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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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更夫赶过去时,马车已沉了大半。

    “那更夫说,天儿太黑太冷,他也不敢下水,只在河边等了又等,但一直等到四更天,都没人从河里爬出来。

    “他想着马车里的人应该是凶多吉少,就先回家了,一早上才过来京兆府报案。”

    庄府尹扶额,忍不住在心里哀叹。

    大年初一发生命案,这真是太倒霉了。

    “先派两个人跟着更夫去案发地,看看能不能确认那辆马车是谁家的。”

    庄府尹原以为大年初一摊上一桩命案就很倒霉了,但他没想到的是,人倒霉起来从来都是没有下限的。

    当派出去的下属再次回到庄府尹面前,哆哆嗦嗦说出那辆马车好像是承恩公府的马车时,庄府尹险些失手摔了自己最心爱的砚台。

    “能确认吗?”

    “马车打滑时,先是撞到了附近的石柱,才整个横翻坠入护城河。我们去到的时候,马车已经散架了,但从打捞上来的东西看,确实有承恩公府的标志。”

    庄府尹问:“有找到马车里的人吗?”

    下属摇头。

    对于这个答案,庄府尹也不意外。

    洛城水系极其发达,尤其是这条穿城而过的护城河,上游接北护城河,下游流经龙津桥、宣武门至崇文门汇入永宁河。

    龙津桥那一段暗流,出了名的曲折湍急。

    人掉下去,不能在第一时间从水里爬出来,基本就是凶多吉少,甚至连尸体都不知道会被暗流卷去何处。

    庄府尹知道,自己必须要亲自往承恩公府走一趟了。

    ***

    承恩公府

    方氏独自一人坐在厅堂里,手边的茶水换了又凉,凉了又换,她却没心思去喝一口。

    “这都什么时辰了,就算是去和同僚喝酒,也该回来了吧。”

    方氏实在坐不住了,急得原地来回踱步。

    可一直到子时彻底过去,方氏也没等回霍世鸣。

    婢女蹑手蹑脚进屋,询问方氏是否要回屋就寝。

    方氏打发了婢女,心头却沉甸甸的,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熬到后半夜,方氏实在是熬不住了,手撑着额头睡了过去,结果下巴一点,人又惊醒。

    看着外头已经泛白的天色,方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招来婢女询问:“老爷回来了吗?”

    “夫人,夫人。”

    长廊上传来急促的跑动声。

    门房满脸急色:“京兆府来人了。是庄府尹亲自登门。”

    方氏一夜未眠,本就精神不济,听到门房这话,一股热气直往脑门上冲,冲得她眼前阵阵发黑。

    老爷一夜未归,而京兆尹突然造访,这可不是什么吉兆。

    ……

    当听到门房说,承恩公一夜未归时,庄府尹脸上强装出来的一抹笑容彻底垮了。

    坏了。

    最坏的情况真的发生了。

    太后娘娘的亲生父亲,大燕的一等承恩公,在参加完除夕宫宴后,惊马落水,生死不知!

    “夫人请放心,我马上派人去找。”

    庄府尹哆哆嗦嗦,脸色比方氏还要惨白。

    不知情的,还以为死了亲爹的人是他呢。

    方氏愣了好一会儿,才点了下头:“那就劳烦府尹大人了。承恩公府也有一些人手,我让他们跟着京兆府的人一起行动。”

    庄府尹道:“本官打算亲自去一趟皇宫,向娘娘和陛下禀报此事。夫人这边要不要也派个人走一趟。”

    按理来说,最适合跟着庄府尹走一趟的人是霍泽。

    但霍泽现在不在府中,只好先让管家跟着庄府尹走一趟了。

    ***

    霍翎昨夜很晚才睡下。

    结果刚睡下没多久,太和殿那边就有人过来报信,说是陛下在摘星台待得太久,受了风寒,半夜发起热来。

    “请太医了吗?”

    霍翎披衣而起。

    祝青云道:“已经派人去请了。今夜值守在宫中的人是陈太医,他给陛下施了针,说是没什么大碍,娘娘不必担心。”

    霍翎本就没什么困意,这会儿突然被吵醒,再躺下也是睡不着了。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亲自去一趟太和殿。

    她到太和殿的时候,陈太医还没有离开。

    这位陈太医,是燕西永安县人,与霍翎是多年旧识。在霍翎入宫以后,陈太医也被宣召进太医院,跟在太医院院正身边学习。

    “娘娘。”陈太医余光扫见霍翎,连忙停下手中动作,行了一礼。

    霍翎道:“陛下情况如何?”

    陈太医回答得很细致,但大意与祝青云说的差不多。

    霍翎又招来近身伺候的小福子:“陛下怎么会突然发热?”

    小福子瑟瑟发抖:“陛下昨天在宫宴上吃醉了酒,在外头闲逛醒酒时,突然说自己要去摘星台观星,一直在摘星台待到将近子时才回宫。”

    “摘星宫夜风汹涌,他吃醉了酒,怎么还在那里待那么久?”

    小福子跪下请罪:“奴才办事不利,请娘娘责罚。”

    霍翎微微拧眉:“你是陛下身边最得用的人,等他醒来亲自罚你。你先退下吧。”

    霍翎越过众人走进殿内,掀开黄色床幔,看清了躺在床上,烧得面色涨红的季衔山。

    他眉心紧拧,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霍翎坐在床边,亲自绞了一块热帕子,为他擦拭额头。

    擦完额头,霍翎又帮他擦了擦掌心,将他的胳膊重新塞回被子里,捻好被角。

    “娘娘,京兆尹和承恩公府的人求见。”

    无墨昨晚哭得太凶,眼睛都哭肿了,她不想让人察觉出异常,就没有跟着霍翎过来。

    所以这会儿进屋向霍翎汇报的人,还是祝青云。

    “京兆尹和承恩公府的人怎么会凑在一起?”霍翎道,“带他们进来吧。”

    霍翎也没走远,就在外殿接见庄府尹和管家。

    管家一见到霍翎,就如同找到主心骨般,跪下痛哭:“娘娘,国公爷他,他出事了,您救救国公爷吧。”

    霍翎眸光一凝,命人将管家扶起:“怎么回事。”

    见管家情绪激动,霍翎点了庄府尹的名:“你来说。”

    庄府尹提着一口气,将他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不敢有丝毫糊弄,就怕触了太后娘娘的霉头。

    如果可以的话,他才不想大年初一进宫给太后娘娘找不痛快呢。

    霍翎看向一旁的祝青云:“你配合庄府尹,查一查昨夜承恩公是何时离开的皇宫,这一路上又遇见过什么人。”

    霍翎又吩咐庄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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