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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50-60(第19/31页)
好像在他耳边问可以亲亲他吗。
一整晚都在重复一个亲不着的梦。
烦死了。
苏凌低头见里衣胸口大开, 他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
顿时羞臊得不行, 双手扯上被子把脸蒙住, 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桃花眼眨巴眨巴的,一脸茫然无错。
脸捂上了热意,苏凌脸红通通的, 他不是做了那什么梦吧。
想着昨天在灶后意外的亲密, 他眼睛笑成了月芽,扯着被子整个蒙头,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着。
早上两人吃饭的时候, 苏凌有些心虚不敢瞧苏刈。
而苏刈也没看苏凌, 偶尔给苏凌夹菜都只看着对方的碗。
一顿饭间,两人反常的安静。
吃完饭后, 苏刈收拾洗碗, 苏凌喂狗喂家禽。
在晨光下晒了会儿后, 苏凌心里那点旖旎臊意也见了眼光,看人都能坦坦荡荡直视了。
苏凌蹲在地上摸小黑,它脑袋的伤势已经开始结巴了。现在天气不是很热也不会轻易发炎,倒没什么大碍。
他听见从堂屋出来的脚步声,抬头看去,苏刈正拿着锄头背着背篓出来了。
苏瞧着他手腕上的淤青几乎消得差不多了,倒是侧脸怎么有点红印。
“刈哥,脸上是被蚊子叮了吗?”
秋天带着寒意滋养出来的蚊子咬的比夏天蚊子还狠,冷不丁偷袭一下怪招人烦的。
苏刈摇头,“被阿凌打的。”
他看着苏凌一脸疑惑的样子,笑道,“因为我当时想偷亲你。”
苏凌蹲在原地怔住了,直愣愣地望着苏刈,无意识地啊了声。苏刈见道,“抱歉,我当时鬼迷心窍。”
“啊……”
苏凌动了动嘴,最终又啊了声。
这人做了流氓事怎么还有胆子盯着他看。
下意识侧头避开苏刈的视线,脚尖微动忍不住想转身离开。
苏凌眼睛突然睁大,蹭得一下起身,一副揪到辫子要发作道,“什么叫做鬼迷心窍,我是鬼吗!”
苏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凌。”
苏凌就想吼吼人,不依不饶道,“那你能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苏刈还真能。
他道,“就是忍不住想亲你的意思。”
苏凌脸一红,低声道,“流氓。”
哪有人这样直白说出来的。
每次觉得苏刈像块木头的时候,他又能当头一棒把自己敲的晕乎乎甜蜜蜜的。
他抬头看着苏刈警告道,“还有!以后不准偷……”话越说越小,一个亲字堵在嘴里含含糊糊出不来。
怎么能偷亲,亲了他都不知道。他也想知道亲亲的感觉是不是真如话本里写的那样。
凭什么他被亲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想都有些亏。
他挺胸憋气,而后气势十足命令道,“知道了吗!”
苏刈认真点头,眼底又似憋了点笑意。
知道了,以后当面亲。
他见苏凌脸上又要着火了,主动开口说今天的安排。
“上午把马牵去三伯娘家的田里喂喂草,看马昨天的粪便还有点拉稀。然后把药田里的杂草扯掉,再把一些菜种子撒下地。”
苏凌孩子气性,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
他看着大马道:“这马不用看下兽医吗?”
苏刈摇头,说暂时不用。等过个三五天情况还没好转再看看。
而后苏刈又说下午进山看看树木,看哪些树可以砍了做家具。
他还给苏凌道,后屋黄土墙胚被经年雨水冲刷的厉害。上面还有很多土蜂窝虫洞,看着也需要翻修。
“阿凌想要翻修,还是重新把老屋推翻重建?”
苏凌开口道,“我们现在有钱,当然是重建新的。”
不待苏刈问他要什么样的房子,苏凌已经开始兴奋,喋喋不休给苏刈讲他对房子的期许。
苏刈一边静静听着,一边解开缰绳牵着马,叫苏凌走在前面别光顾着说还要看路。
苏凌说自己知道又不是小孩子。然后说进山砍树要给村里报备,村里对公山林子都管的很严。
山里好木可以砍了卖钱,自然有村民动心思,忍不住违背村规私自伐木。
不过经年累月下来,村规已经在一次次实践中越发完善。
有的人歪主意多想尽办法占公树。
比如土梗外长的大树,每年把土埂外移一点。几年下来,树便在土埂里去了,那人便认为这树长在自家土里,算作私树。
还有的把自家祖坟埋在山里大树旁边,经过十几年后就默认坟边的树属于他家所有。
不过被砍伐后,被人揭发,闹到了族里开祠会审。
不能随意伐木,但是秋冬两季节是可以砍些手腕粗的乔木过冬,砍些硬木烧炭火卖钱。
平日村里有婚丧嫁娶需要砍树木的,需要在族里报备,族老同意后才可以伐木。
苏凌家想要翻修老房子砍山里的树,那得经过村里族老同意。
砍多少砍什么树砍多大的,这里面都是根据家里人口有细分。
村规族约写的细致,但最终能不能通过族里同意,那也需要点人情世故。
平日嘴巴乖巧,年节走动送点小礼,需要劳烦族老的时候也通顺些。
史家这边族老都还行按照规矩做事,袁家那边的可就没这么好说话。
袁秀才娘每次逢年过节给袁得水缝衣服,袁秀才的族资补贴才顺利下来。
当然人家要是克扣,理由都挑不出错。准是一脸苦大仇深,说今年族中公产哪里哪里又用了多少,大家日子都紧巴难熬。
苏凌给苏刈说了一通村里树木砍伐条件后,苏刈道那就先给村长说声。
他其实也没想砍后山的树修房子。
修房子的树都得壮汉大腿粗以上的木头,砍下来还得放个一年脱水后才能用。
不然有的树做斗拱或者榫卯接口时还带着水分是生的,横梁插入的时候都严丝合缝,随着时间风干便小容易挪位。
如果要赶在成亲前把新屋修好,必须得买木头。
两人各想各的,心里都甜呼呼的,走的也轻快。
来到山边梯田,苏刈把马牵到田里放着。
马得了自由也不跑,低头吃着新冒出的稻茬儿。
秋收割完稻杆后,稻田会留着稻茬也叫禾苗根。大概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原本的老稻茬上会长出新的叶苗麦穗。
此时新茬儿差不多有一掌高,梯田里都绿油油一片,日头也正暖洋溢着生气,看着像是乱了节气回到了春天。
那马在田里低头吃的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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