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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30-40(第10/30页)
【要是能叫我刈哥就好了。】
【怎么才能让阿凌开口叫我刈哥,我也想叫他阿凌。】
苏凌惊讶转身看着一脸沉默冷酷的苏刈,原来刚才是因为他开玩笑叫狗哥才不悦的。
如果苏刈开口,叫哥也没什么的,本来苏刈就比他大。
但是现在听见苏刈那句“我才是哥”的心声,莫名觉得“刈哥”两个字难以启齿了。
之前二姑说苏刈一个大男人,没名没份的跟在他身边怪可怜的。
苏凌想到这里,觉得心跳慌慌的,他提了口气犹豫间,话已经不受控制跳出了口。
“刈哥?”
声音软软绵绵的,苏凌又羞又慌又唾弃,苏刈咻地抬头,神情却平静。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苏刈这么能装,明明心里想的不行,喊了又不答应。
“耳朵聋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听好了。”
苏凌轻咳一声,故意粗着嗓子喊道,“刈哥。”
苏刈眼眸瞬间紧缩,而后面容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还点了点头。
“嗯。”
苏凌喊完就溜了,飞快道:“我去看看小鸡缺不缺水。”
小水塘连着溪水,怎么会缺水。
苏刈看着慌张出逃的背影,还嗯了声。
阿凌真可爱。
苏凌跑到院外鸡圈的时候,看到小鸭子在水塘边跃跃欲试下水,这才意识到自己找的借口多拙劣。
不过没等他懊悔片刻,小黑突然从山里冲了出来,朝山下犬吠。
苏凌下意识喝止小黑,起身一看来人,正是他好吃懒做贪便宜的八姑。
准是听见老鼠药的消息来打秋风了。
“凌哥儿,你这狗可真没眼力劲儿,长得像煤炭似的,怪丑的。”
小黑似听懂了,瞬间龇牙咧嘴朝八姑扑去,直咬她裤腿跟上的脚踝。
“哎呀,死狗!”八姑史兴梅吓得直后退,绕到苏凌身后,连用手挥斥:“退!退!退!”
“凌哥儿,你快拉住这狗!”史兴梅大喊道。
随着苏凌一声喝止,小黑才不情不愿怒目转身。
史兴梅缓了口气道,“这狗真是欠打。”
苏凌没好脸色道,“八姑你嘴巴还是省着点吧,再惹怒它,真咬下一块肉我可不管了。”
“别看它现在这样,过几个月就大了,它很记仇。”
史兴梅悻悻住嘴,转而对苏凌道:“凌哥儿,听说你在卖老鼠药?”
苏凌看着她没说话。
史兴梅自顾自道,“我还以为家里没老鼠,昨天才在粮仓墙脚边发现了好些老鼠洞,糯米灰糊的结实地都被老鼠钻洞了,大老鼠太多太凶了。”
“八姑正烦老鼠,你就卖老鼠药了,搞得正好。”
苏凌道:“二十五文。”
八姑惊得张大嘴,下意识道:“凌哥儿,你给别人卖十五文,怎么还给你八姑卖二十五文!”
苏凌哦了声,“听八姑这么说家里凶鼠厉害,自然要下猛药,如果八姑嫌弃二十五文的贵,十五文的老鼠药也是有用的。”
不待史兴梅辩驳,苏凌转身对院子苏刈道,“刈哥,八姑买十五文的老鼠药,你去拿包出来。”
史兴梅一听脸变了,急了,不禁提高了声音追着道,“一包老鼠药,你还要八姑给钱啊,都是自家人你还要收钱,说出去不成笑话了。”
“八姑又不要你多的,就一包老鼠药而已,哪至于这么小气还问八姑要钱啊。”
苏凌耐着性子道:“八姑,刚才说我二十五文卖的贵,说要十五文的老鼠药,现在又想不给钱拿药,八姑,你这是耍我呢。”
“亲兄弟明算账,谁来都一样。”
史兴梅道,“八姑都是为你好啊。”
“你才刚开始卖,村里人买的少,虽然村长说有用,但是大家还是想看看别人买来效果到底如何,你给八姑一包,八姑去给你宣传宣传。”
苏凌耐心耗尽,垮脸道:“八姑,我最后给你一点耐心,买还是走,别怪我不客气。”
史兴梅也垮脸了,高颧骨气得抽动,“凌哥儿,你神气什么,不就是一包老鼠药。没有你八姑把你爹养大,现在还轮到你在这里卖老鼠药?”
苏凌听着气笑了,“八姑你是不是忘记你只比我阿父大三岁,从小你抢他饭吃都还来不及,还养大?
干活都推给我阿父做,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你说这话也不怕把天笑塌了。”
史兴梅还想说什么,这时见苏刈冷着脸出来了,缩了下肩膀对苏凌道:
“我是你长辈,你不敬长辈是要被村里人唾弃,被族规惩罚的,你看看袁晶翠的下场,成了全村人的笑话。”
苏凌道:“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去闹去哭,最好做到桥头上撒泼,让全村人都看看你什么德行。”
“哦,我倒是忘了癞-□□不嫌身上口水多。”
“也不知道我家小黑怎么下得去口,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
苏凌见她气得脸发红,嘴角抽动一直说着你你你的,苏凌懒得再说,直接道:“刈哥,送客。”
没等苏刈走近,史兴梅就连退几步,怒瞪转身溜了。
她还记得上次这个奴隶力气大,捏的她手腕疼了几宿。
史兴梅冲下山,逢人就说苏凌的老鼠药没用还卖的贵,说不要上当受骗了。
村里人都一般不下面子,没有直接戳破史兴梅,只说等几天看看其他人效果。
倒是大黑夫郎挺着肚子路过,听了一耳朵,直接道,“梅婶儿这么快就买来用了?可村长都说有用,现在梅婶儿说没用,那咱们去找村长理论理论。”
史兴梅顿时怔在原地,连忙摆手说这点小事不用麻烦村长,还强调大家不要浪费十五文钱了。
说完就灰溜溜走了。
留在原地的村民看了一脸热闹,上了年纪的都是面上和气一团,像大黑夫郎这样暗暗挑破的还是少。
不过她们看着史兴梅吃瘪,心里也爽快。
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八成是想到苏凌那里白拿被赶下来了,才到处胡咧咧。
苏凌说惨真是惨,一大家亲戚都扒拉他爹吸血,现在爹死了还欺负一个弱哥儿。
大黑夫郎有孕情绪容易激动,此时单手扶着肚子,摸着自己的小宝宝,不免母爱泛滥对苏凌共情了。
“哎,大黑夫郎,你怎么哭了。”一人吃惊道。
大黑夫郎揉了下眼睛,“没事,我就是想到,万一那天我不在了,我孩子是不是也被人这么欺负。”
众人呸呸几声,赶走晦气话,“长命百岁健健康康。”
大黑夫郎道,“我原本打算在看几日效果再买,现在改注意了,算花十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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