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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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可从来不去青楼哄姑娘,我只哄你。”

    谢辞一怔,有种被点名的感觉:“寝不语,快别说话了,我睡着了。”

    “好吧,既然阿辞睡着了,那我就不说了。”

    李徐愉悦地笑着稍稍起身吻了下对方的脸颊,那只耳朵便肉眼可见再次无声地红了起来。

    “阿辞,你耳朵怎么红了?”

    “阿辞?脸怎么也红了?”

    “闭嘴吧!”谢辞把被掀起来蒙到头上,颇有恼羞成怒的意味,“快睡觉。”

    “哈哈好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心底至深的执念

    三日后,行军过大半。

    谢辞坚持骑马不乘车,长途奔波身体又显疲态,若仔细去看连拉着缰绳的手都在一直颤抖。

    “报!主帅!周霆将军捷报!”

    “曹文将军捷报!”

    “谢墨参将军捷报!”

    三方捷报一齐传来,谢辞勒马停下,前军后军也因他行动陆续停下行军步伐。

    此刻的李徐心里已经完全装不进任何事,眼中只能看到谢辞一个人,满满皆是担忧:“阿辞,你还能坚持吗?”

    “当然。”谢辞侧目看他一眼,额头的冷汗根本不足以充当这句‘当然’的证据。

    “不如在此地休息一个时辰再走吧。”

    李徐自问未遇过真正束手无策之人、真正束手无策之事,可对着谢辞两样占全了。

    “如何?阿辞,我实在有些累了。”

    谢辞没有再看他,紧攥着缰绳道:“殿下,若累了你可以留下、回去。”

    “你真是”李徐无奈叹息一声,“等到刘深的消息就可以休息了吧。”

    “还没等到。”

    话音刚落,一骑快马便从后方飞驰而来。

    “刘深将军急报!”

    传信的斥候勒马停到谢辞,跳下来跪地拱手道:“禀主帅,娿罗大军并未败逃狳潭,刘深将军未敢轻举妄动,故速请主帅定夺。”

    “嗯。”谢辞微微抬手心情大好地摸了摸照雪的耳朵,“告诉刘深、周霆、曹文、谢墨参,率兵四散剿灭逃兵、散军,尸体也给我检查明白,凡娿罗军士,一个不留。”

    “是!”

    “传令官何在?”

    “卑职在。”

    “传令全军原地休整,一个时辰后全速前往中都,本帅要在那儿等斛律风一起攻城。”

    “得令!”

    看着远去的几道身影,谢辞惨白的嘴唇勾出一抹笑,他相信斛律风一定会将及罗伽诃带到他面前。

    “再加速?你”李徐在不忍和担忧中选择了后者,直言道:“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坚持不住不说,将士和马匹也消耗巨大,如何支撑攻城之战?”

    “中都的兵力不足为惧。”谢辞看着远方摇摇头,声音隐隐带着喜色,“我现在很亢奋,我觉得我又活过来了,我要快点过去,我要让及罗伽诃亲眼看着我凌国的军队攻入中都。”

    “阿辞?”李徐翻身下马过去抓住照雪身上的缰绳,“阿辞,下马。”

    “不用。”

    “下马!你需要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

    见劝人不过,李徐直接将谢辞从马上拽下来摔在地上,而后一把拽住谢辞的手腕毫不怜惜地把人拎起。

    “你冷静吗谢辞!你自己看看,这样休息不足的速度良驹如照雪都快坚持不住了!”

    谢辞咬着牙,被摔得五脏六腑一阵刺痛,却也因此摔清了脑子,他看向照雪的四条腿,确已显露疲态。

    “阿辞,摔疼了吧。”李徐把人扶稳,心里的疼不比谢辞身上的疼少半分。

    “我知道你的忍受已到极限,越靠近中都,恨越像汹涌巨浪难以控制,但你是一军主帅,你需要镇定冷静,这道理你该是比我懂。”

    谢辞拂去胳膊上的那只手,越是看得见胜利越不能乱,乱则生变,是他太急了。

    “来人!传令,整军过前方矮坡扎营休整一日。”

    “是!”

    “阿辞,身上疼不疼?”李徐拿出帕子小心帮谢辞擦了擦额头的汗,心疼多过歉意,“对不起,我刚刚”

    谢辞打断解释的话道了声谢。

    “此战是凌国与娿罗的国战,而不是我与及罗伽诃的私怨,无论他是被活捉,还是死了、逃了,都不会影响我的攻城决策。”

    谢辞重新上马拉紧缰绳,心态恢复如常,私仇不该在他的了断之内。

    大军休整一日,又行两日终于兵临中都城下。

    如谢辞所料,中都的兵力根本不足以与他抗衡。

    “报!主帅!娿罗王遣使递上降表!”

    “降?”谢辞接过降表看都没看就扔起来拔剑砍了个粉碎,“让娿罗使者回去告诉娿罗王,本帅不接受投降。”

    “是。”

    长剑回鞘,谢辞看向远处高耸的城墙慢慢抬起手:“准备攻城。”

    “准备攻城!”

    传令兵策马将军令传至三军,攻城车乌压压的队列整齐变换让出一条路,攻城车被推到最前面,不给娿罗人缓和的计划直冲城门。

    一下,两下

    攻城车撞击着打城门,羽箭也不断扎入盾牌。

    “将军!”竹越跟在谢辞身后,突然上前指向城楼,“是老侯爷啊!”

    谢辞一怔视线随之看过去立时瞪大了眼睛。

    城楼上不知是何时投下一根绳子,绳子上还拴了个东西,正是谢安平的人头。

    手中缰绳瞬间攥紧,皮制的缰绳摩擦着掌心紧紧嵌进去,血很快溢出顺着绳子滴到了白马的鬃毛上。

    “爹”

    李徐看清之后猛地转向谢辞,那双熟悉的眼睛此刻充满血丝,是恨、是怒、是绝望亦是悲哀。

    因竹越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集中到城楼的人头上。

    “真的是老侯爷!天杀的娿罗狗贼!”

    “妈的这怎么忍!上云梯!等不了了!”

    “主帅!下令全军强攻吧!杀光娿罗人为老侯爷报仇!”

    “对!杀进中都为老侯爷报仇!”

    来娿罗的所有将领几乎都曾在谢安平麾下,见此情景一个个愤恨得就快控制不住策马冲出去。

    身后士卒从怒骂转为复仇,震天的报仇声一浪接着一浪而来钻入耳朵。

    谢辞勒马向前几步,捂住胸口低下头,刺眼的红一点点从喉咙涌出咳到了马鞍上。

    李徐看出异样勒马跟上握住谢辞手腕探向脉息,心脏骤然缩紧:“阿辞?怎么会这样?”

    “我没事。”

    谢辞抽回手将唇上的血擦去抬手紧握成拳,很快身后的呼喊声不断减小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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