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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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为孩子攒点福气吧。”

    他给苏凌说话也是因为他丈夫一个劲儿夸苏刈,也还因为苏凌两人上次帮他在路上割桑葚叶子。

    七八个妇人一合计,也打算现在去买了,出于同情母爱泛滥也出于对村长的信任,晚一天买就损失多一天。

    于是经过史兴梅这么一说,山边的院子又迎来第二批人。

    她们原本都准备掏十五文买老鼠药了,结果苏凌只收十文,顿时高兴不少,有种白赚五文的错觉。

    大黑夫郎是第一次上来,见院子整理收拾得不错,心情莫名好了些。

    苏凌见这个孕妇面熟,苏刈在一旁说了桑葚两个字,他才想起来什么时候遇见过这个怀孕的哥儿。

    “大黑家夫郎,山路不好走,你现在月份大了,有事还是叫大黑做。”苏凌额外说了一句。

    大黑夫郎点头,而后跟着众人下山了。

    村里人临盆了都还在田里种地,也就凌哥儿在城里长大的才觉得诧异吧。

    苏凌确实不知道,而且脑海里还有一丝疑惑。

    大黑夫郎怎么看着有些郁结愁绪,大黑性子豪爽,大大咧咧的又疼夫郎。

    大黑夫郎应该是很让人羡慕的,而不是眼里藏着郁色。

    苏凌没来得及多想,因为苏刈叫了他一声阿凌。

    叫得特别自然。

    他转身,就看见苏刈手里拿着一串铜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拿起麻绳串好的。

    苏刈将一串钱递给苏凌:“一共一百二十文。”

    苏凌瞬间喜滋滋的,“我花得快,赚得也快。”

    他这时候倒是忘记挖黄藤根和鱼藤时费的精力了,不过本来也不是苏凌挖的,他只是指认哪个是他要的药材,苏刈就扛着锄头挖。

    “村里大概一百二十来户……”苏凌边说边算账,要不了多久那些没买老鼠药的,就发现家里老鼠越来越多,也会跑到他这里买药。

    就算一百户来买,一家一包,那也可以赚一千文也就是一两银子,更何况还有的不止一家一包呢。

    苏凌也不怕他们知道自己挖的黄藤和鱼藤根被人知道,毕竟这只是两味药材,小秘方他可是捂得紧紧的。

    以前他阿父卖给人治病的药材,不做涉及家禽虫蚁的生意。

    他自小没人管,没事就抱着医术和话本轮流看,医书看累了看话本,话本看腻了看医术书。

    没事的时候还喜欢走街窜巷,对摆街流动的小药摊子也好奇,没少买来研究。

    结果十有八九都是假药,好不容易逮着一包真的老鼠药,他研究了好久,才拼凑出药方。

    他阿父眼里的不务正业,现在他可以用来赚钱了。

    不过村长为什么给村里人说老鼠药卖十五文?明明他说的十文,村长肯定不会是记错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是按照十文卖出去的,还顺便把“降价”原因推在村长身上。

    如果村长知道肯定心里乐开花了。

    苏凌这般想着,抬头就见小黑一头钻进刚搭好的狗窝里,只留一个胖屁股和摇得欢快的尾巴。

    用切成长度一致的竹筒紧密扎在一起铺成狗窝底部,四周用竹篾做了个内外通风夹层,方便通风散味。

    等天气冷了,还可以在夹成塞些干草保暖,最外面再用木板搭一个小房子形状的外罩,狗窝就成了。

    木板是从老房子顶楼房板上找到的,十几年没用都变成了黑灰色。

    苏刈还从房板上找到了木工用的木马。

    木马几乎是村里人家家户户必备的工具,因为请木工来家里做工,是需要主人家出木马的。

    木马是由两根成年男人大腿粗的、手臂长的松木十字交叉成一个槽口,在由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凿入交叉点,形成固定的一个支撑。

    两个木马上的槽口是用来放需要刨平的木板,或者需要用凿子凿榫卯接口的木柱子。

    现在苏刈就把木板架在木马上,用刨子刨掉沉污,露出光滑的木条纹。

    小黑听见外面动静,瞬间又从半成品的狗窝跑出来,爬在地上用嘴叼着卷花木屑撕咬。

    村里土狗都是大黄狗,花狗,黑狗也有,但都是瘦长的;

    即使幼崽时期也不像小黑这般粗壮浑圆还短腿。

    “小黑是什么品种的狗,看着不是我们这里的狗。”苏凌道。

    苏刈摇头,“不知道,我就是在牙行赶走欺负它的人,它就跟着我了。”

    他又看了一眼小黑脖颈儿一圈黑卷毛,脑袋的毛也有炸毛的趋势,想来这狗品种不一般。

    “它应该可以长很大,属于性情凶猛一类烈犬。”

    小黑听出苏刈语气半含夸奖,而且还是看着它说的,这是在夸它!

    乌溜眼珠子一转,翻着肚皮打滚,卷毛糊了一脸的狗眼中还能看出一丝兴奋的神情。

    “苏刈这是在做啥?”

    两人正说着,二姑走入院子来了,手里端着个木钵,想来是装的什么东西。

    苏刈放下手里的刨子,起身道,“给小黑做一个狗窝。”

    “没看出来苏刈还会木工活儿,真是样样能干。”二姑夸道。

    “做的糙,还得练练。”

    苏刈话是这样说,但是二姑一看这刨平纹面就知道有点刷子,再看地上刨木花,没几年功底是刨不出这么薄的。

    俗话说“木匠怕漆匠,漆匠怕照亮”。

    说得就是木匠前期刨的不平,作出的东西有瑕疵裂缝,漆匠在刷漆的时候就要多补漆费精力,脾气不好的漆匠还会直接数落人。

    二姑家里男人是做油漆工的,她平时可没少听自己丈夫抱怨做工的木匠;她耳濡目染自然瞧得出一些门道。

    二姑知道苏刈谦虚,只笑笑把木钵拿出来给苏凌,“家里魔芋挖了,做了些魔芋块,给你们拿了点过来。”

    二姑其实也是听了村里人说苏凌卖老鼠药才来的。

    之前苏凌送给她的老鼠药要十文钱,她现在给钱就见外了,好在苏凌是个馋嘴的,她便拿了些魔芋送过来。

    苏凌一听很高兴,欢欢喜喜地从屋里把拿出木钵接着魔芋,然后用井水在一旁泡着,好保持新鲜水分。

    二姑见苏凌喜欢,心里也高兴,她看着一旁咬木屑的小□□,“这狗是叫小黑吧。”

    苏凌点头。

    二姑道,“我上来的时候听了一耳朵,村里人说史兴梅到处说你这老鼠药没用,说买来浪费钱。”

    她见苏凌面色瞬间有些怒气,连道,“哎哟,你先听我说完。”

    于是二姑便把大黑夫郎当众说史兴梅那话转给了苏凌听。

    “我也给村里人说了有效,仓里老鼠屎都少了好多。”

    苏凌听完这才不气了,想来村里人也不尽是听风就是雨的。

    他顿时对大黑夫郎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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