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30-40(第9/30页)

看过。

    自从几年前史兴柱一家从老屋搬到山下青砖瓦房后, 这个老屋就越发破败没人气。

    偶尔夏天山雨来的急走得快, 山上的村民也会在这里小避雨,等天放晴来再去地里劳作。

    每次来这里避雨或者井水取水都要从齐腰高的荒草里踩出一条小路。

    现在再次踏入这个院子,才发现完全大变样多了些人气。

    院外引了溪水嘈嘈, 一群小鸡鸭吃着青草, 叽叽歪歪探头叫得很热闹。

    从院外到院内铺了一条鹅卵石小路,水井边也铺了鹅卵石, 原本杂草也除了, 屋檐蜘蛛网也没了, 窗户还糊了麻纸, 就连石阶都擦洗得亮堂堂的。

    像是常年落灰生锈的铁酒盅被拿出来擦洗干净, 倒满了秋天新酒,再次等来了远归的主人。

    一人开口道,“凌哥儿,你这院子整得不错啊。这木房子住起来比青砖瓦房舒服多了, 起码夏天不闷热, 敞亮自在。”

    苏凌听见院外声音,也不知道怎么称呼,起身回道, “都是苏刈做的。”

    “几位叔婶儿, 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狗剩站在那几人身后,见他们各个背着的手有些拧巴不自在, 从几个屁股后挤出来, 大声道, “他们是来买老鼠药的!”

    半生不熟的场合下,狗剩的出现简直像一个活宝招人喜欢。

    来人立马笑呵呵道:“对对,我们都是来买药的。”

    “听村长说来你这里买六包送一包,对吗?”

    苏凌心里来来劲儿,但面上只点头道:“是的。”

    另一人说道,“就是价格有点贵,村长说十五文一包,不过只要有用就好。”

    “是啊,都乡里乡亲,我相信凌哥儿不会骗人。”

    十五文一包?他不是给村长说的十文一包?

    苏凌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笑着道:“我保证有用,没用你拔村长的胡子。”

    一大娘抿嘴笑,“凌哥儿胆子真大,还敢和村长开玩笑。”

    “村长就是看着严肃,一连几天上山和我讨价还价,我不同意,就坐在我这石阶上不走了。”

    随着苏凌手这么朝石阶上一比划,大家脑海里不自觉出现村长拉着他那老脸撅着胡子,坐在石阶上倔倔地抽旱烟的样子。

    不免对村长又感激了几分。

    苏凌随口瞎编后,面上哇哇心疼,“村长说我十五文卖贵了,可青石城老鼠药也卖十五文,还不一定买到真药。”

    “天天守着我磨,我没办法就同意了,最后我同意买六包送一包,村长还是不满意,临走还瞪我一眼。”

    “村长说最近秋税估计要涨,村里日子都不好过,叫我能便宜一点是一点,等渡过这个难关大家都会感谢我。”

    “所以我临时决定这次卖十文一包,仍然是买六包送一包,每包刨出药材成本,人工费,这次的老鼠药一包只赚一两文钱。”

    众人一听很高兴,一下子少了五文钱,纷纷掏钱找苏凌拿药。

    苏凌叫苏刈屋里的老鼠药拿出来分给大家,并说都是看在老村长的面子上卖的,今后不会成本价出卖了。

    众人点头感激,嘴里念叨着村长真是为村里着想。

    狗剩看着村里人兴高采烈地回去了,一脸懵地望着苏凌。

    “村长为什么要给大家说卖十五文啊,明明那天说卖十文来着。”

    苏凌道,“可能村长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你要保密,不要给别人讲。”

    “不然大家都知道村长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村长是要生气的。”

    狗剩点头,“年纪大了是容易记性不好。”

    “有时候发现我娘就是,每天都要叫我喂猪,要晚上鸡鸭赶进笼子里,明明我已经告诉她我知道了,她还是每天提醒我,看来真的是年纪大容易忘记。”

    苏凌望着狗剩一脸认同的表情,努力憋笑。

    然后就见狗剩背着手踱步到院外,撅着屁股认真观察一番小鸡小鸭后,点评道,“不错,按照这样活蹦乱跳的样子,养大基本没问题。”

    苏凌道,“好的,多谢狗哥指点。”

    狗剩绷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蹭地兴奋站起来了。

    六七岁的孩子正是换门牙的年纪,狗剩一笑露出缺口大门牙,看得苏凌噗嗤笑出声了。

    狗剩又强绷着脸,立马捂住自己嘴巴,眼里笑得光亮光亮的。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难听的名字是可以叫哥的!

    开开心心地应了声后,飞快地跑下山了。

    不用猜,一定是和自己的小伙伴分享自己新的名字——狗哥!

    苏凌看着狗剩身影像脱缰野狗朝山下飞奔,笑着转身就发现苏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怎么了?”

    被苏刈那双漆黑狭长的眼睛盯着看,还是很有压迫感的。

    “你……”

    苏刈盯着苏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默转身,把刚刚卖老鼠药的铜钱放在石阶上的草垫上。

    怎么了?

    苏凌摸不着头脑,看着草垫上的几十文铜钱都没兴奋劲儿了。

    他走近收起铜板,望着院子里沉默劈竹条的苏刈,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

    苏刈不想说,他问也没结果。

    读心术在苏刈身上时灵时不灵的,苏凌捧着脸坐在草垫上,一脸苦闷。

    可是现在只要他一个眼神,苏刈就能明白。

    他是不是对苏刈观察少了?

    苏凌脚蹬下石阶,蹲在苏刈面前盯着看。

    苏刈手里扬起的柴刀一顿,又低头劈竹条,只给苏凌留一个棱角分明冷漠的侧脸。

    凑近一看,苏刈的睫毛好长,黒黒直直的,眼型弧度流畅如细长新月,视线划过高挺的鼻梁,落在不淡不深的唇色上,唇线分明近似锋锐的薄唇上,也不知道手指揉去是软的吗。

    这一刻,苏刈就像是话本里出山的狐狸精,不会说话撩拨,但是一举一动都勾人不已。

    苏凌无意识舔了舔唇瓣,不经意扫见苏刈微红的耳垂,顿时从混沌中惊起,自己刚刚想的什么!

    顿时脸热心慌,急忙起身,却一个趔趄扑在了苏刈的背上。

    噗通。噗通。

    苏刈单手从背后拦住了他,直到苏凌起身站稳,苏刈都没有回身看苏凌。

    从苏凌的角度看去,苏刈唇角紧抿,神情也冷了下来。

    所以这是怎么了?

    苏凌想不出所以然,也想学着苏刈哄自己那套,把小黑捉来缓解气氛。

    他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闷声话语:

    【就走了?为什么不叫我哥哥。】

    【狗剩才七岁孩子,我比阿凌大四岁,我才是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