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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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路上了,别担心。”

    沈忧没有理会,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手上的伤上,那是一道足足有五厘米的月牙形伤口——咬痕。

    谁咬了他?

    他往房间内望去,看见房内尸体上有明显的刀伤,周围的墙壁也有撞击的痕迹,似乎谁在那里打斗过。

    难道玫瑰医生真的出现过?这一切不是他的梦?

    沈忧觉得胸前硌得慌,他摸出胸前口袋里的东西,借着幽暗的光线定睛一看,竟发现是一朵滴着血的玫瑰花。

    【29】水落石出

    “这玫瑰是你从哪儿薅的?”司白榆冰冷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沈忧抖了两下,下意识地藏起玫瑰,嚅嗫说:“捡的。”

    司白榆回头瞥了一眼毫无生机的房间,扯了扯唇角没有揭穿沈忧拙劣的谎言。

    两人下楼的同时警察也赶到的,夏止原本不负责这个案子,但听说沈忧在场于是主动跟了过来。

    当看见沈忧脏兮兮地从楼里出来时,他又心疼又生气:“你们是尸体探索器吗?烂尾楼的尸体都能被你们发现!”

    “烂尾楼?”沈忧回头望向高楼。

    他进来时分明一派春和景明,可现在却是乌云密布,生机颓靡的死亡劲,而楼的表面更是锈迹斑斑,楼身摇摇欲坠,仿佛迟暮之年等待死亡的老人,已是日薄西山之相。

    “这楼都烂了几年了,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儿来,还给我翻出一具尸体。”夏止掏出湿纸巾,擦了擦沈忧灰扑扑的小脸,“如果不是知道你们的人品,我还以为是你们到这来藏尸的。”

    司白榆耸了耸肩膀:“这事说来话长,但这地儿不是我发现的,是你的宝贝小忧。”

    “小忧?”夏止闻言看向沈忧,见他鼓着腮帮子扭过头,口气转变为无奈,“说说,你怎么发现这儿的?”

    “唔……”沈忧撇了撇嘴,看向司白榆。

    司白榆接收到沈忧谴责的目光,他不动声色别开脸,就差把“与我无关”几个字写在脸上。

    夏止注视着两人,他从他们的微表情中看出了什么,手搭上司白榆的肩膀上,报复性地用力锤了锤:“下不为例。”

    司白榆挑了挑眉梢,轻佻的模样还真符合他暴发户的气质。

    夏止虽然主动跟了过来,但上面并没有给他安排任务,他看着进出单元楼的警察,拦下其中一个问:“里面情况怎么样?”

    “目前在201的客厅内发现了两具尸体,腐烂程度差不多两个星期左右,然后卫生间发现了一些人体组织,上面有刺鼻的味道,初步判定为腐蚀性药物。”警察说到这顿了顿 ,上前挡住嘴小声补充,“在门口,我们还发现有致幻的药粉。”

    “药粉?”夏止追问,“什么样的药粉?”

    “这个不好形容,不过现场还没封锁,您现在上楼的话应该还能看见残余粉末。”警察说完看向沈忧,摸了摸他的头道,“没受伤就好,你是不知道,夏止警官听见有你的名字时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夏止闻言眉头紧皱,抵唇轻咳着提醒:“咳咳,你不是还有工作吗?先继续忙吧。”

    司白榆见夏止似乎对那奇怪粉末很感兴趣,于是提议说:“你和你同事继续工作,我先带沈忧回医院怎么样?”

    他不提医院还好,他一提夏止就瞬间想起他伤员的身份。

    夏止眼神一凝,严肃地咳咳两声,踏着鞋尖质问:“你不是骨折了吗?”

    “是啊。”司白榆云淡风轻地斜眉,伸了伸自己的大长腿,“疼着呢,但小忧更重要不是吗?”

    夏止被怼得哑口无言,他想问司白榆事情的经过,但怕对方张口闭口谈钱,摆着手叹气:“行吧,如果可以记得配合一下明天的口供。”

    “哦~那你就做梦吧。”司白榆说完转身准备离开,但迈腿之际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去,盯着夏止旁边欲离开的警员问,“你是李队的人?”

    警官早在司白榆问话的工夫走出半米远,他眼神躲闪地折返回来,点头回答:“是。怎么了么司先生?”

    司白榆放下沈忧,手背抵着下巴眼眸深沉:“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我和沈忧从楼上下来到现在才不到五分钟,我看专业的勘测人员还未到场,仪器也没有,你是怎样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又简陋的环境中快速判定出药物作用呢?”

    警员表情僵硬,他抬起头小心瞟着司白榆和夏止,苍白地解释:“因为……因为之前我见过这样的药粉。”

    “哦?”司白榆不置可否,他走到警员跟前,抓向他的手腕,“警察先生从开始到现在拳头都捏得那么紧,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警员连连后退,但他的手腕却被司白榆紧紧抓在原地,让他无法逃脱。

    未等他解释,司白榆就一个翻转强迫他张开手心,只见他布满伤痕的手中,握着一只玫瑰,一只鲜红欲滴流着血的玫瑰。

    夏止对现在的情况摸不着头脑,沈忧也看得一愣一愣的,他看看警员手心,又看看自己空空的手,指着警员大喊:“大坏蛋,你偷我的玫瑰花!”

    父亲说得对,警察都是坏蛋!

    夏止两只眼里写满疑惑,他不觉得一朵玫瑰花有多么重要,即便偷了也只是道德上的问题,日后再买一束补偿便是,但他看司白榆的表情,意识到事情非同小可。

    “这玫瑰是沈忧的,怎么会在你手里?”司白榆抓着警员的手,眯了眯眼加重力道,见对方颤抖着嘴唇欲言又止,抢先问,“你是不是想狡辩这玫瑰是你捡的?”

    警员的心事被戳中,他恶狠狠瞪了司白榆一眼,没被抓住那只手从口袋里取出一颗药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嘴里。

    司白榆扼着他的喉咙,想让他吐出来,但他低估了药的致命性,不过短短半分钟,警员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再探鼻息,已经没了气。

    司白榆擦了擦手,瞥向震惊的夏止,庆幸有证人目睹这一切,不然到时候被有心人买些脏证据,自己就得进监狱游一圈了。

    缺心眼的沈忧还在乎着玫瑰花,他不知道男人死了,还傻乎乎地上前捡玫瑰,被司白榆狠狠拍了一下屁股蛋后才后退。

    “哥哥也是大坏蛋!”沈忧瞪着司白榆控诉。

    “闭嘴!”司白榆捂住沈忧的嘴,向夏止说道,“你别愣着了,先通知一下李队他们吧,我先带沈忧回家了。”

    他没等夏止反应,抱着沈忧头也不回地离开。

    ——

    回到家后司白榆告诉了沈忧警员死亡的事,沈忧吓得小脸苍白,躲在被窝瑟瑟发抖了几天。

    司白榆觉得沈忧夸张了,他刚在烂尾楼找到沈忧时,他还在尸体旁睡得小脸通红,就差没翻个身抱着尸体蹭一蹭。

    因此他有理由怀疑,这只是小缺心眼害怕担责任而已。

    但他还真误会沈忧了,这回沈忧是百分百纯害怕,不过他相信不论谁被“鬼怪”追个几个小时,都会对那玩意儿产生心理阴影。

    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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