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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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举国的灵魂所在。”

    “臣不敢。”谢辞伏地重重叩首,“陛下威加海内,蛮夷宵小自然怵惕畏惧无一战之胆量,臣不过是借陛下的威势侥幸取胜。”

    皇帝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恭敬叩拜之人,少顷恢复亲和之态道:“少年有为乃凌国之幸,不必过谦,起来吧。”

    “谢陛下。”

    “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奖赏?”

    “回陛下,为国尽忠是身为臣子的本分,臣不敢讨赏,但确有一事想恳求陛下。”

    “哦?”皇帝含着笑似已猜透,“说来与朕听听。”

    谢辞重新跪地揖手道:“臣愿用此战军功为前涿州市舶提举司提举计宁换一个恩典,求陛下仁心宽宥无意之过,免计宁与其妻崔氏流放之罚。”

    “为了个叛臣,加官晋爵、论功行赏的机会也不要了?”

    “计宁不是叛臣,他是被人利用”

    “被人利用的蠢货。”皇帝打断谢辞的话,加上了自己的见解,“蠢比有心更可怕,有心可防,蠢货则防不胜防。”

    “就算蠢,也有一片忠心可鉴,求陛下宽宥无心之过,莫寒忠心。”

    大殿内陷入短暂沉默,皇帝不知在想什么盯着谢辞朝一旁的内侍招了下手:“传朕旨意,免计宁流放之罚,即日召归皇城。”

    “多谢陛下!”谢辞激动叩首一拜,“臣替计宁叩谢陛下隆恩!”

    皇帝靠在椅子上似闭目养神,耳听得谢恩只淡淡说了句“去吧。”

    “是,微臣告退。”

    离开乾明殿,离开皇宫宫门,谢辞呼吸着宫外的气息露出许久不见的欢欣之笑。

    竹越看他出来连忙跑过去:“将军?可是成了?”

    “嗯。”

    “呼,还好还好,我以为您又要挨骂了呢。”

    谢辞抬腿给了竹越一脚:“怎么在你那我天天挨骂?”

    “本来就是嘛”

    “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说。”竹越狗腿地做出请的动作,“请上马车吧将军。”

    “切。”

    马车轱辘辘离开宫墙,至主街人潮涌动,马车难行半步。

    谢辞推开窗门张望一会疑惑道:“今天人怎么这么多?”

    “将军这都忘了?今天是春闱放榜的日子。”

    “是啊,走,去看看。”

    谢辞笑一声来了兴致走下马车朝张榜的位置挤进去,竹越紧紧跟在后面半步不敢离身。

    刚挤到前面便看到同样费力挤过来的沈固和武辛,两个人也正巧同时看到谢辞。

    “哎!阿辞!”武辛拉着沈固跑到谢辞身边,想想又改口行了礼:“不对,现在应该是小侯爷了,下官见过小侯爷。”

    谢辞拍开对方行礼的手嫌恶道:“别故意做这恶心模样。”

    “哈哈哈!规矩不能废。”武辛用肩膀轻撞了下谢辞道:“谢小侯爷现今可是当红的人物,是吧十七郎?”

    那边沈固根本没空搭理他们,眼睛紧紧盯着榜单一行一行的顺,终于在第一十九位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沈固指向十九的位置,指尖都在颤抖,“那个是我的名字吗?”

    谢辞和武辛朝所指方向看过去同时露出兴奋的表情,武辛冲上前仔细看一遍回头拉着沈固道:“自己名字都不认识了?就是你啊,你中了!”

    “我我中了?”

    “哈哈哈阿辞你看他啊,你不会高兴疯了吧?那么大的沈固俩字都看不明白了?”

    谢辞过去跟着加重字句道:“十七哥,是你的名字,你真的中了。”

    “我中了,我中了”沈固突然眼含热泪地大笑起来,一把抱住谢辞,“阿辞,我考上了!我考上了啊!”

    高声庆贺后,沈固把头埋到谢辞肩上低声哽咽道:“我要通过殿试得中进士,然后做官光耀门楣,再也不用受大伯的气,再也不怕沈丛欺负。”

    “会的,恭喜啊十七哥。”谢辞轻轻拍拍沈固的背,千言万语和从前数年可见的艰辛化为一句恭喜。

    他心里知道,杏榜题名只是沈固行出艰难的第一步,要想不再受沈家大房打压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不过总算云开见月明了。

    武辛见此也打心底为沈固高兴,快速跟着抱一下而后拍拍沈固道:“十七郎,好好准备殿试,祝你金榜题名,登科及第。”

    沈固吸口气松开谢辞朝两个人笑了下:“若有那日,请你们去月来阁吃三天酒。”

    “才三天?”谢辞故意嫌弃道:“太抠了吧?”

    “就是啊,起码得三十天。”

    沈固嘴角一抽:“三十天,光谢辞一个人我都供不起,你们把我买了换酒钱吧。”

    “哈哈哈哈哈,那感情好。”

    正笑着,一个小厮穿过人群走到竹越耳边说了什么,竹越拉住谢辞低声道:“将军,五殿下去了侯府,说是正在等您。”

    “知道了。”谢辞收敛笑意道:“府上有事,先行告辞。”

    “哎阿辞,明日月来阁吃酒去啊?庆祝一下。”

    沈固与武辛在侯府丧礼后默契地再没提起过丧事,一如从前,该谈吃便谈吃,该谈喝便谈喝,笨拙地以这种方式淡化谢辞不愿为外人道的苦楚。

    谢辞大概知道二人所想,淡然一笑道:“行,走了。”

    回到嘉良侯府,内外只余冷清。

    临行前遣散了一半伺候的人,以至走过大半个庭院都见不到一个人。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有些害怕待在家里,害怕冷清,也害怕听到侯府外万家灯火的热闹。

    行至花厅见到熟悉之人,谢辞快步走过去心中莫名的安定。

    “知津兄,你怎么来了?”

    “几日不见,思君甚甚。”

    谢辞一愣看了下屋内婢女和身后的竹越,旁人未绝有他,自己倒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都退下。”

    “是。”

    听得脚步声远去,谢辞看向悠然坐着李徐道:“你怎么那么说?万一被人知道怎么办?”

    李徐轻声笑笑,起身走到谢辞身边凑近道:“我若是想让人知道,就该吻你了。”

    “你”谢辞后退要躲,李徐便更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浅笑出声。

    “开个玩笑,别紧张呀阿辞。”

    “谁紧张了?”

    “我紧张,怕你生我的气。”

    谢辞挣开对方的手,干巴巴地转移话题道:“我向陛下求了情,昭明兄要回来了。”

    “好事。”

    “总算是说到做到没有食言。”谢辞想到此事难以抑制嘴角的笑,“不过等昭明兄回来,估计都过春日了。

    “嗯。”

    “到时可要讹他几坛好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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