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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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受什么伤,还有力气爬起来往外跑。

    但很快,子弹击穿了它们的双腿,它们趴在地上痛苦哀嚎,和其他受伤的人滚在一起。

    它们的结构让它们无法流血,只能盯成豁大的口子发出嘶哑难听的哄叫,一些可怜的人偶直接被子弹打的散架。

    沈忧沉默地看着,看着同胞惨死在自己面前,心中的痛苦早超过了恐惧。

    悲伤吗?似乎并不,更多是源自对离氿的仇恨,所谓的礼物是虐杀自己的同类,何尝不是在含沙射影地告诉他,如果他不听话,下场就和礼物盒中的人偶一样?

    离刹此时默不作声走了出来,他始终低着头没有看沈忧一眼,恭维地给离氿递上手枪。

    离氿接过手枪后看了看,反手递给了沈忧。

    “什么?”沈忧看着面前的手枪愕然问。

    “它们都是之前悬赏令中,冒充你的人偶。”离氿走到沈忧身后,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不容拒绝地把枪塞给他,指着地上躺着的人偶命令,“开枪。”

    沈忧的手被离氿操控着搭在扳机上,他不假思索地拒绝:“我不想伤害它们。”

    “心软了?你果然变了。”离氿俯在沈忧耳边,眸光暗了暗,“最后一次命令你,开枪!”

    沈忧蹙眉不悦离氿的固执,他想将枪丢掉,可没想到手竟不受控制地按下扳机,等他在枪声中回过神来,离他近的一只人偶已经奄奄一息。

    人偶腹部中枪,它们虽不是人没有人类般发达的痛觉神经,但不代表不害怕死亡,少年样的人偶将双手护在头前,害怕地缩成一团,带着哭腔乞求:“求求你们,别……别杀我……”

    沈忧生出恻隐之心,发现控制自己的力量消失后毫不犹豫甩开枪,一直后退到两米外。

    “废物!”离氿见状不禁低骂,捡起被沈忧丢在地上的枪,举起它朝向少年,不带犹豫地扣下扳机。

    没有血液四溅,少年因为恐惧睁大双眼,巨大的枪声过后倒在地上,瞳孔涣散,唯一醒眼的是他额头上食指宽的窟窿。

    沈忧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年,一阵恶心感排山倒海袭来,他跑到边上捂着嘴干呕,眼泪都呕了出来。

    离氿冷冷看着,眼中是轻蔑的冷漠。

    待沈忧回来,他抿唇开口:“我还有一个礼物。”

    沈忧现在听见礼物这两字就恶心,他抓着衣角的手收紧,咬着唇愤恨地别开头:“我不需要。”

    “你没有拒绝的资格。”离氿摘下温柔的面具,眼底具是狠厉,大手一挥叫来手下 ,低声吩咐了什么。

    几分钟后,一群活生生的人被押了上来,他们被戴着面具的Morfran员工按在地上 低着头面向离氿。

    沈忧一眼认出这是电视剧中犯人枪毙的姿势,他看向离氿,果然见他兴致高昂,慢条斯理地往手枪中装子弹。

    “父亲……”沈忧思绪紊乱地叫道。

    离氿淡淡瞟向沈忧,晃着手里的枪问:“你也想玩?”

    “不,我不想。”沈忧咬紧牙关,他不明白杀人这样残酷的事,离氿为什么能面不改色的进行。

    印象中温柔的父亲,到底是虚幻还是扭曲的现实呢?

    “警察想要逮捕我,他们给我扣上毒枭的帽子,将我比作比撒旦还要可怕的恶魔,既然如此……”离氿缓缓举起枪,笑容满面,气质温文尔雅,与他即将要做的事极度违和,“那我就当一回答恶人,满足他们的愿望!”

    说完一枚子弹精准穿过一名中年男人的心脏,沈忧想要阻止,可双手仿佛灌了铅一样重,好不容易张开唇,却发出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他眼睁睁目睹一场屠杀,胃内翻江倒海,生理和心理的恶心让他头晕目眩。离氿注意到沈忧的不适,大发慈悲地抬手停止杀戮。

    他转身走到沈忧面前,用沾血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害怕了?”

    沈忧无力地抬了抬眼皮,无声地别开视线。

    他让他感到恶心。

    “你以为你是什么大善人?现在在我面前装出小白兔的清纯羊?”离氿眼神阴鸷,张嘴吐出舌头露出舌钉,冷笑着徒手扯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将沾有碎肉的舌钉抵在沈忧喉结处,低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我告诉你,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107

    “一派胡言!”司白榆睁开眼,正气凛然地摆手否决,“这么丑的人偶,一股子廉价味,我即便是死了,也不会创造这种垃圾东西。”

    夏止撑着膝盖俯了俯上半身,一针见血问:“如果给你钱呢?”

    司白榆表情一瞬间地不自然,他冷哼一声别开目光,底气不足地轻声嘀咕:“应该也不会。”

    夏止拍了拍手,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还应该,分明就是肯定会!

    “我哥哥是大财迷!”沈忧在旁边恩将仇报地帮腔,成功将司白榆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小白眼狼!”司白榆不爽地弹了一下沈忧的脑门,冷笑一声后坐起身体看向夏止,“其实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所谓的店铺老板和人头都是幌子。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图穷匕见,形容现在的你正好。”

    “我确实有接这个任务,但主要还是为了店铺老板的事而来。”夏止扶了扶额,无奈道,“你把人家老板打晕了扔门口,不论出于什么目的,你都犯法了。”

    司白榆抬了抬自己打着石膏的大长腿,仰了仰靠着枕头轻笑:“我当然知道自己犯法了,而且对你们警察而言,我恐怕单单只是活着就是罪孽。”

    夏止不认同地攒眉:“我不太懂,你一定是对警察有什么误解。”

    “或许吧。”司白榆扯唇轻呵,指着大门口一甩袖子,“现在我是伤员,我想我有权利拒绝审问,所以夏止警官,小人不送客了。”

    “你总是这样,认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对你饱含恶意!”夏止咬牙看着司白榆,见他向自己轻蔑地斜眉,叹着气转身,“罢了,你好好养伤,明天我还会再来!”

    说完他阔步离开,司白榆盯着门口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他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面包,撕开包装后吩咐沈忧将窗户打开。

    “嘎嘎嘎——”

    原先聚集的乌鸦还未离开,它们一直在医院上空盘旋,见窗户打开后齐齐往下冲,停在窗户口上,转着眼珠盯着司白榆。

    准确说,是司白榆手中的面包。

    司白榆晃了晃手里的面包,用手指撕下一角放进嘴里,朝乌鸦们轻笑:“礼尚往来,如果我给了你们面包,你们又能给我什么呢?”

    “嘎嘎!”带头的乌鸦仰天大叫,两只藏在羽毛中的腿踩了踩,从屁股毛中叼出一张照片。

    沈忧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惊奇地望向司白榆:“它竟然可以听懂你的话。”

    “它当然可以听懂了,你之前不还和它们掐架吗?”司白榆勾了勾手将乌鸦唤进房间,然后扔出面包。

    面包在地上滑了半米,被乌鸦的爪子踩住,它歪了歪头,飞上前把嘴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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