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春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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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她听孟安然讲八卦的时候,才知道根本就没几个京城子弟愿意用。多是让女方吃长期药物,再不济就是给一笔钱让把孩子堕了封口。两份责任,悉数推给女方,不胜唏嘘的故事并不少。

    “什么时候打的……?”

    “一个月以前。”褚新霁声色平静,仿佛是在说无比寻常的事,“防止意外。”

    他知道昭月工作室对她而言有多重要,习惯做双重保险。

    但今晚的确有些失控了。

    褚新霁睨向掌背的那枚弦月刺青,“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不会关机。”

    听着让她安心的声音,沈月灼心里五味杂陈的,突然舍不得挂断电话了。

    “霁哥。”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她的嗓音不自觉变得甜糯,“我不想喝感冒冲剂哎。”

    褚新霁皱眉,对她任性的性子很无奈,只能低声哄劝:“我们在书柜的那次,毛毯掉了,身体容易受凉,你乖一点。”

    她理直气壮地拉长尾音,“不喜欢那种呛鼻的味道,而且又苦又甜的,谁喝谁难受。”

    这会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褚新霁眸光柔和,从善如流道:“好,那就不喝药了。去喝一杯热水,总可以了吧?”

    “勉勉强强。”沈月灼弯起杏眸,笑意娇矜。等她折腾完,安静地躺在被窝里,望着窗外飘然而坠的雪花,关了灯,褚新霁那边才传来轻微的关门声。

    沈月灼推测他到了湖心馆。她趴在枕头上,听筒里男人清磁的嗓音裹着电流渡过来,语调斯理:“被子盖好了么?”

    “盖好了。”

    不知道这通控诉罪责的电话,究竟是怎么演变成漫长的语音电话的。或许是知道她此刻没有安全感,他始终耐心,声音由远及近,“很晚了,你先睡,明早我来接你。”

    沈月灼翻过身,身体微微僵滞半秒,很细声地嘟囔:“好像流出来了……”

    褚新霁正扯松领带,指骨捏住棱角玻璃杯边缘,险些掉落。黑沉深邃的眸稍定,他缓声道:“说清楚一点,月灼。”

    冷沉肃穆的嗓音,让沈月灼不自觉地想象出他拧紧眉的表情,更加羞赧,含含糊糊地说:“就是你弄进去的……太多了。黏黏糊糊,不舒服。”

    另一端静悄悄的,沈月灼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一点,似乎听到清脆的碎裂声。

    “没事,摔坏了一个杯子。”

    “霁哥做事怎么也毛手毛脚的。”沈月灼没多想,借着小夜灯的光走向浴室,“我还是去洗一下吧。这个要、要怎么才能洗干净?伸进去吗……”

    听筒里,似有微弱而滚烫的粗重呼吸声传来,她听得耳热,男人压抑着欲的薄哑嗓音滚过耳畔。

    “沈月灼,你要是再说下去,我也许会破戒。”

    抵在后腰的表盘蓦地跳动,挺直到连与它接触,都足以窥见一斑。

    她在那一瞬间,后悔了,脸颊火辣辣的。

    怎么还会弹跳……

    褚新霁长眸微挑,高大的身躯簇然逼近,长指伸进那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里,柔情蜜意地碾着海棠花蕊,男人的体温如火炉般炙烤着她,一字一顿地应:“对。”

    喑哑的嗓音夹着沉而浓的颗粒,沿着她的耳根厮磨。

    “除了这个,你还好奇什么?”

    第 50 章   晚春

    褚新霁的话差点让沈月灼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笃定他这样的老古板不会轻易接招,才敢这样问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嚣张的气焰瞬间熄了不少,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一点都不好奇,我就是随便问问。”

    现在装睡,来得及吗?

    他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嗓音温敛:“咬吸管的只是个人不同的习惯,和性.欲高低之间没有关联,网上提及的大都没有依据,不要盲目相信。”

    沈月灼哪里能想到他还会就此展开解释,“没有关联你还……”

    只好下楼敲响地下室的门,褚清泽见到是她,微微一滞。

    “今天除夕,霁哥不回家吗?”

    褚清泽目光落回录音器材,“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

    沈月灼:“他没接。”

    “消息也没回。”这条没有屏蔽任何人,评论区很快热闹起来。

    沈月灼跟孟安然坐在POP的包厢内切蛋糕,许夏忙着出差没来。

    池止刚开了瓶酒,就跑去跟他新招的驻唱嫌殷勤去了。那姑娘性子冷,众人都看出来人家对他没意思,池止被骂了几次,依旧笑嘻嘻地凑上去,搞得连宋公子都说,“他这纯属渣了太多人该遭的报应,等着瞧吧,那姑娘不把他皮磨几层下来,都算仁慈。”

    至于其他人,见沈月灼重新和薄司礼走得近,不想参与斗争,只能避而远之。往常热闹的包厢,倒显得冷冷清清的。

    “我说许大小姐,咱们就三个人,你订十寸的蛋糕得吃到猴年马月?”

    孟安然切完蛋糕,忍不住发了段长语音过去。贺成屹正好在贴春联,见到两人,惊诧:“你俩不在家里过除夕,跑这来蹭饭啊?哟,还把阿泽的大宝贝骑过来了。”

    见沈月灼冻得脸颊发紫,贺成屹进门拿了件军大衣给她披上,“什么事这么着急,也不怕把自己冻坏,回头生病又得让一大家子人操心。”

    沈月灼裹紧后,把贺成屹往胡同巷里拉。

    “我爸刚还念叨你,不进去拜年?”贺成屹一头雾水,倒也配合两个小孩跟过去,哑然失笑道:“表情这么凝重,我看你俩不像过除夕,过清明还差不多。”

    褚清泽纯属是自个生闷气作的,这会沈月灼脸上有了血色,他也就没那么揪心,还有余力开玩笑:“这你得问她,祖宗说过什么节,就过什么节。”

    沈月灼认真看向贺成屹,开门见山道:“成屹哥,长辈们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想你应该知情。”

    看到她手里那瓶氟西汀,贺成屹了然于胸,似笑非笑:“原来是到我这套话来了,一群人里,就属你成屹哥最好说话?”

    他看着沈月灼的眼睛,她眸色坚定,眼眶被寒风吹得有些红,明明看起来那样纤弱,平常受不得一点委屈的人,此刻却坚韧地像是一株劲草。

    贺成屹心一紧,揉了把她的头发,却被她挥开。“我只想听真相。”

    他无奈投降,“进屋说吧。”沈月灼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意犹未尽的吻中,注意力都放在了他顶着她时的凶悍,脸颊绯红一片,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质问,顿时觉得委屈。

    “对呀,我来找你了。”她想起她来时看到的景象,心里不是滋味,“霁哥该不会也没吃吧?”

    褚新霁:“没有。”

    今日总共也就早上喝了点温水,其余时间都在赶进程。一是怕停下来,会抵抗不住思念的侵蚀,二也说来幼稚,被她带偏,自暴自弃地压抑着。甚至荒唐地想过,如果他病倒了,也许她会因心软来看他。

    沈月灼听完,愤愤指责他:“只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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