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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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转头看向雷斯垂德。

    “不如去307房再搜一遍,您携带了检测指纹的工具,能查一查放置炸.弹的吊灯金属盘上有没有留下指纹。我去找科林要一份中奖者名单。”

    雷斯垂德:“好。”

    露娜也立刻站起来,“海勒,我跟你一起。我不要一个人待着,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危险。”

    三人分头行动。

    雷斯垂德先对307室的桌椅扫上指纹检测粉末。很干净,一枚指纹也没留。

    这符合逻辑与事实。

    清包厢时,服务生会佩戴手套。莫伦与露娜进入后,没来得及摘手套就开始寻找齿轮声音来源。

    再看吊灯灯盘,它也很干净,也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莫伦与露娜找上经科林,获得了其他九张免费票的相关信息。分别是包厢319室、208室,与一楼大厅的九个不同位置。

    经过检查,这些地方没有安放炸.弹的痕迹。两个免费包厢的地面与桌面整洁,但吊灯灯盘上有一层积灰。

    雷斯垂德去看了别的包厢,吊灯均未被清洁。

    显然,保洁员不会每天擦拭吊灯。一般正常情况下,客人们也不会特意站到桌子上去看吊灯有没有灰。

    三人汇合,又去查了员工办公室与演出后台,均未发现异样。

    目前,307室是剧院内唯一有问题的房间。

    谁把307灯盘的灰尘擦干净了?

    答案只能是投弹者。

    露娜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她究竟得罪了哪一路的狠人。

    “工作上,最恨我的就是去年11月没通过新人考核的彼得,但他已经被其他电报公司录用。”

    在新公司收发电报时,接到过彼得发送的电报。

    她稍稍打听了一下,彼得去了规模较小的电报公司,今年年初转正了。这种情况下,没必要搭上后半辈子来炸她吧?

    思来想去,最大嫌疑人还是前男友乔治史蒂文。

    “难道真是史蒂文做的?但我提出分手,他没有大吵大闹,更没有挽留我。

    他亲口说的,相处越久越觉得我们的性格不合适。既然我要分,那就分了,他没有不甘心。”

    露娜原本很确定乔治不留恋这段感情。分手时,没从乔治身上察觉到负面情绪。

    “那都是装的吗?今天来报复我了?”

    雷斯垂德:“我不知道投弹者的动机,现在只能说他不算太粗心。会擦干净灯盘表面,很大可能是在放置炸.弹时留下了掌印。特意消除痕迹,不是着急忙慌地离开。”

    说话间,三人走出剧院,进入炸.弹散落的草坪。

    一眼望去,草坪已经没有明显碎片。

    麦考夫手提公文包,目光低垂地在草坪上继续缓慢行走,他还在一寸一寸地复检是否有遗漏的炸.弹零件。

    莫伦瞧着近在五米的福尔摩斯先生,转头问雷斯垂德:“如果乔治史蒂文对剧院投弹用因爱生恨去解释,又是谁对白厅投弹?是同一个人吗?”

    这样的距离范围,只要麦考夫听力正常就能听清问题。

    雷斯垂德想到这点,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要不要对麦考夫说明不是他把白厅炸线的事说漏了嘴?特意强调是不是显得多余?

    算了,不纠结。

    反正,五十分钟前福尔摩斯先生亲自“夸”他诚实。他索性承认不善于说谎,总会被人看穿。

    麦考夫没有回头,继续检查草坪。

    莫伦看到福尔摩斯先生充耳不闻的模样,确信他早就预料到雷斯垂德会无意识暴露政府办公楼被炸。

    露娜没心思去注意气氛微妙,满脑子都在想要谁要杀她。

    “我真不觉得是情杀。爱与不爱,我还是有感觉的。史蒂文没有爱我痴狂。论感情,他对沃尔的更深,两人认识七八年了。”

    露娜问莫伦:“动机会不会是给沃尔报仇?因为我出庭作证,在史蒂文看来我把沃尔往绞刑架上推了一把。他也要对付你,所以出现了古怪的昆虫胖老头唆使点灯人做标记,在暗中谋划什么坏事。”

    这一次,麦考夫转身了。

    莫伦瞬间了然,是“昆虫”触发了关键词,白厅的爆.炸案里有“昆虫”相关踪迹。

    麦考夫微笑:“三位,中午好,今天天气不错。”

    天气不错吗?

    周日,雨过天晴。

    阳光明媚,青草晶莹,空气清新,令人身心舒畅。

    ——前提是没有爆.炸。

    雷斯垂德犹豫要不要按照正常礼仪,自己来充当一下双方的介绍人?

    他记得今早第一次见面,麦考夫连姓名都没留就走了。

    麦考夫:“初次见面,我是麦考夫福尔摩斯,很荣幸能为找出剧院投弹者献上一份力。”

    雷斯垂德突然沉默。

    原来福尔摩斯先生知道第一次见面时,自我介绍姓名是常规步骤啊!

    莫伦与伊迪也做了自我介绍。

    麦考夫显然懂得如何社交,还会向莫伦致意夸赞式问候:

    “请允许我赞美您的英勇。适才您向窗外的那一掷令无数人逃离死亡,您是当之无愧的伦敦拯救者。”

    莫伦微笑,溢美之词不用放到心上。

    某人的夸奖说得再激昂,他的眼神却没有任何波澜。

    这话能有一个翻译版本。

    未经特殊训练的伦敦普通姑娘,怎么能听出微弱的齿轮声,又怎么敢抱着炸.弹跑?

    莫伦不意外对方的多疑。

    换做是她作为白厅爆.炸案调查员,也不会放过每一个矛盾点。

    莫伦谦逊回应:“您谬赞了。感谢电报业训练了我敏锐的听觉,既然发现不对劲,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上一把。”

    麦考夫读过大量沃尔案报道,多数报纸给海勒小姐贴上「为人狠绝」的标签。

    闻名不如见面。饶是他对人类没什么兴趣,此刻也是暗叹「狠绝」其实是优美的褒义词。

    麦考夫继续夸:“您提供给雷斯垂德警探先生的指纹采集法,在司法鉴定领域具有突破性意义,真是一项了不起的发现。”

    雷斯垂德更沉默了。

    这种时候不必不提到他,就不会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他在无意中泄露了信息。

    麦考夫不在意探员先生的沉默,似乎很直率地问莫伦:

    “恕我冒昧提问,您为什么会产生指纹痕检这方面的设想呢?”

    乍一听,这个问题仿佛是单纯好奇。

    莫伦就当对方没有疑心病发作,怀疑她的学历背景与提出指纹检测不搭。

    她早有预案应对这类问题,“因为我的父亲是牙医,在给病患补牙的过程中,他发现一种有趣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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