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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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麦考夫真的好奇了。“什么现象?”

    莫伦:“每个人的牙齿咬痕都不一样。”

    其实老海勒没观察到这一点,但牙齿痕迹的独特性是客观事实,与指纹的唯一性相同。

    麦考夫眼中一亮,“我也第一次听说。”

    莫伦:“不过,父亲没有进行学术性论证的兴趣。他说他不是内森基普,没有宏愿成为韦伯斯特与帕克曼那段骇人旧闻里的重要角色。”

    麦考夫解地点头。

    那些对莫伦继承巨额财产的报道中,提到海勒家原本仅是伦敦不愁温饱的普通家庭,老海勒确实无法涉入类似哈佛大学谋杀事件。

    雷斯垂德听得一头雾水。

    这两人的对话,每个单词分开,他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就变成谜语了。欺负他读书少,是不是?

    谁能解释一下骇人旧闻的具体内容?

    露娜不懂就问:“谁是韦伯斯特?谁又是帕克曼?和牙医有什么关系?”

    莫伦简单说明:“两人都与美国哈佛大学有关。帕克曼有钱,哈佛大学的医学院地皮是他捐的。韦伯斯特当时在哈佛任教,向帕克曼借了一笔钱。

    1849年末,帕克曼突然失踪。后来发现韦伯斯特的实验室内存在情况异常的残尸,有些尸块不属于教学使用的标本,太新鲜了。

    经调查,韦伯斯特在实验室对帕克曼进行分尸,把一部分残尸混入常用标本,另一部分藏到了密室还进行焚尸。在他的私人焚烧炉内,找到了一副被烧过的假牙。

    分尸让受害者的身份鉴定变得困难,但假牙证明了被害人是谁。

    帕克曼曾经找牙医基普定做了一副假牙,基普保留了这位顾客的下颚模型。经对比,与焚烧炉里找到的完全吻合。”

    露娜:“哦!原来是这样。”

    雷斯垂德:“我知道了,杀人动机是不是和钱有关?帕克曼去讨债,韦伯斯特无力偿还。他与债主发生争执,最后恼羞成怒动手。”

    “对,就是为了那笔欠款。”

    莫伦去美国接手遗产时在当地买了不少书籍,读到这起二十多年前的旧案报道。

    今生与前世存在一些历史发展差异,但帕克曼谋杀案在上辈子也发生过,是美国法庭第一次采用了牙科证据。

    后来,这起案件被视作现代法医人类学的最早实践案例,尽管案发时没有那样的专业划分。

    莫伦:“说起来挺巧的,负责调查的是当时哈佛的另一位教授奥利弗温德尔福尔摩斯,他教授「帕克曼解剖学」这门课程。

    很容易猜,这个职位是被害人帕克曼生前资助命名的。某种意义上,帕克曼虽然死了,但早就留下一把利刃,手刃杀死他的凶手。”

    “哎哟,是挺巧!”

    雷斯垂德抓住不同关键点,看向麦考夫:“您听到了吧?那位破案的教授也姓福尔摩斯。”

    雷斯垂德不等麦考夫说话,他又一脸恍然大悟地看向莫伦。

    “我懂了。海勒小姐,您是以这则旧闻在暗示一个好兆头。”

    莫伦:?

    她暗示什么好兆头了?她怎么不知道?

    雷斯垂德:“那位福尔摩斯能把一位教授杀人犯定罪,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的出现也能带来幸运,让我们找到投弹者。”

    莫伦微笑,她从头到尾就没这个意思!

    只是想由牙医在司法上的作用,顺带给自己提出指纹检测找个符合逻辑的借口。

    老海勒是牙医。

    作为女儿先关注到牙医在司法中起到的作用,去研究除了牙齿之外的另一种鉴定人类身份方法,那么提出指纹痕检就顺成章了。

    麦考夫也无语,警探先生的脑回路是怎么长?

    “据我所知,我家与美国的奥利弗教授之间没有亲缘关系。”

    雷斯垂德不在意地点头,讨个好兆头,没那么多讲究。

    麦考夫:行吧,你开心就好。

    这场问答被雷斯垂德的好兆头论打断。

    麦考夫没再追问指纹检测,眼下最?*? 重要的是破了爆.炸案。

    他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纸袋递给莫伦,把重点转回了「昆虫」一词。

    “请看这块金属碎片,上面有一个残缺的图案。尽管金属变形,还能辨识出图案是昆虫的腹部位置。

    前天夜间,白厅的那枚炸.弹碎片也出现了昆虫的部分图案,是带触角的头部。”

    麦考夫问:“所以能请您详细谈一谈那位「昆虫胖老头」吗?”

    莫伦细看这枚炸.弹碎片,与纽扣图案上的昆虫造型相近。

    她从返回伦敦当夜发现灯柱符号说起,最后提到不修边幅的胖老头。与他的穿衣风格极其不搭,外套最后一粒纽扣竟然有昆虫图案。

    莫伦:“点灯人看到的纽扣图案是模糊的昆虫轮廓,形状近似蜜蜂、蚂蚁或隐翅虫。与炸.弹碎片上的图像相似。”

    这样一来,胖老头与投弹客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很可能是同一伙人。

    雷斯垂德有点晕。

    “史蒂文炸剧院包厢又搞灯柱标记,还能用他为沃尔复仇去解读,他炸白厅是为什么?逻辑上说不通啊!”

    莫伦看向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您认为下一步怎么查?”

    麦考夫:“我模拟了炸白厅的炸.弹倒计时机关。今天这枚与之前的设计思路完全相同,区别是炸.药的分量。前天当量很少,只能炸开一个储物筐。今天这枚的强度至少能影响周围五米。

    初步估计,它从启动到爆.炸,倒计时机关运作时间在1小时~80分钟之间。炸白厅是通过气动管道运输炸.弹,今天又怎么出现在剧院中?”

    肯定是人为放置,炸.弹不会自己飞来。

    谁放的?

    今天上午,「北方剧院」只有一场演出,即露娜获得赠票的那一场。

    演出前半小时,九点半剧院开门,开放观众入席。

    换句话说,凶手放炸.弹的时候,论上剧院里只有工作人员与剧团成员。

    经科林听到剧院众人变成嫌疑人,脸都要白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凭你能算得准倒计时的数据?!”

    麦考夫仿佛很好脾气地接受质疑,“您很有科学的质疑精神。”

    于是,他颇为诚恳地提议:“不如今夜我让您亲自试炸一次,保证能炸出与十点整一样的效果。您在近距离观察时,请千万不要忘了数一数炸.弹从启动到引爆的倒计时究竟有多久。”

    经科林倒吸一口凉气,谁敢炸这玩意!

    科林被怼,不敢再怀疑麦考夫推算时间结论有误,但也不信剧院的人员有问题。

    “我也不是质疑你们。我刚刚问了,从服务生到保洁到门口迎宾人员,还有那群演员们,每个人都没发现异常情况。更没人单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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