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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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钱的事情告诉你媳妇儿。”

    大黑一听这话,浑身一哆嗦,酒意都醒了不少。

    “犯错犯错,别告诉我媳妇儿。”

    一旁其他汉子见他这样也打笑,但碍于自己婆娘在场,也不敢多笑,藏个私房钱不容易啊。

    饭吃饱了,但喝酒的汉子还在聊天兴头。

    苏刈见苏凌一副懒得听的样子,便和三伯娘说先走了。

    倒是一旁大黑又怎么说些什么,被二姑手拐子怼了下,哎呦吃痛。

    三伯娘把两人送出院子外,又把提前摘的些小菜给两人塞去,直说自家种的不值钱,再推迟就客气了。

    苏凌也没多推迟,后面赚钱了再买些东西送过来就是。

    三伯娘还提醒苏凌他家的药田里知了多,平日里孩子没事都去捉知了卖。

    活儿又不累人,叫苏凌也可以去试试。

    苏凌点头说好。

    知了壳学名叫蝉蜕,对风热感冒,咽痛音哑,麻疹不透,风疹瘙痒等病症有奇效。

    药铺收知了壳的价格高,一斤知了壳两百文,有多少药铺收多少。

    只是在山上找知了壳也麻烦,一拇指大小的东西一般藏在树枝树叶上,费时找肯定能找到,但也真费时。

    知了壳像是纸糊的一层,轻飘飘不压称,一千五百五十个左右的干壳才有一斤重,这得费好几天时间漫山遍野去找。

    不过苏凌现在多的就是时间,倒也想试试。

    两人从三伯娘家出来后,一路上都没说话。

    沉默只属于两人,小黑嘴里叼着没啃完的骨头,走在前头尾巴摇得欢快。

    橘红的太阳随着蝉鸣逐渐落山,到家后天还没黑,苏刈打算把两人白天的脏衣服洗洗。

    两人衣服都沾了泥水,苏刈的衣服更是裹着泥巴,去河边洗更加方便。

    苏刈给苏凌打了声招呼说去洗衣服。

    苏凌点头没说什么。

    但他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发现井边没有人,一路上的烦闷此时爆发,却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等苏刈回来的时候就见苏凌头埋在膝盖里,坐在石阶上,一副被抛弃在黄昏里的模样。

    两颗桂花树之间拴着麻绳,衣服就晾在上面,一晚上就干了。

    苏刈晾完衣服后,提着盆子坐在了苏凌旁边。

    “怎么了?”

    苏凌抬头凶他,“你去河边洗衣服怎么没给我说。”

    苏刈怀疑苏凌没听见,好声补了一句,“我说了,你还点头了。”

    “你只说你洗衣服,没说去河边!”苏凌不依不饶道。

    “这有什么区别?”在哪洗不是洗,河边洗得更快更干净。

    “你说没区别就没区别!”苏凌声音还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意味。

    苏刈听出来了,但是始终朦朦胧胧的抓不住苏凌生气的点。

    一时间院子陷入沉默。

    苏凌扭头朝苏刈斜了眼,气得抱着小黑揉搓,而后见苏刈还皱眉思索,又烦又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起身回房了。

    刚起身就被苏刈拉住了,他低头看了下被握着的手腕,“拉我干什么?放手!”

    苏刈松开,“怎么了,别生气了。”他还记得苏凌说他气起来会肝疼。

    苏凌眼睛莫名奇妙就红了,“你凭什么要求我,你不过是我买回来的奴隶。”

    苏刈看着那双委屈水光的桃花眼,安静看了片刻后道:“那你给我机会吗?”

    苏凌顿了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乌黑的睫毛颤了颤,眼底雾气弥漫显得有些迷茫。

    苏刈见他愣神之际,握住手腕,柔声哄道,“别哭,哭得我心疼。”

    心跳仿佛顿了以下,意识到什么后猛然跳得剧烈,苏凌眼神闪躲,飞快抽回手腕还后退半步。

    语气娇纵讨伐道:“你刚刚洗衣服回来,明明看到我闷头坐着不开心,但你没有第一时间来问我怎么了,而是先晾衣服!”

    “我是你主子,你就应该第一时间看我!”

    苏刈点头,“知道了。”

    “那,主人,能告诉我为什么最开始不开心,好吗?”

    苏凌差点没忍住咧嘴笑了,又掩饰般的冷哼了下,“自己猜吧,笨得死。”

    一句叫苏刈自己猜,苏凌一连两天都吃得不合胃口。

    饭菜虽然清淡爽口,但是没有辣椒没有胃口。

    苏凌都要怀疑苏刈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苏刈说天气热,辣椒吃多了上火。

    外加在三伯娘家吃的太重辣重油,这两天需要养养肠胃。

    苏凌也不纠结了,只强硬命令苏刈晚饭必须给他放辣椒。

    苏刈无奈地说好。

    两人吃完,盘算着捉知了。

    *

    知了虽然价格贵,但没有几个大人去专门找,属实是个耗时间的活。

    一斤知了壳两百文,一个汉子五天不一定能找到一斤,但是出去做工可以赚到每天七十文上下。

    所以一般知了壳都是小孩子没事找找,赚几个零花钱。

    苏凌问了下村长,大概知道知了习性。

    又去自家厚朴树林转了一圈,知了声声吵得额头疼,但落入耳里都是清脆铜板声。

    知了吸取树根汁液,影响厚朴树长势,他决定下一剂猛药一箭双雕。

    知了的幼虫生活在地下土里,可以在土里待上几年甚至十几年,一般在夏季雷雨前后出土蜕壳,尤其是喜欢在黄昏及夜间钻出土面,爬到树上蜕皮羽化。

    收集知了壳的困难在于它们喜欢爬上树上蜕壳,又小小一只隐藏在树枝或树叶后,很难找;但不让它们上树,仅仅在树下野草上或者树干底部羽化蜕壳,那就很好找了。

    看似很难做到,但是对于苏凌来说却是简单又双倍收获的事情。

    ——把厚朴树割皮,裸出光滑带粘稠汁液的树干,蝉就爬不上去,就只能停在底部树干上。

    山边种的那片厚朴树大约有一百来颗,厚朴属于大型乔木是珍贵药材,前五年生长缓慢,十五年至二十年后才是剥皮采果的收获期。

    这片厚朴林是苏凌出生时他爹种的,等孩子长大后这片树也差不多可以剥皮卖钱了,也相当于一笔嫁妆。

    村里人一般也会在门前屋后给孩子选一两颗值钱的树种下,等孩子成亲时换钱,比如袁晶翠选的楠木。

    但是像苏爹这般大面积种的还真没有,一是树生长周期长换钱慢,基本上是前人种树后人赚钱。

    当人还处于温饱问题的时候,哪还有多余心思考虑后代,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当前的梯田黄土里。

    二是村里人靠土地粮食,种树直接影响一年收成,基本口粮赋税没有保证,种树也成不了规模。

    当时苏爹决定种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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