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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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当时怎么就挑中他了。”二姑说着,舀了一勺沸腾的油浇在碗里的辣椒粉上,刺啦一声姜蒜花椒都随着辣椒爆出香味,格外勾人食欲。

    苏凌被香气吸引,把二姑的问题抛之脑后,挑就挑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凌哥儿,你和二姑交个底,苏刈到底和你什么关系,有几家都在媒婆问我呢。”

    苏凌盯着油泼辣子的视线一顿,还真想了想,“搭伙过日子的朋友?”

    二姑嗔了苏凌一眼,“你少在你二姑面前装傻,你二姑吃的盐可比你多。”

    “我看苏刈可不是这样想的,人家摆明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处处让你疼着你,虽然暂时没钱没房子,但是人家年轻力壮,想赚钱也容易,你可得想清楚了,现在都有人抢着问呢。”

    苏凌视线虚虚垂着看锅里蒸得发白的大肉,“他们想抢,他们有钱吗。”

    二姑噗嗤笑出声,“听说正打算集资为苏刈赎身嘞。”

    苏凌皱眉不屑道,“苏刈才不会走,劝他们趁早死心。”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苏刈一个名分?这么个大男人跟着你,没名没份也怪可怜的。”

    苏凌抿嘴不说话了。

    半晌,他舔了舔微干的唇角,说道:“我不能生孩子,不能耽误苏刈。”

    他低头看着手心,偏白血色少,他知道苏刈很努力的给他碗里塞饭,他也很努力的吃完,好像也没什么起色。

    苏刈只以为吃的少,身体暂时虚弱,不知道这是从娘胎带出来的毛病,先天体弱。

    从小补药没少吃,但是基本没什么作用。

    自小到大没有童趣只能眼巴巴羡慕别人,夏天下河玩水冬天河上滑冰都没玩过。

    想到梦里他嫁给袁屠夫,最后因为不能生孩子落得凄惨模样,他有些心慌。

    他不能当这只是一个恶梦,毕竟他随着这个梦醒来就可以听人心声了,多么荒谬不可思议但就是事实。

    梦里断断续续的画面模糊,他没记忆多少,只记得最后因为不能生孩子下场很可怜。

    他前世今生的话本没少看,但不认为这是他的前世。

    更觉得这是老天看他可怜给了一点预言片段,还给了识人心声的读心术。

    二姑见苏凌神色恍惚,出言宽慰道,“你现在还年轻,现在身体不好慢慢调理就好了,你看苏刈这么照顾你,世上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对你好的男人了。”

    苏凌点头,又哼哼道:“世上也找不出第二个像我这么好的奴隶主了。”

    二姑哎呦笑出了声,“行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琢磨。”

    作者有话要说:

    苏凌,自信点,这是生子文呐!

    因为夹前这两天更新时间有变动,明天早9点更。

    Ps:板栗秘方据说是苏澈晚年腰腿痛用这个方子试过确实有用,还做了一首诗:“老去自添腰脚痛,与翁服栗旧传方。”

    第30章 割皮

    收工吃饭的时候很热闹。

    大家原本觉得苏刈人有些冷, 不爱说话,但是干起活来一点都不挑,是个实在人。

    一天下来几人都累得弯腰驼背, 他此时坐着腰还挺得笔直。

    不免都对苏刈刮目相看, 还约了后面一起上山打野猪。

    三伯娘家准备的饭菜十分丰富,一桌子人吃得十分尽兴,汉子喝了点酒后更是谈天说地哪都能扯上一句。

    连带着话少的苏刈都时不时嗯声回应。

    农家自己酿的高粱米酒有些浑浊, 但是酒烈辣喉, 一顿饭吃到最后都飘飘有些醉意,说起话来也不像开始顾及哥儿妇女在场。

    那汉子开始细数自己夫郎抠门, 明明都是他出工出力最后连一个子儿都摸不到。

    每天能偷偷存一个铜板, 做梦都能笑醒。

    他藏得好, 夫郎还不知道呢。

    山里男人嗓子粗, 古铜色皮肤咧嘴笑只看得到一排大白牙, 可见能藏几个铜板多高兴。

    还拉着苏刈的胳膊传授藏私房钱的方法。

    “兄弟,我看你也是个怕夫郎的。”

    他嗓门大又打舌头,醉得根本忘记了苏凌还在场。

    “你家凌哥儿看着就不好惹,那眉头一皱, 啧啧, 我看得都心惊肉跳的,只怕你日子比我还不好过喔。”

    苏刈收回胳膊,给苏凌夹了一筷子蹄筋儿, 蹄筋软糯劲道, 苏凌低头好好啃了一番。

    “兄弟,你居然这么怕凌哥儿, 我不过是说了一句, 你就拿蹄筋儿堵凌哥儿的嘴。”

    这话一说, 苏凌苏刈两人都看向他,驼红上脸下意识嘿嘿笑道,“不过没事,怕夫郎不丢脸,越稀罕越怕。”

    两人都没做声。

    没人回应也不妨碍那汉子一个人叨叨出声,说自己夫郎怀了,他天天都紧张得不得了。

    苏刈想了下,估计就是上次去村长家路上遇见那个有孕的男人。

    他原本没听那汉子酒话碎语,但是对方说到怀孕注意事项后,不知不觉认真听了一番。

    那人得了听众讲得更加起劲儿,又拉着苏刈的手说今后凌哥儿有了,你就知道多紧张了。

    哐当一声,猪蹄骨头丢在地上。

    苏刈眼皮一抖,也不敢偏头看苏凌脸色。

    男人醉眼迷离说个不停,完全没察觉到一旁两人怪异的气氛。

    倒是一旁的二姑瞧出来了出声打断,“这大黑,喝了酒后抱着树都能说一夜,别理他。”

    “大黑?我家狗叫小黑。”苏凌道。

    要是旁人被这般说定要生气,但是大黑嘿嘿一笑,端着酒碗就要和桌下啃骨头的小黑称兄道弟。

    屋里一番腾嬉闹,只有小黑龇牙咧嘴护着骨头,凶狠地盯着突然出现的脑袋。

    苏凌喊了声小黑,三伯父拉了起了大黑,这才没闹出更大的笑话。

    苏凌看着一旁一直懂事的狗剩,对三伯娘道,“狗剩是小名吧,大名叫什么?”

    三伯娘眼角的笑意皱褶还没收住,但提到儿子认真了不少。

    “贱名好养,大名等入了村学后,叫袁秀才起。”

    村里孩子一出生都只有小名,取大名也就是学名是有讲究的,要么请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取名,要么请村里有出息有学识的私塾先生取名。

    五溪村的私塾先生只是个老童生,目前村里最有学识的还属袁秀才。

    “袁秀才那人一板一眼的,天天抱着书啃,肯定能取个寓意好的名字。”苏凌道。

    三伯娘笑着点头,还没开口呢,倒是一旁的大黑口无遮拦出声快:

    “我还以为袁秀才和凌哥儿一对哩,没想到最后杀出个刈兄弟。”说着还朝苏刈笔了个大拇指。

    苏凌一连忍了几番,现在没好气道,“闭嘴,小心我把你存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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