致研究起男人伤口的愈合过程,对天生灵躯感到羡艳又嫉妒:“你说,我若把你拆骨入腹,能得到元虚道骨吗?”

    江雪鸿默看她逐层剥下自己腥红黏着的衣衫:“非我自愿,旁人不可能得到道骨传承。”

    “弄死你也得不到?”

    “嗯。”

    胸膛还带着血渍,伤口却已慢慢合拢,陆轻衣忍不住吻了吻那道断绝情丝的疤痕:“江道君如此贞洁烈性,回头若放你出去,你不会要寻死觅活吧?”

    江雪鸿正要开口,齿隙陡然含入一物——触感细长,节节分明,感受得到皮肤下筋脉跳动的节奏——身子重重一僵。

    陆轻衣把手指横在他浸透血气的口腔中,察觉到压力骤松,不由笑道:“你这么讨喜,我可舍不得你死。”

    “来,说一声爱我,”陆轻衣一边抚弄男人凉薄的唇,一边挟着他的脖颈威胁,“不然就办了你。”

    默数三声不见江雪鸿回答,她便即刻身体力行。

    暗牢的火把将重合的深青色人影投在石壁上,火光里的红裙好像一摊新鲜的血迹,铁索与镣铐晃动不歇,极痛与极乐此起彼伏。陆轻衣时而软哄,时而欺辱,时而用刑,直到欲|孽与杀意发泄完毕,才披起外衣离开暗牢。

    相比女子的餍足疯癫,被当做炉鼎的青年惨白如纸,一双淡漠的眼中却不见丝毫怨怼。云衣不及看清,幻象已随着陆轻衣的步伐移动而去。

    只见她沐浴更衣,洗净濯发,踏入闺房时懒洋洋道:“欢姐姐,替我取一件新外袍。”

    室内墨色的阴影聚拢,在她身边凝为实体,少年捧着新衣微笑道:“姐姐,戚姑娘冬月前就已经自立门户了。”

    陆轻衣闻言恍惚了一瞬,从他手里取过外袍换上,看着落地长镜,突然有些怅然:“沉檀,我只有你了。”

    陆沉檀替她抚平褶皱,恭敬温和道:“我会一直陪着姐姐。”

    幻象外,云衣看着走马灯般的往事,隐约觉得困惑。

    她与戚浮欢年少相识,姐妹情深,却在西泱关战后逐渐疏远起来。起初,戚浮欢一心想要报复清霜堂和上清道宗,查出杀害司镜的凶手,陆轻衣却想趁热打铁,一举攻下魔军战线。

    后来戚浮欢独战仙门以致重伤,她便打算放出魔兽祸乱天下,戚浮欢却以会伤及无辜为由阻拦,二人大吵一架后不欢而散。

    且不论她当时为何对血腥杀戮如此沉迷,单看这座闺房,除却那些流水班的侍从,她竟只留了陆沉檀一人在身边,甚至不少大事都听取这个既无谋算也无威望的小少年的意见。

    思及司镜对陆沉檀的怀疑,云衣又惊诧又难过。

    就算叛徒不是江雪鸿,可怎么会是陆沉檀呢?

    不及细想,随着一阵眩晕感袭来,眼前场景陡然一变。

    烽火连云暗,旌旗刺眼红。猩红之花开遍战场,魔军毫无反抗之力,被落稽山杀得片甲不留、一举歼灭。为首的女子却并不顾忌穷寇莫追,一路杀人放火,任凭婴儿哭喊,老者流离,喋血过白骨尸骸,不惧任何明枪暗箭,愈杀愈纵,愈杀愈疯。

    云衣盯着硝烟里那个冲锋陷阵的自己,总觉得好像被人控制一样。司镜说得对,她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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