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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20-40(第11/28页)
里还抱着礼盒盖子,反应过来后一把将其扔掉,手赶忙在水里洗了洗。
恶心还是害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你们说你们会救我儿子,可我的儿子分明在天花板吊着啊……”
“他死得好惨啊……他才三十五岁……你们出尔反尔,你们背信弃义,呵呵……我要将你们告上神殿,让神明惩罚你们!”
恶毒的咒怨从毛婶嘴里吐出来,青紫色的嘴唇迅速张合。
“我按地址找到了工厂,他们砍了我的四肢,他们把我活生生泡在硫酸里……我好疼啊——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沈忧,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盒子随话里的情绪颤动,毛婶的脸缓缓升出礼盒,不断向沈忧逼近。
而吓傻的沈忧拼命躲避。
两人在房间内展开追逐,进行你逃我追,最后毛婶不耐烦了,竟从盒子两面生长出四肢,如蜘蛛般向沈忧奔去。
沈忧心里已经在尖叫,他在空间内奔跑,和毛婶上演秦王绕“尸”,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还是沈忧受不了,瘫在地上认输。
他心想毛婶现在只是一个人头,又没办法吃了他,而且这事他确实不占理,让毛婶啃两口泄泄愤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下一刻沈忧就后悔了,因为他看见毛婶嘴里有两排尖锐的鲨鱼齿。
人类牙齿啃两口没关系,但这玩意儿啃两口他会直接变成破人偶的。
沈忧直接鲤鱼打挺,站起来继续跑,但他也是真的累了,而且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糟糕。
除了毛婶外还出现了其他人,有之前的李小姐,有死在大巴车上的人偶,更有没了皮的厉伟,他们跟毛婶一起追逐沈忧,长着利齿的嘴看着触目惊心。
看到前面的人沈忧还只是害怕,但看到厉伟的时候,他突然怒了。
他和前面几位还有渊源,但厉伟是什么鬼,见面时他还给他送过毛巾表达过善意呢,他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恩将仇报想啃他!
岂有此理,气煞他也!
空间出现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连沈忧预言梦里的肉球球都出现了。
人多既代表空间的减少,沈忧最后靠在墙边视死如归地闭眼,心想这么多鬼,你一口我一口,他最后能不能留一个屁股都是问题。
难道他沈忧流浪一世……最后还要悲哀地死于非命吗?
沈忧突然有一丁丁怨恨司白榆了,他明明知道他愚笨,还要给他派达这么艰巨的任务。但想到自己一路上的所作所为,他又觉得这不怪司白榆,完全怪自己蠢,心太大。
他想起那日病房中司白榆提及的玫瑰医生,心中不禁想如果自己现在大喊玫瑰医生的名字,对方会不会携着玫瑰从天而降,在花瓣的浪漫中解救自己。
沈忧是个行动主义,不过即便他想拖延毛婶等人的牙齿也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交叉面带虔诚地抬头,朝着空中大喊:“伟大的玫瑰医生啊!神秘的黑桃A先生啊!请救救我这可怜的小人偶吧!”
沈忧喊得饱含情绪,跪得轻车熟路,但喊完他就后悔了,他想一个密闭空间,一个连蚂蚁都无法进来的空间,玫瑰医生又怎么能冲破万阻进来救他呢。
“哗哗——”
明显的水流声挑逗沈忧的神经,沈忧察觉到脚边水流的波动,吓得连忙跳开,然后惊讶地发现,脚下原本空无一物的水面镜,竟有了一个倾斜的倒影。
他比自己大,比自己高,但长相却与自己别无二致。
“哗啦——”
镜中的人影伸出手,蓝色的水包裹他纤细的手指,他在水流的簇拥下跨越屏障,似从黑暗中走来,又似从黑暗中走出。
他手指间夹着一张画有黑桃A的扑克牌,白色燕尾服的胸前插着一只玫瑰,在水的滋润下鲜红翠绿,娇嫩的花瓣一如主人精致的脸庞,让人倒吸一口气的同时不禁疑惑。
如此漂亮完美的人,是真的存在吗?
沈忧呆呆望着面前的青年,他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张开唇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个愚蠢的人外加另一个愚蠢的人,等同于老鼠带蟑螂,都是恶心的下水道生物。”青年走到沈忧面前,伸手点向他的额头,眼尾弯了弯,“想让我救你?”
沈忧用力点头。
“筹码。”
沈忧愣住了,筹码是什么?
青年眼底浮现无奈,擦了擦沈忧脸庞不经意沾染上的血迹:“小朋友,要学会垃圾分类。”
沈忧迷茫地歪头,他抓了抓青年的手,冰冷刺骨的触感让他一个激灵。
真凉。
周围突然闪烁起红灯,原本蓝色的空间被红色充斥,刺耳的鸣笛以及诡异的水声让沈忧害怕。
【系统错误,世界观重塑中——】
【重塑失败,按照备用计划,启动自毁模式!】
沈忧抬起头,摸向自己的后颈。
自……自毁模式?大巴车上的事到现在都历历在目,他也会和当时的男人一样,强制面临死亡吗?
“嘘——”玫瑰医生弯腰靠近沈忧,将食指抵在两人的唇间,一双蓝色的眼睛含带笑意,“别怕,我会保护你。”
他说完打了一个响指,叫嚣的鸣笛瞬间消失。
【系统错误,正在启动隐藏功能……】
【自救模式开启】
随着这句话落下,周围的景象一瞬间颠倒,等沈忧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是坠进了水里。
玫瑰医生站在“岸”边静静看着他,眼神平静又暗藏悲伤,有那么一瞬间,沈忧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被对方拉扯,在疯狂的嗔痴中与对方融合。
困意汹涌地袭击沈忧,他伸出手想要岸边的青年拉自己一把,但却在对方笑吟吟的眼眸中坠入更大的深渊。
沈忧做了一个梦,一个光怪陆离弥漫杀意分不清真与假的梦。
当他醒来时,就看到戴着黑山羊面具的男人蹲在自己旁边。
“哥哥……”沈忧声音沙哑地喊道,压抑的委屈在看到司白榆的瞬间爆发。
“小蠢货。”司白榆明白这事是自己做得不厚道,他弹了沈忧脑壳一下,在对方愈发泛红的眼眶旁落下一吻,“是哥来晚了。”
沈忧的委屈更盛了,他眼角绯红着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抽搭着道歉:“对不起哥哥,我把礼盒弄丢了。”
“现在还在乎礼盒?你没把你人丢了就不错了。”司白榆抱起沈忧,难得地表现出温柔,“哥不怪你,活着就好。”
沈忧微微点头,也是这时他才发觉周围的环境与昏迷前截然不同。
阴暗潮湿布满灰尘的旧屋子,浓雾依旧氤氲,地上躺着两具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地表更是长着类似荆棘样的植物。
司白榆让沈忧抱着自己脖子,然后手指勾动无形中呵退浓雾,踩着荆棘走出房间。他的手放在沈忧背上,安抚道:“警察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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