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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到古代嫁山神》 130-140(第17/22页)
了信列了单子,里面有一道糖醋藕片,朝云县这边的人肯定会喜欢的。”
孙寅惊讶了,“啊,我还没收到单子呢!”
余冬槿:“肯定是耽搁了,过段时间应该就会送来了。”他看了眼孙寅隐隐露出期待的眼睛,笑道:“我是真没时间教你,我和阿云是带孩子来玩儿的,可不是来工作的。”
孙寅顿感失望,“哎,那您和师爹,还有两位小师弟玩得高兴。”他在围裙上擦擦手,“那我就不打扰您吃饭了,师爹,还有小师弟,你们用着,我去后厨了,有什么事儿就让小二过去找我。”
遥云应了,让他去忙,这会儿,店里又来了一桌新客人。
一家人饱餐一顿,和掌柜的还有孙寅打过招呼就赶着回去了。
孙寅这人客气,在他们临走的时候,还给他们送了茶叶、点心盒子还有酒,都是心意,孙寅又一副你不要我扔也要扔到你车上的态度,余冬槿只好不在拒绝,谢过了他都接受了。
下午到家,时间还算早,他俩抱着整匹的布,拎着十来斤肉的点心和酒,带着孩子去王家串门。
到地方之后王叔王婶又是一阵的客气,说他乱花钱,余冬槿有点无奈,把东西强行堆到王家屋里,拉着抱着孩子的遥云就溜了。
王婶在后面追没追上,跳着脚嚷嚷让他们别跑了叫他们晚上来家吃饭,又说小心别摔着孩子。
余冬槿大喊:“您放心,摔不着的,饭就不吃了,我们刚吃过了,等饿了再说!”
从从和无病在遥云怀里,被颠的哈哈笑,感觉很有意思,都开心的不得了。
晚上,余冬槿和遥云叠元宝,从从跟着学,无病则在一边捣乱。
余冬槿呼噜了一把儿子的脑袋毛,把他放到了床上,找出他们带来的,彩芽给他上过色的木雕玩具,“行了,别捣乱了,你玩儿你的。”
无病握着木雕猪猪,不乐意的大喊:“要要!纸!果果,要!”指着自己,说的还挺清晰,意思是让最疼他的哥哥给他纸,他要玩。
从从蹲到床边,无奈的揉了揉弟弟的胖脸蛋,“你都不会叠,就会搞破坏,不给!”
无病哼哼唧唧,把脑袋埋到哥哥怀里。
从从顿时喜笑颜开,也不叠元宝了,抱着弟弟一起玩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去把余家祖地里的坟修了修,填了土,放上白肉与糕点,烧了纸钱香烛。
无病小小一个,被大爹扶着跪在祖父祖母的墓前磕了头,含糊不清的喊了人。
山上的草木被风吹得发出沙沙声响,像是在回应着什么。
余冬槿牵着从从,看着那摇动的草木,有些出神,想到了他爸他妈,心中生出无尽的思念。
从从心思敏锐,适时摇了摇小叔的手,带着担忧,喊了声:“小叔?”
余冬槿回神,对他笑了笑,“诶,放心,我没事儿。”
遥云抱着表情懵懂的无病,过来牵住了余冬槿的另外一只手,说:“好了,我们下山吧。”
晚上,趁着俩孩子熟睡,两个大人来到廊下坐着,看云游镜。
这次余冬槿敲了两次,在得到云游镜这么久以后,终于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熟悉的故乡。
他一瞬间红了眼睛,激动地抬眼,握住了遥云的手。
遥云了然,握着他的手,道:“和我介绍介绍吧。”
139
镜子那头, 并不是余冬槿的新家,而是他父母老家的那处镇上,镜头打的很广,一幢幢的房子从高往下看去, 就像一个个高高矮矮的小盒子。
多年未归, 随着国家的迅速发展,其实这个小镇已经改变了许多, 比如那一片老街的商户, 许多都已经统一了门头, 从凌乱与五颜六色变得整齐与色彩统一,不过也开了许多不统一的新店铺, 比如一家奶茶店、一家零食店、快递驿站什么的, 给这个乡村上的小镇带去了几处不一样的色彩。
已经不一样了,余冬槿想, 但大路、街道、学校、乡镇府等等,虽然变了样儿,但位置依旧是那个位置, 他依旧能想起许许多多的儿时的回忆。
他指着里头的某几处位置, 一点一点的和遥云说了起来。
“以前, 没到过年过节,我爸妈就会带我到乡下老家去,老家位置很偏, 只有一家零食店,东西还很少。我爸就会骑着摩托车,带我和我妈到这个镇子上买东西, 一般我们都是早早的过来,然后逛一个上午, 在吃中饭之前回去。”
“喏,之前这个位置,是一家早餐店,里面的炒面炒粉都特别特别好吃,我们那时一家人,就会赶早来这儿吃早餐,还有还有,还有这一家,他家的酸菜包子和咸菜肉馅儿的烤饼特别好,很大一个,一个五毛钱,我那时胃口大,买一个包子一个饼还要吃一碗粉,外加一瓶钙奶,一个人就能吃我爸妈两个的。”
说起来,余冬槿忍不住脸上带着笑,带着怀念,“我爸妈随我吃,有时我妈还怕我吃不饱,会再给我买个茶叶蛋。”
“然后我们回去这个超市,嗯,超市呢就是一种室内市场,里面什么都卖,吃的喝的用的玩的,瓜果蔬菜肉什么的都有。这个超市的位子一直没变,但是门匾变大了,地方也变大了,以前只有两间。我爸妈就会带我来这里买零食带回去吃,每次都给我买一大包,这一袋零食拎回去,村里的孩子就没有不羡慕我的,那时我可风光了。”
“还有这个学校,我不在这个学校读书,但是村里大部分孩子都在这儿上学,那时候来镇上,有时候是我妈和村里人带着孩子们一起过来,来买年货什么的,我们不肯跟着大人,就结伴会来学校操场玩,就在这里,那时候学校其实是不开门的,几栋小楼都锁着,但这边以前有个小门,门锁一直是坏的,我们就从这儿偷溜进去,去操场上玩球或者单杠什么的,那个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怕被看学校的大爷抓住,感觉可刺激了。”
余冬槿说着,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有一次,我们还真就被看门大爷给逮住了,想跑没跑掉,那大爷拎着我们就是一顿骂,还是我爸过来找我,才把我们几个提走,为此,我爸还被那大爷说了一顿,哈哈哈,现在想起来,我爸可真不容易,那大爷可啰嗦了。”
余冬槿一点点的说,遥云一点点的听,虽然余冬槿有时会忘记解释他话语里,这个年代还没有的名词,但遥云依旧听得认真,从他洋溢着微笑的面容里,去想象童年时的余冬槿。
那样就好像,就好像他陪他长大了一遍一样。
“后来,我爸去世了。”说到这儿,余冬槿的神态逐渐变得失落,“之后再回村,就是我妈一个人带我了,再后来我姑奶奶走了,我也大了,我们就不怎么回乡下了。”
他叹了口气,“我长大了,村里少了我姑奶奶,就变得陌生了,无论是长辈还是平辈,许多都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就,很奇怪。各种劝我妈改嫁的,说我没了爹可怜的,反正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他逐渐低落下去的声线里,遥云揽住了余冬槿的肩头,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余冬槿倚靠着他,看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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