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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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闭嘴,医院重地不许喧哗,所有人都给我安静!”

    “切!”桥方不屑的直撇嘴。

    沈千遏虽然不像桥方一样表现的那么鲜明,但从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也有些不高兴。

    但是即便再不高兴也只能忍着,最多也只是小小的出言不逊一下,毕竟面前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人偶师司白榆,出了名的黑心商人,要是惹的他不快,下次在药材方面进货肯定会出不小的乱子。

    双人与双人的关系就是蜘蛛网,他们紧密相连,唇齿相依,一旦让其中一个小蜘蛛不高兴,那就肯定会牵动其他的蜘蛛。

    况且面前这个可不是什么小蜘蛛,他是蜘蛛网的头目,也可以称之为主人,要是把他惹恼了,以后想要在这个城市立足,基本上是天方夜谭。

    接人之后即便再不甘心也没有再说话,沈千遏也知道自己伤害了牧黎,所以在病房门口转悠了几圈就离开了。

    牧茜再三犹豫下还是通知了父母,当牧家父母看到黎域的现状后,直接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他们根本不敢想象躺在病床上整张脸被纱布包裹的男人是自己的儿子,他们摇晃着黎域瘦弱的身躯。外面的粉丝被驱赶开后,又被狗仔取而代之,噼里啪啦的拍照声不绝于耳,闪光的灯将整个房间衬托的异常滑稽。

    仿佛一场精心的表演。

    桥方不认识黎域的父母,拘谨的站在一旁,等两位老人哭完之后才上前小声的解释来龙去脉。

    他自然不能直言说黎域是被一个妖怪所伤的,这种不符合人类认知的话说出来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所以他美化了一下,只说有一个疯子跑出来向黎域泼了一盆液体。

    “难道是硫酸?小帅哥,那伤害我儿子的人现在在哪?”牧母抓着桥方的衣领,仿佛在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桥方特别想把沈千遏的名字拱出来,但他知道不行,咬了咬牙狠心包庇道:“就……一个蒙着脸的大汉,我也不知道是谁,可能是牧黎的黑粉吧。”

    牧母闻言有些失望,不过对于桥方给出的解释深信不疑:“我儿子名气大了,一定是哪家的黑粉。不行,我得报警,我一定要揪出凶手给我儿子报仇!”

    106

    “在做什么?”离氿走到男人背后,低头冷冷地看着他。

    男人正摩挲着沈忧的肌肤忘情,猛然听见离氿的声音浑身一震,转身跪在地上瑟缩地喊道:“主、主人……”

    离氿瞥向男人怀里白花花的小腿,不悦地眯起眼眸。

    “我……我现在就离开。”男人害怕离氿杀人灭口,起身仓皇地夺门而出。

    在他窃喜活着走出卧室时,迎面走来一名男子,他一双没有眼瞳的红眸弯了弯,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毫不犹豫朝男人的额头连开三枪。

    卧室里的沈忧听见震耳的枪声身体下意识抖了抖,无视离氿自己慢悠悠地爬回床上,然后缩成一团迷茫地望着对方。

    “暴力的人解决掉了,开心吗?”离氿自顾自地坐在窗边,拽着锁链强迫沈忧靠近自己,抬头逼视他问,“回答我,宝宝。”

    沈忧听见宝宝这个称呼心中直觉得一阵恶寒,他趴在离氿腿上,垂着眼皮心不在焉喊道:“父亲,小忧很开心。”

    离氿低头欣慰地看着沈忧,伸手抚摸他的脑袋,哼着曲调愉悦说:“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很辛苦吧?”

    沈忧伸了伸脑袋,垂着眼没吱声。

    “还记得父亲当初为什么不要你吗?”离氿笑吟吟问,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问题会戳中小家伙的伤心处。

    沈忧从离氿腿上爬起来,叉腰做出理直气壮的表情,顿了两秒,又垂首郁闷地低下头:“记得。”

    离氿:“说说。”

    沈忧紧张地咬着指甲,声如蚊蝇试着道:“因为小忧不听话,总偷吃父亲的……早餐?”

    说到最后他语气里满满疑惑,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可笑,只是因为多吃了几块面包,就被离氿赶出了家门。

    像狗一样……不,连狗也没有这样刻薄的主人。

    “小忧在怨恨我?”离氿揉了揉沈忧的头发,拉过他的腿紧了紧他的腿环,俯身压着他问,“小忧,看见沈赝了吗?”

    沈赝?沈忧抬起头:“父亲是在说我的复制品?”

    “嗯,看来你已经见过他了。”离氿解开沈忧四肢的铁链,“走吧,下楼见见我给你的礼物。”

    沈忧警觉地后退。

    礼物?离氿会给他的东西,一定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忧亦步亦趋地跟在离氿身后,到楼下客厅时远远看见院子中立着一栋小房子高的礼物盒,它表面的颜料被雨水冲刷,殷红的雨水在草地流淌,如同血流成河的屠宰场。

    “喜欢吗?”离氿从袖子中取出一沓扑克牌,漫不经心地选出黑桃A,将它横在沈忧眼前,“给。”

    沈忧咽了咽唾沫,摇头没有接过。

    这是沈忧少有的反抗,离氿挑眉眼神惊讶车,随着呵呵笑着将卡牌塞回扑克里,朝天空打了个响指。

    在沈忧不明所以时,一只乌鸦嘎嘎叫着飞过来,叼着一颗头骨停在离氿肩头。

    沈忧下意识地后退:“这是什么?”

    “它?”离氿接过头骨在手中掂了掂,语调轻松似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还记得之前的替罪羊吗?她临时反悔想向警察吐露真相,所以我杀了她。”

    沈忧因为对方满不在乎的语气皱眉,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举无轻重。

    离氿察觉到沈忧的情绪变化,把头骨扔在地上踩着问:“小忧心疼她了?”

    沈忧一愣,心疼?

    他把头摇成残影:“我没有心疼她,只是刚醒神智有些不清。”

    虽然是借口,但实则上他的确没有心疼她,她死的并不可惜,连环杀人犯,杀害了那么多真正无辜地生命,说是死不足惜也不为过。

    离氿目不转睛盯着沈忧,半晌后微微扬起唇角,轻慢地缓缓鼓掌:“开始吧。”

    沈忧茫然地来回张望,离氿见状按着他的头指向礼物,轻轻“喏”了一声。

    “谢谢。”沈忧下意识地道谢,他看向硕大的礼物盒,发现它的边缘竟裂开了几条缝隙,中间部分有些鼓起,似乎里面有什么活物在挣扎。

    在他全神贯注观察时,几十名枪手从庄园各个窗户探出头,架枪瞄准礼物盒,然后同时扣下扳机。几十颗子弹与沈忧擦肩而过,枪手手里的枪子弹耗尽后便立刻补充弹药,不过眨眼之间,礼物盒被子弹打成筛子。

    礼物盒表面细小密集洞口让人头皮发麻,可恐怖的是,沈忧听见里面传出痛苦的呻吟。

    难道说里面有人?

    沈忧没有困惑多久,离氿便抬手解决了他的疑问。几只乌鸦从四面飞过来,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等枪手停止射击后,叼起礼物盒的丝带往外飞。

    下一秒,沈忧睁大眼睛——礼物盒打开的一瞬间,一大堆人偶从里滚了出来,偏中间的稍幸运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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